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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忍住聲音痛苦的樣子,心中突然有點不是滋味,于是抬起胳膊,拍了拍對方的后背,安慰道:“身為兄弟,你做得挺好了。”能端茶倒水,又能為自己擋子彈,這樣的小弟哪里找...鄭松源眼神亮了一下,接著又變得暗淡無光了。白癸微微鎖眉,現(xiàn)在年輕人心里怎么這么難琢磨,一會高興一會不高興的?難道對方覺得自己是敷衍?白癸于是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認(rèn)真夸獎道:“我上輩子也沒遇到過像你這么靠譜的兄弟,我現(xiàn)在遇到這些事又不是你的原因,你沒必要自責(zé)?!?/br>“...我不想只是你的兄弟...”聲音雖小,但白癸卻聽到了,放在鄭松源后背的手僵硬了一下,大寫的尷尬,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想上我。正想收手,手臂被輕輕一拽,接著一用力,整個人順理成章被按在了床墊子上。白癸緊張的盯著頭頂上的人。“能不能不只是兄弟?!保茄凵裼稚钣殖?,白癸突然想起昨天對方說的那句,該來的是重要來。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被摁的死死的,雙腿也被困住了,咽了咽口水,白癸扯了扯嘴角,尷尬說道:“兄弟,不挺好,嗎?”鄭松源眼神仍舊死死盯著他。接著腦袋慢慢往下移。眼瞧著對方要親上自己了,白癸用力撲騰了幾下,未果,“兄弟,萬事好商量!”接著雙手一松,接著眼前一黑,嘴巴柔軟一觸。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頭頂罩了一個被子,灰暗中,他能看到鄭松源發(fā)亮的雙眼,兩個人貼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得到對方呼出來的熱氣。“你看這些,大哥,大哥?”鄭松源壓低聲音叫了好幾聲,白癸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把膠皮繩子都收集了起來,啊,不是要上自己呢?原來是想多了...鄭松源低頭看到對方并不是很興奮,甚至他有一種錯覺,白癸臉上剛才的興奮與緊張似乎轉(zhuǎn)換成了略微的失望?與小小的遺憾?!想到這,鄭松源心臟開始瘋狂的撲騰撲騰起來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神幽暗,在白癸耳邊輕輕問道:“你剛才,期待了?”聽到這話,白癸渾身如同被電流一擊,臉色一紅,“你放屁!”,接著就要掙脫出來。鄭松源會心一笑,一把壓制住對方,溫柔說:“我開玩笑呢!”惱羞成怒,雙手抵在對方的胸膛,低聲狠狠吼了一句:“滾!”微微一用力,“大哥我錯了,我們至少得做做樣子,還得討論一下怎么逃出去吧?!?/br>白癸狠狠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算了...沒想到過了一會,昏暗的環(huán)境下,對方竟認(rèn)真地說道:“而且,你的第一次我絕對不會這么隨便的。”白癸看著對方發(fā)亮的黑色眼眸,徹底無語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第103章從來沒有跟一個人靠這么近,白癸想挪動一下身體,卻發(fā)現(xiàn)對方將自己四肢籠罩在一個很小的空間內(nèi)。只要一動,肯定會觸碰到。更要命的是,鄭松源似乎跟膠皮繩子杠上了,全部注意力都在接繩子上,好像根本沒有因為現(xiàn)在狀況感到尷尬。眼神專注,微微長著嘴巴,下垂的劉海時不時掃一下白癸的額頭。發(fā)現(xiàn)白癸在看自己,鄭松源問道:“大哥,很快就好了,一會我們換個姿勢?!?/br>總覺得話中帶話,白癸扭過頭,口是心非說:“沒事,你慢慢來?!?/br>鄭松源的想法很簡單,把這些斷了的膠皮接在一起,也算是個武器,如果機(jī)會到了至少勒一個算一個。就這么尷尬地折騰了五六分鐘,繩子終于接好了,鄭松源松了口氣,“好了?!?/br>一直四肢支撐著保持同一動作,又小心翼翼的摸著黑接繩子,胳膊發(fā)酸,鄭松源剛一抬胳膊,另外一只手肘沒立穩(wěn),身體一歪。下一秒便聽到白癸在身/下的一聲悶哼,臉頰似乎被溫?zé)嵋徊洹?/br>“沒事吧!?”,立刻支撐了起來。白癸臉色泛紅,偏著頭,雙手老老實實放在自己胸前,“壓一下而已,能有什么事?!?/br>將繩子塞進(jìn)褲子口袋,腦子里都是剛才那不經(jīng)意的觸碰,嗓子有點干,鄭松源問道:“大哥,要不,我們換個姿勢?”白癸回頭,望著昏暗中的男人,“什么姿勢?”鄭松源:“我害怕壓到你,我沉?!?/br>白癸皺眉,“嗯?所以呢?”“所以...”,話未說完,鄭松源抓住白癸雙臂,一個轉(zhuǎn)身,兩個人瞬間互換了一個位置,眼神定定,“這樣就不累了?!?/br>被子被掀開了,白癸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使勁平復(fù)了一下剛才緊張感,發(fā)現(xiàn)此動作有問題,“喂,我撐著,不更累嗎?!”鄭松源眼角一彎,抬手環(huán)繞輕輕一按,“趴在我身上,這樣就不累了?!?/br>四肢瞬間失去了力氣,心臟亂跳,白癸腦袋靠在對方頸窩處,瞪著眼睛,大氣不敢喘。過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過了啊。”眼前一黑,被子一蒙,鄭松源在他耳邊輕輕說,“這樣就過了嗎?那這樣呢?”昏暗中,雙手被輕輕握住,接著雙手被扯到對方身體兩側(cè),白癸頓時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雙手被握住根本使不上力,壓低聲音對旁邊的耳朵說:“你作死?。。俊?/br>鄭松源不怕死的又握了握對方雙手,微微扭頭,“我就握著,其他什么都不做?!?/br>實在太近了,目測二人嘴唇只有幾厘米不到,對方的眼睛亮晶晶的,白癸不想承認(rèn)這雙眼睛真他媽的好看,怎么好像還看到自己的影子了?!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微微上揚(yáng)的嘴唇打開了,“大哥,你緊張嗎?”白癸一時魔怔了,盯著那張嘴唇竟然忘記了回應(yīng)。對方又低聲問了一句,“嗯?”不對勁,老子今天他媽的太不對勁了!白癸急忙扭過頭,將發(fā)燙的腦袋縮在對方的頸窩旁,“緊張個屁?!?/br>聽到輕輕的笑了笑。白癸睜著眼睛,強(qiáng)行挽尊,“你不信?”鄭松源:“我緊張?!?/br>白癸一愣,“切?!?/br>“跟你在一起,又緊張,又不對勁,還頻頻出錯?!?,鄭松源輕輕說道。沉默片刻,“你是不是喜歡被虐?都這么痛苦了,離我遠(yuǎn)點不就好了嗎?”對方似乎又輕輕笑了笑,輕輕說道:“離遠(yuǎn)了,就真的痛苦了?!彪p手被溫柔的揉了揉,后腦勺好像似有似無的蹭了一下。白癸閉上了雙眼,皺著眉頭,心中咒罵現(xiàn)在小年輕真他媽的會撩啊...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