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書迷正在閱讀:得罪救命恩人后/和救命恩人互毆后、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shè)崩了、反派深受喜愛、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fā)家、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聽說兒子出柜了、他狠我就乖了ABO、側(cè)寫師:犯罪現(xiàn)場、小心動、櫻桃醉酒
們的支持,我感覺都快干不下去了...第87章讓大佬聽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鄭松源走前的幾樣交代,他糊里糊涂做了個半吊子,頭發(fā)沒吹透,用了涼開水吃了兩片感冒藥,接著整個人迷迷糊糊冒著熱氣就上了床倒下了。這幅身體實在是太糟糕了,一吹風(fēng)就病,一用力就暈。古人云,好死不如賴活,白癸覺得那是站著不嫌腰疼。翻了個身,腦子里塞滿了重生以來的亂七八糟的糟心事,最終他發(fā)現(xiàn)那坨解不開的毛線球都是鄭松源給自己的。干嘛當(dāng)初不干脆一點完成任務(wù),把自己直接給剖了再滅口,后來這些事不都沒有了嗎?將被子裹緊,打了個冷顫,太難受了…就這么昏昏沉沉睡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身后仿佛有一個暖爐,不自覺地往后靠了靠。“還冷嗎?”輕輕晃了晃腦袋,現(xiàn)在舒服多了,接著哼哼唧唧又睡過去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渾身的乏力酸痛慢慢消失,白癸閉著眼睛轉(zhuǎn)過身,被夾著的雙腿被松開了。那一刻,腦子警鐘大響。誰上了老子的床?!“醒了?”看清對面的人,白癸驚得張著嘴巴半天沒說話。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你,怎么,回事啊!?”鄭松源慢慢坐直身子,揉了揉發(fā)酸的胳膊,這話該從何說起。發(fā)現(xiàn)對方沉默了,白癸感覺更加不好了,不是在廁所解決完就關(guān)門撤了嗎?!還有,這么一個大活人睡在身邊,他怎么能夠完全沒有知覺呢,要換做以前,只要有人靠近他就能立馬醒過來的?。浚№斨鴣y糟糟的頭發(fā),白癸衣衫不整的瞪著鄭松源,還有這家伙到底是怎么進來的?!這一切都太不對勁了,“你說話!”鄭松源甩了甩胳膊,一副完全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的口氣,“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點粥?!?/br>“你給我站??!你以為這是你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br>穿著居家服的鄭松源一雙大長腿一停,慢慢轉(zhuǎn)過身,窗外的夕陽剛好灑在側(cè)臉,襯得男人的五官更加深邃有味道,“這是我家啊?!?/br>再一次受到了震驚。白癸眼睛掃了一圈,臥槽,這是哪里???!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了,大活人睡在身邊沒有知覺,連被人挪了地方都不知道嗎?!是自己穿越了嗎?白癸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是啊,還有點痛。?。∫欢ㄊ青嵥稍闯弥o他下了什么藥吧?!對上鄭松源驚訝的目光,白癸吼道:“是你啊…”被大哥這一連串打臉動作弄得不知所措,鄭松源點點頭,“是我啊…”一聽,白癸就怒了,“又給我打針下藥,你是不是還想抽點血,做做研究補貼家用???!”“哈?。俊?,聽到打針,莫名其妙一陣臉紅。“呵,裝不下去了吧,鄭松源。我就知道,你靠近我肯定是有目的。我這身體,你還沒利用完,你是想榨干才滿意是不是?!”身體,目的,榨干,什么的…鄭松源越聽越覺得渾身發(fā)熱,自己最近實在太不對勁了,扭過頭,“你暈過去了,家里什么都沒有,我就把你抱過來了。什么都沒做。我發(fā)誓!”白癸冷笑了一聲,“說謊,你怎么進的我家?”鄭松源微微一愣,“門沒鎖?!?/br>一聽這話,大佬腎上腺素立刻飆升,“小子,你果然留一手啊?!?/br>“不是,我走的時候記得是關(guān)上門的,結(jié)果再去的時候,門竟然是開著的!”,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的時候,鄭松源嚇得一身冷汗,手上沒有帶家伙,但實在擔(dān)心的緊,顧不得太多,從廚房里摸了一把刀就進去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除了發(fā)現(xiàn)說著胡話的白癸以外,誰都沒有。從窗戶向外望了望,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緊鎖眉頭,這地方不能呆了。放下刀,鄭松源走到床邊,看到白癸,心臟一抽一抽的疼,“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我怎么舍得離開。剛上前準(zhǔn)備連人帶被子直接抱走,發(fā)現(xiàn)上半身的睡衣被拉扯開了,白皙的小腹下方,有一條長長的傷疤。沉默地將衣服掖好,這么大的動靜,對方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索性壯了壯膽子,輕輕落下一吻,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你覺得我能信嗎?!”鄭松源嘆了口氣,“總之,沒下藥,沒打針,也沒撬門,我把你抱過來的你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br>白癸扯了扯衣領(lǐng),覺得再爭下去也沒意思,低著頭生著自己的悶氣。另外一邊,鄭松源趕緊離開,總覺得二人同處一室,容易發(fā)熱。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鄭松源的異樣,白癸下了床,繞了一圈,打開衣柜,“......”,竟然同款運動裝買了這么多嗎?接著走向窗戶,望外面望去,白癸摸了摸下巴,總感覺相當(dāng)熟悉的風(fēng)景呢。打開窗,將頭伸了出去,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側(cè)頭一看,這陽臺,這衣服,這花花草草,不正是石大姐的家嗎?!“果真是你啊...搬的挺著急啊,新鄰居?!?,環(huán)繞著雙手,白癸站在廚房門口望著男人做飯的背影。“...額,你自己住,我不放心。”,男人支支吾吾回答。白癸:“切,我一大男人有什么不放心?!?/br>鄭松源沒回頭,仍舊很忙碌的切蔥花,“你現(xiàn)在也不像是男的啊...”剛好望見櫥柜玻璃里反射出來的樣子,白癸倒吸了一口涼氣,確實不像男的...鄭松源:“而且,萬德誠背后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我不可能就這么放你一個人住的?!?/br>聽到這個名字,白癸差點都要忘記這個一重生就領(lǐng)盒飯的“老公”了,八卦問道:“喂,當(dāng)時是你干掉了林上水的老公?”切姜絲的手微微一滯,“...不算是,那人本來身體也不好?!?/br>“看來你還是喜歡林上水啊...”,裝作若無其事的在餐桌邊晃悠了一圈。“不是喜歡!我當(dāng)時只是好奇!”白癸看著拿著菜刀一臉著急的鄭松源,“你急什么,我就這么一說。”鄭松源尷尬地放下到,悶悶不樂,“大哥,你沒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br>“切,你管我。”,晃悠坐在了沙發(fā)上,琢磨道:“喂,既然孩子都生了,我還會有什么危險?”鄭松源慢慢分析道:“你別忘了,當(dāng)時是要胚胎,雖然現(xiàn)在孩子出生了,也不知道對他們來說是否還有研究價值。但是,如果還想要新的胚胎繼續(xù)研究,你和我,難道不是最佳人選嗎?”嘴里的提子,“啪”的一聲,滾到了茶幾上。白癸臉色蒼白,“你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