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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關(guān)系,就更加細(xì)思極恐了!再大膽地猜測一下,顧長安和黑衣人本身就是一個人,而且與原主有著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而且現(xiàn)在也有著以前的記憶,那他看見自己的時候……在想什么呢?那些旖旎的夢境,如果顧長安都把內(nèi)容記得清清楚楚的,那他看見自己的時候,會聯(lián)想到原主裸露皮膚的樣子嗎?原主的臉,原主的腰,原主身體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他會想到這些嗎?畢竟在這一層薄薄的衣衫下,自己和原主的身體,可是完全一樣的!這一刻,連個人居然想到了一塊。但誰也猜不到對方在想什么。葉柘覺得,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測實(shí)在是有些過于大膽了。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呢?或許顧長安只是不小心說錯了,人經(jīng)常會覺得自己做過一件其實(shí)根本沒做過的事,這不是很正常的嗎?葉柘自責(zé):居然還聯(lián)想了這么多,實(shí)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顧長安也害怕自己露骨的眼神被葉柘看見。要是在這個時候就被師兄知道了這些,那還不如上輩子呢。所以他趕緊收起自己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戴上小可愛的偽裝,靠近葉柘兩步,問:“師兄,還要再玩會兒嗎?還是要回去?現(xiàn)在天色也不算早了?!?/br>靠得近了,他的面容表情也更清晰了。他臉上帶著笑,微微的,輕輕的,即使在黑夜里也有幾分陽光的味道。葉柘想:自己真是瘋了,怎么會因?yàn)橐痪湓挾肽敲炊唷?/br>黑衣人總是那么陰郁,帶著不甘和憤怒,總像是有討不完的債;顧長安卻是時時刻刻都為他人著想的小天使,積極的,向上的,總是帶著溫暖的笑容。怎么會一樣呢!不過,經(jīng)過這么一頓胡思亂想,葉柘突然發(fā)現(xiàn),顧長安已經(jīng)比他高了。已經(jīng)成年了??!確實(shí)沒有辦法只把他當(dāng)一個小孩子對待了!~因?yàn)橐呀?jīng)挺晚了,兩人御劍回了凌云宗。其實(shí)他兩出發(fā)要去做的事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因?yàn)槊鼐车拈_放是不等人的。只是葉柘自己還沒想好應(yīng)對方法,所以想辦法拖著,顧長安也留念這個地方,所以跟著拖。回宗之后,兩人心照不宣地去辦各自的事情。其實(shí)就是去交代相應(yīng)的人。因?yàn)橼s時間,所以即使晚了,也還是要去打擾一下別人。葉柘打算去找夏若云。說到底,夏若云的母親是因葉柘而死,雖然失控的是原主,但葉柘覺得自己必須承擔(dān)下這件事。葉柘想起來夏若云是誰后,夏若云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也不再別別扭扭,總是說要追隨葉柘。他甚至說過要一輩子陪著葉柘。這也就是系統(tǒng)之前說的,夏若云跟他表白的事。不過葉柘并不覺得夏若云是在表白。他說那個話的時候,特別像兌現(xiàn)一個承諾,并沒有摻雜男女之情。系統(tǒng):“糾正一下,是男男之情!”葉柘:“你怎么老是愛在這件事上打岔?”系統(tǒng):“吐槽習(xí)慣了,沒控制住,下次一定注意。”不過事實(shí)上,系統(tǒng)只是覺得,葉柘每每提到這個人這件事,就會不自覺變得沉重。或許是因?yàn)橛啄陼r期的傷,一輩子也無法治愈。系統(tǒng)能做的,只是盡量不讓葉柘陷得太深。不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葉柘覺得,自己是不配夏若云的追隨的,他也堅(jiān)信,自己必須去說明這件事,不然會后悔。今天過后,將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讓夏若云好好思考吧。怨也好,恨也罷,終歸是要讓他知道真相的。顧長安那一邊,主要是要去找蟃君。上輩子仙來鎮(zhèn)沒出事,那個通道對蟃君來說是在掌控中的,可以自由出入。所以顧長安被推入魔界后,他知道了就立刻就通過那里去了魔界,然后輔助顧長安。這輩子,仙來鎮(zhèn)的傳送陣已經(jīng)被封了。顧長安不指望蟃君去開凌云宗的其他法陣,也不打算讓他跟著去秘境。他來找蟃君,主要是跟他說自己會離開很長一段時間。然后讓他趁這個空閑時間,好好談個戀愛。作者有話要說:我每次打“葉柘”的時候,都是直接打縮寫yz,但是我的輸入法出來的都是“原主”。哎,連我的輸入法都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了,就葉柘不知道。感覺全世界就他不知道了,他還在努力地猜。好慘,摸摸。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6章分別顧長安需要交代的對象,比葉柘更多一些。不過也沒多到哪里去。只是多一個孟瑤清,多一群蘿卜頭。他三言兩語跟蟃君說明了自己要走的事,蟃君追問:“你說的要走很久到底是多久?需要帶藥嗎?短時間內(nèi)我也趕制不出很多來?!?/br>顧長安覺得自己不需要帶藥,馬上就要回魔界了,用不著掩藏魔氣。但想到還要和葉柘在路上待一段時間,還是讓蟃君把現(xiàn)有的藥給他。最后他又給了蟃君一個錦囊:“這個你先放著,要是回頭凌云宗出了什么大事,你就打開看?!?/br>蟃君:“什么東西?搞得神神秘秘的。”但顧長安并沒有多說,起身走了。他走之后,蟃君的室友推門進(jìn)來,滿臉不在意的問道:“他剛才來有什么事嗎?”其實(shí)就在論道大會回來之后,蟃君的地位就已經(jīng)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論道大會上,他拿了不錯的名次;論道大會前的名額爭奪,他也算是一鳴驚人。他已經(jīng)不再是普通的內(nèi)門弟子了,想要獨(dú)自住一個院子,是完全沒問題的。但他還和以前的室友一起住著。不過他和他的室友都覺得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蟃君回答道:“也沒說什么,就是大概說了下他要走的事?!?/br>室友是極其不愿意聽蟃君提起顧長安的,但這次他卻來了興趣:“他要走,什么時候的事?”蟃君:“明天一大早就走,說是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br>室友:“哦?!?/br>他聲音平靜地說完,就面色平淡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他們住的這個屋子和外門弟子的大通鋪不同,有點(diǎn)類似四合院。每個方向三間屋子,三個屋子是聯(lián)通的,中間算個小客廳,兩間臥室分別在兩頭。室友回臥室之后,蟃君也回自己的臥室。今天顧長安來跟他說要珍惜眼前人什么的。可是蟃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