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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鏡,由于太過緊張,眼鏡“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葉水淇連滾帶爬從床上也跌了下來,半跪著摸索了半天,眼神中都是慌張,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一大早找不到白柏了。上一次受到驚嚇,是他早上起來,突然發(fā)現(xiàn)懷里的小嬰兒,竟然一夜之間變成了rou嘟嘟的三四歲孩童。雖然五官仍舊還是有嬰兒時期的影子,但是一夜之間他媽的就會開口說話,這件事讓葉水淇緩了一個星期才緩過來。除了一夜變大這件讓他緊張的事情,在嬰兒時期,白柏還失蹤過一次。也是一覺醒來,身邊的小家伙不見人影了。葉水淇慌亂地連廚房的柜子里都找遍了,都沒有看到小嬰兒的身影,一個只會爬著行動的小東西怎么可能說不見就不見呢。急的眼眶含眼淚的,最終在床頭柜上看到一張便條,“我?guī)О装爻鋈ネ竿笟??!笔鹈?,鄭松源。孩子親爹帶孩子出去,他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只不過那一整天,葉水淇都沒離開過房間,神不守舍的坐在床上,難受了一整天。那種丟了魂的狀態(tài),直到白柏再次出現(xiàn),才有所緩解。那之后葉水淇便知道自己得了一種病,叫做“丟了白柏就失魂落魄”。一門心思鉆科研,母胎solo至今,至今連女的手都沒主動碰過,他至今都沒弄明白一個別人家的孩子他怎么會變得這么上心。戴上了眼鏡,從床底到衣柜都翻了個遍,連個人影都沒有。葉水淇臉色逐漸蒼白,他覺得自己要開始犯病了...而這讓他犯病的主角此時搬了一個小凳子,然后笨手笨腳踩在了小凳子上,手腳并用想往床上爬。而這張床不是別人,正是鄭松源跟白癸躺著的床。早晨六點半,屋內(nèi)安安靜靜,只見床上的兩個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白癸完全睡迷糊了,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趴在了鄭松源的身上,腦袋也枕在對方的胸口上。而鄭松源如同宣誓主權(quán)一般,左手摟抱著對方,下巴蹭著白癸的腦袋。兩個人睡得沉穩(wěn),完全不知道有一個小崽崽竟然聰明的踩著小凳子上了他們的床,接著還吭哧吭哧四腳并用躲進了他們倆的被窩里。“白柏?。∧阍谀哪兀?!”葉水淇門外的一嗓子強行將所有人從睡夢中拉扯了出來。白癸微微皺眉,不悅地嘟囔道:“誰啊...大早上,有病嗎...”經(jīng)過一晚上,鄭松源恢復(fù)的不錯,但畢竟做了手術(shù),整個人懶洋洋的,微微睜開眼,看到懷里的人。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接著用力的蹭了蹭對方的腦袋,“早?!?/br>鄭松源的聲音實在太近了,白癸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猛的抬頭,碰的一下撞到了對方的下巴。“哎——”一把撞到了對方的下巴。昨晚的記憶慢慢回籠,白癸緊張?zhí)ь^,頗為抱歉說道:“喂,沒事吧你...”鄭松源一副痛苦的表情,并不像沒事的樣子。白癸皺著眉頭,支起胳膊,摸了摸對方的下巴,輕輕地揉了揉,竟有些扎手。冷言冷語道:“差不多就行了哈?!?/br>耍賴也有限度,鄭松源裝作緩了一會,接著一把摟住對方的腰身,眼神幽暗,聲音頗為磁性,“昨晚,睡得好嗎?”白癸自認為臉皮不薄,卻沒想到在這人身上屢屢敗北。撇開眼神,“這么擠,怎么可能睡得好。”鄭松源:“那以后我們買張大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br>每個“睡”字都加了重音,耳垂發(fā)燙,白癸覺得自己不能總被一個小鬼牽著鼻子走。一個麻利地翻身,捏著身/下人的下巴,王者俯視狀,“別得瑟,怎么睡,還由不著你來定?!?/br>鄭松源心臟撲通撲通一陣亂跳,喉嚨發(fā)緊,“那你打算怎么定?”白癸壞壞地笑了笑,輕佻蔑視地一瞄,揉了揉對方的嘴唇,“叫聲哥哥,我就告訴你啊?!?/br>興奮不已,大腦全部都是一幀幀不堪入目的畫面,鄭松源已經(jīng)在權(quán)衡一只手將對方摁倒剝光的可能性了。正當此時,“叫聲哥哥,我就,告訴你呀!”奶聲奶氣的身影從被窩里傳來。白癸:“.......”鄭松源:“......”白癸跟鄭松源當時就石化了,什么提槍上陣,你儂我儂,纏纏綿綿,全部被這句突然冒出來的小奶音席卷帶走了。陰影面積指數(shù)倍的擴大再擴大。反應(yīng)過來,白癸一把掀開被子,果不其然,一個頂著鳥窩頭的小家伙穿著睡衣,光著小腳丫,一臉天真無邪地望著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覺得害臊,白癸連滾帶爬從鄭松源身上爬了下來,一把抱起白柏,騰在半空中,“你什么時候上來的???”小家伙眼睛亮亮的,四肢軟軟的,在空中亂蹦跶,嗚嗚啦啦也沒說明白。接著扭頭看到了鄭松源,小家伙著急了,“PAPA!”伸著手喊著鬧著要爸爸了。鄭松源用力地坐了起來,右胳膊受傷太重,坐起來拉扯到了傷口,仍舊疼的冒了一頭冷汗。但是臉上仍然帶著笑,一只手抱過了白柏,寵溺地問道:“想爸爸了嗎?”“想~!”小東西穿著灰色柔軟睡衣,開心的一頓亂拱,將腦袋弄得更加亂了。看到這畫面其實應(yīng)該感到溫暖又溫馨的。不過白癸還沉靜在剛才的陰影面積當中,他覺得自己有可能不會,再,硬了。鄭松源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對方發(fā)呆的樣子,安慰道:“你別瞎想,他不會記得的。”白癸剛想開口提醒,葉水淇可是說過你兒子他媽的是天才??!大門被猛的一推,只見葉水淇穿著睡衣跌跌撞撞沖了進來,“白柏,不,不見了??。?!”由于太過緊張,他沒看清床上其實是三個人。在爸爸懷里的小家伙聽到自己的名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接著扭扭捏捏,用著小奶音害羞說道:“叫聲哥哥,我就告訴你呀~”葉水淇:“......???”白癸:“......”艸,完了,記住了。鄭松源:“......”我兒子真是天才啊...作者有話要說:周六日打算雙更試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第章屋內(nèi)的所有成年人都穿著睡衣圍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除了葉水淇之外每個人都無精打采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葉水淇扶了扶眼鏡,他深呼吸了一次,沒想到身為社恐患者為了白柏的身心健康,竟然能夠坐在人群中央,主持cao辦一場會議,這在以前絕對是在夢里才會發(fā)生的事情。正當他準備開口說話之際。突然正對面門縫開了,白柏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