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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充滿的都是柔軟與期待。肚子里的孩子給了他勇氣與陪伴,那是第一次他承認(rèn)自己原來也是害怕孤獨的...因為肚子里的小崽陷入期盼與自我沉思的美好夜晚被門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打斷。背后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白癸裹著被子瞪著大眼睛縮在床的最中央,四周空無一物。那腳步不急不緩,卻來來回回在門口不斷地徘徊,久久不愿離去的意思。正當(dāng)他被這聲音折磨到要抓狂之際,“吱——”的一聲長響,門被推開了一個縫。隔著白紗,只能看到走廊黑漆漆的一條縫,黑暗中一雙眼睛正盯著床的方向。白癸大氣不敢喘,此時已經(jīng)被嚇的嗓子眼被堵住的感覺。“大哥?”白癸:“......”“...睡了嗎?”門外的人小心翼翼地探了個頭進(jìn)屋,四周瞄了一下,似乎被這碩大的房間震驚了一下,接著眼睛盯著床的方向瞇起了眼睛,想要看得更加仔細(xì)清晰一些。“大哥,我洗干凈了...”話還未說完,從白紗中央飛出一個枕頭準(zhǔn)確無誤的砸向了男人的臉。不疼,卻真打臉了。鄭松源也不惱,撿起枕頭拍了拍走了過去,“你還沒睡,?。俊?,男人微微一愣。只見床上的白癸眼眶通紅,像一只受了傷又不肯求救的小獸,裹著厚厚的被子縮在角落里。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嘴唇微微發(fā)抖,卻什么話也不肯說。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的失態(tài),有些惱火自己現(xiàn)在的多愁善感還有不可控制放大的情緒,白癸轉(zhuǎn)過身就要睡。屋內(nèi)沉默了許久。“我錯了?!?/br>白癸捂著被子,并不想回答。鄭松源誠懇的聲音再次在背后響起,“大哥,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br>將腦袋露了出來,并不回頭,“你有病,大半夜來我房間道歉?。磕隳睦镉绣e,就連我都不知道!”下一秒沒想到這小弟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竟然直接上了床,從身后一把將他連被子帶人都抱住了,鄭松源深深嘆了口氣,輕輕說道:“我什么都做錯了...”身后的人聲音有些顫抖,白癸瞪著眼睛,一時竟然微微呆住了。只聽對方繼續(xù)認(rèn)真地慢慢說道:“我沒照顧好你和寶寶...讓你擔(dān)心,讓你害怕,欺騙過你,背叛過你,甚至連你的安全我都不能保障...”,嘴巴里都是苦澀的味道,鄭松源閉上了眼睛,將腦袋埋在對方的后腦勺處,繼續(xù)說道:“但是,我能不能不要臉的求你再原諒我一回。我想照顧你和寶寶一輩子?!?/br>白色的紗貼著白癸的鼻尖,癢癢的。握緊的拳頭在被窩里越捂越熱,是穿得太多,還是對方抱得太緊。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臥室,身后卻有一股熟悉又安心的味道。白癸不自然地干咳了一聲,反問道:“鄭松源,你把我當(dāng)女人了嗎?”身體被掰了過來,頭頂上那雙眼睛一動不動炙熱地凝望著自己,“沒有?。 ?/br>白癸不自然地扭過頭,“你覺得我不要這孩子是因為沒有能力照顧嗎?”鄭松源一驚,“不是??!你是我永遠(yuǎn)的大哥!我是心甘情愿想要照顧你和孩子的!”莫名其妙詭異的優(yōu)越感冉冉升起。還沒等他高興幾秒,臉頰被輕輕掰正,接著嘴唇一熱。白癸不可置信地望著對方,他悲哀的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并不覺得惡心,甚至有一絲甜甜的情愫劃過胸口,觸電般的感覺讓他渾身緊繃。“碰!”的一聲,屋內(nèi)一片漆黑,把床上的兩個人嚇得一個哆嗦。白癸被剛才的一幕嚇得魂不附體,“完了完了,得罪,得罪了...”鄭松源本想去檢查一下電燈泡,發(fā)現(xiàn)對方竟把自己抱得緊緊的,耳根有些發(fā)燙,不自然地安撫道:“估計就是燈泡太久沒用,瞎了而已,我去問問玉田有沒有備用的?!?/br>白癸:“別去別去!他媽的,在別人的地盤不能親啊...你沒聽說過,秀恩愛死得快嗎?!”鄭松源突然咧嘴一笑,接著低下頭又頑皮地偷摸啄了一口。白癸驚訝,“媽的,你還親?!”鄭松源笑道:“別怕,我真的會好好保護(hù)你的?!?/br>作者有話要說:想拉燈,才想到白大佬還懷著,這樣不好不好...第68章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剛到這里時被嚇傻了,后來的半個月,白癸竟然習(xí)慣了早晨起床身邊多了個人。“大哥,昨晚睡的好嗎?”,鄭松源揉了揉眼睛,非常自然親昵地?fù)Я艘幌聭牙锏娜恕?/br>習(xí)慣了一張床,但被一個大男人如此甜蜜地抱著醒過來,白癸渾身上下仍舊不太自在,轉(zhuǎn)過身,支支吾吾尷尬回答道:“還行?!?,慢慢爬了起來,余光瞄了一眼剛搬進(jìn)來空蕩蕩的房間,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被葉水淇塞滿了無數(shù)部價值昂貴的高端儀器,屏幕上顯示不同的英文和數(shù)字,購置設(shè)備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錢,但鄭松源似乎一點也不心疼。輕輕嘆了口氣,白癸也看不懂上面的分析到底說明了什么,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儀器漸漸塞滿了房間,檢查的次數(shù)愈法頻繁,他的心情也開始漸漸變得不穩(wěn)定起來。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時不時會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弄得情緒低落甚至感到絕望又無助。以往的意氣風(fēng)發(fā),瀟灑肆意好像早就離他遠(yuǎn)去。身體rou眼可見的速度愈發(fā)消瘦,而肚子卻一天天慢慢隆起。白癸甚至覺得自己根本不像個人。盯著床下的兩只拖鞋。看著看著,那種莫名其妙的沮喪感再次侵襲全身,瞬間難過了起來,眼睛也開始微微發(fā)澀。對方坐得筆直盯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鄭松源好奇地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白癸正盯著地上的一雙拖鞋雙眼通紅。神經(jīng)頓時緊繃,立刻蹲下/身,問道:“怎么?”“我沒事。”,白癸不耐煩地聲音里竟然帶著一絲哭腔。被這反應(yīng)直接給干懵了。好不容易組織了一下語言,“有什么事你都跟我說說,別憋在心里,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br>過了好一會,平復(fù)了一下情緒,白癸皺著眉頭,難受地指了指,說道:“拖鞋?!?/br>一臉焦慮地鄭松源離開望了望,地上確實有那么一雙拖鞋,“是,拖鞋怎么了?!?/br>“...兩只,一樣了...”鄭松源又望了望,也是急的不行,“是一樣的啊?!?/br>“他們一樣了??!”,一聲急吼,腎上腺素飆升。鄭松源:“......”,沒想到對方突然之間竟然反應(yīng)如此強(qiáng)烈,立刻小聲安撫道:“是我穿反了吧,我換回來,你別著急?!保s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