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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在心底嘲笑他,一邊笑得毫無心機,像一個頑皮卻被抓到的搗蛋鬼。”“很符合我的人設(shè)!”“當(dāng)他拒絕別人收徒的請求,說我是他帶回來的時。我欣然應(yīng)下?!?/br>“他本來就沒有說錯?!?/br>第129章故事今日在場有十多人是凌云宗的峰主,比孟堯青年長,歷年收徒大典他們都參加了。他們隱約回想起那一年,收徒大典出現(xiàn)了一個天賦極佳的少女。她資質(zhì)夠好,闖練金陣時表現(xiàn)極佳,許多峰主都動了心思。天賦好的弟子誰不想要?就連姜瑜那種萬年撿別人不要的都起了爭奪之心。甚至說出了“讓了你們那么多回,你們讓我一次也合情合理”這樣的不要臉的話。不過最后還是前掌門得了這個弟子。他急急忙忙說這是他帶回來的人,早就是他的弟子了。這名少女也承認,說自己是被前掌門領(lǐng)回來的,已經(jīng)在豎儒峰待了一段時間。之后,就是風(fēng)平浪靜的兩百年。少女天賦極佳,入門幾年就練出金丹,可她在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中迷失了道心,不思進取,整日貪玩好耍,喜捉弄他人。整整兩百年,她還只是個金丹。她師弟莫桑榆的天賦原本遠不及她,后來也慢慢追趕上了。可就在莫桑榆快要成為元嬰之時,潛藏的魔族突然闖進凌云宗,前掌門為了守護凌云宗基業(yè),英勇就義。這事雖然疑點頗多,但執(zhí)法堂查過之后沒提出異議,眾人也就默認是這樣了。雖有傳聞?wù)f,有人看見許多魔氣,應(yīng)是通道被打開過。但通道被開必有魔族流竄,此事若傳開必定人心惶惶,而且事關(guān)已故掌門聲譽,便規(guī)定不許再傳了。本就是沒影的事,沒多久就無人記得了。再之后,前掌門的兒子成為新的掌門,這名少女也終于頓悟,褪去了曾經(jīng)不懂事的樣子,和新任掌門一起挑起重擔(dān)。又是風(fēng)平浪靜一百年。但是今天,以上的全部說法全都被推翻了。良師不是師,是滅人滿門修煉邪法的惡人。頑徒不是徒,是處心積慮伺機報復(fù)的仇家。就連少女也不是女子,只是個偽裝者罷了。據(jù)孟堯青所述,當(dāng)年的收徒大典,他正式認了莫桑榆的父親做師尊。雖然當(dāng)時就想過說明性別,但前掌門擔(dān)心暴露性別會引起懷疑,孟堯青也只能忍下。畢竟當(dāng)初孟家已經(jīng)與道源宗說好,道源宗去了卻發(fā)現(xiàn)孟家滿門皆亡。如今凌云宗出了一個年歲相仿又同是水系天靈根的男弟子,確實有些太巧合。孟堯青還不想要前掌門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父母身死這件事,只得配合。他心想:這樣細枝末節(jié)的事忍一忍也就算了。后來他的修為增長太快,怕前掌門忍不住對他下手,便“偶然撞見”前掌門吸取弟子修為。那時他假作驚慌,又?jǐn)[出一副痛失同門卻顧念師徒情誼的模樣,提出以身相替的辦法。他承諾保守秘密,但要前掌門答應(yīng)他把其他人放了。之前,她為了不讓修為增長太快,一直盡力不思進取。她貪玩好耍無甚心機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前掌門之心,前掌門信了。孟堯青優(yōu)哉游哉繼續(xù)講他的故事。說實話他都講煩了,好在故事已經(jīng)不長了,索性將故事講完,別讓故事有頭沒尾。“剩下的那些弟子隔兩日全都不見了。他說是送走了,但我心里清楚,這些人肯定沒一個活著。只是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什么好人,能為他們做的,最多是替他們報仇?!?/br>“他們沒了,后山禁地也徹底封了,師兄開始搬到主峰和我們一起住,和掌門慢慢混熟了?!?/br>“而我,開始給師尊提供修為。他修煉的畢竟是邪法,弊端有許多。比如,時不時修為就會掉一截,必須抽取別人的修為來填補。又比如,被抽取修為的人,被抽過一次就會死?!?/br>“我大概是因為靈根特殊,被抽了修為還跟沒事人一樣。不過我畢竟是要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他不敢讓我修為盡失,所以每次都是等我修煉到元嬰,又趕在渡劫之前抽取我的修為。我掉回金丹,再重新修煉?!?/br>“從金丹初期修煉到元嬰,大概要花我二三十年。這是我緊密計算得出的結(jié)果。這個速度不至于讓他修為提升得太高,成為我往后報仇的阻攔;但也足夠填補他的虧空,還會有一點點贈益,讓他不至于再去害其他人的性命?!?/br>“其實,我殺他的時候并不是我心目中最恰當(dāng)?shù)臅r機,但是有一件事打亂了我的計劃。”孟堯青突然問掌門:“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選這個時候嗎?”掌門答不知。孟堯青又問:“那你想想,你那天是為何喝酒?”掌門那天為什么會喝酒呢?那時他外出歷練,剛剛回來。他那次歷練在秘境里得了奇遇,出去時是筑基,回來時已經(jīng)金丹后期了。雖然論速度和早兩百年就成了金丹的孟堯青比不得,但如今他的修為,要比孟堯青更高一些了。倒不是所謂的攀比,他只是覺得,他比孟堯青更強,才配得上這個師兄的位置。也能替父親分擔(dān)一二,也更能照顧孟堯青。他如實回答道:“因為我自認快要元嬰了,得意忘形,而且那一趟一出去就是幾十年,終于歸家,甚是歡喜?!?/br>孟瑤清道:“說得不錯,因為你已經(jīng)金丹后期,勉強能接得住師兄元嬰的修為了?!?/br>“我再不殺他,那一日死的就是師兄!”掌門大驚失色。這已經(jīng)是今日不知第多少次大驚失色了。他甚至后退了兩步,急忙解釋道:“我怎么會想要師兄的修為?我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我知道這些事情,我也不會任由父親害了那么多人的命!”“你急什么?我又沒怪你?!泵蠄蚯嗨坪跏窃诎参克?,但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像。“你定然是不知道的。若你知道,你也沒命站在這里?!?/br>“我早就十分好奇,莫家先祖罪孽深重殺人無數(shù),要如何度得過元嬰雷劫?眾所周知,元嬰度雷劫前,是要天道問心的。殺死這么多無辜的人,抽取修為,身負的孽債比魔修更勝百倍。天道怎么會輕易放過這樣的人?”“后來,我終于想通了。不管身上是否背有人命,只要足夠問心無愧,或許就能躲過一劫。不管身負多少孽債,你若一概不知,又有何妨?”“你父親一直未曾告訴過你真相,正是因為你還沒有到元嬰?!?/br>“我也一直在想,師兄到底有何特殊之處,讓你父親一直留他的命。他的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