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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辭,也證明他有足夠的殺人動機。陸沅離吃著蛋撻,就聽新聞里說,四級颶風(fēng)佛羅倫薩再次登陸了東海岸,以每小時24公里的速度移動,可能會波及這座城市。陸沅離道:“你怎么又抽中了明天一早的場次?”焦旸笑道:“因為一天里,就只有上午八點和下午一點兩場??!為了預(yù)防作弊,是按照上下午來排,然后學(xué)員們到達考場以后,隨即抽取出場次序的?!?/br>“OK?!标戙潆x看著焦旸道:“那你路上小心一點,今天有颶風(fēng),不要到處亂跑。”“教授,”焦旸輕笑道:“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越來越頻繁了。陸沅離有點傷腦筋的敲了敲太陽xue,道:“是啊,我很擔(dān)心找不到新的家政工呢!”對于這樣的暗示性問題,他們教授每次都毫不緊張,從不反駁、退縮,而是欲抑先揚……焦旸無奈的嘆口氣。下午小班教學(xué),陸沅離要準備一些教案,就提前到了教室里。他剛進去,還沒來得及坐下,黛西就也走了進去。黛西看起來有些憔悴、焦慮,也沒換上漂亮裙子,就穿著家常的T恤、仔褲。黛西跟上去問道:“教授,你這幾天為什么既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信息?!”“如果非學(xué)術(shù)指導(dǎo)性問題的話,”陸沅離道:“作為你的導(dǎo)師,我有什么必要,私下跟你聯(lián)系嗎?”黛西眼圈一紅,道:“是因為看歌劇的事嗎?教授,我跟你保證,我真的只告訴了薇拉!而且我跟她說了好幾遍,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誰知道……我可以向上帝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有心要跟人炫耀,我跟你約會的,請你相信我!”“沒關(guān)系。”有心無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jīng)說出去了。你這樣做事,叫人怎么能安心地跟你來往?陸沅離道:“這也不是你的錯,都過去了?!?/br>“教授,”黛西急切道:“那這件事會影響你在學(xué)校里的發(fā)展嗎?!”陸沅離道:“我的事業(yè)發(fā)展,最終要看我的能力。當然,可能也需要一點運氣。你是幸運女神嗎?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么會覺得有影響呢?”聽到這句話,黛西終于“破涕為笑”,剛想說點什么,焦旸就進來了。不想被人看笑話,黛西只好抹一下眼睛,裝作若無其事。這還是歌劇事件后,三個人第一次以小班教學(xué)的形勢,同時私下相處。焦旸看一眼黛西,就坐下了。因為焦旸這回要一天不在家,晚上回去,他就烤了個戚風(fēng)蛋糕給陸沅離。陸沅離似乎很滿意,一連吃了兩塊,道:“雖然不如店里的好看,但是味道不錯。你下回烤個重磅蛋糕吧,我更喜歡吃那種?!?/br>重糖重油、重奶酪和雞蛋的那種?焦旸看了他一眼,“你的胃不是不太好嗎?怎么還喜歡吃這種重口味的東西?”“你搞清楚因果關(guān)系?!标戙潆x道:“就是因為,喜歡吃重口味的東西,胃才會不大好??!”那都明知道這樣了,還繼續(xù)吃?!焦旸差點給他噎死,為了扳回一城,就問道:“那天兩件案子一忙就給忘了,你還沒告訴我,我為你選擇吸血鬼裝扮,所代表的心理投射呢!”陸沅離看著焦旸道:“你真的想知道嗎?”“當然。”焦旸奇道:“為什么這么問,不然我干嘛問你?跟你捉迷藏嗎?!”“你做好重磅蛋糕,”也許就是捉迷藏,只是,我現(xiàn)在還不太想揭曉答案。陸沅離看著焦旸道:“我就告訴你?!?/br>對他這種,隨時隨地,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給自己爭取主動權(quán)的習(xí)慣,焦旸忽然感到非常焦躁,“不,你先告訴我,就有現(xiàn)烤的重磅蛋糕吃了!”“這樣的話……”這說得,就好像跟全天下的甜品店都關(guān)門了一樣。希望你別后悔,小家伙!陸沅離摸摸鼻子,微笑道:“既然為我選擇這個裝扮,那你一定知道,德古拉伯爵的傳說。這代表什么心理意義?是說你也想坐上蝙蝠幻化而成的馬車,心甘情愿來到我的城堡,被我吸血嗎?”“這……你……”焦旸面上大窘,“別開這種玩笑教授!”“我沒開玩笑?!标戙潆x道:“你不也是主動拎著行禮搬進我家的嗎?這里的確,也曾經(jīng)是個城堡,多有現(xiàn)實意義。不然,你覺得是什么意思呢?也可以解讀一下,我聽聽。也許,我覺得,你說得更有道理呢!”“也、也許是……”焦旸支吾道:“我潛意識里是想說,正在被你吸血,在、在中國文化的語境里,這就是被你剝削和、和欺壓的意思!”“哈哈哈!”陸沅離大笑道:“親愛的,你可真無趣!本來多性感的情景描述,讓你這么一解讀,就好像我們是什么黃世仁跟白毛女一樣!”焦旸下意識道:“你連黃世仁、白毛女都知道?!”“不行嗎?”陸沅離攤攤手道:“也是看歌劇啊!”又是該死的歌??!這猝不及防的發(fā)展走向,讓焦旸臉上的肌膚一陣抑制不住地抽動。他就是故意這樣說得,不然可以有一千種解讀。他就是要讓你解釋,設(shè)好圈套讓你來鉆,來回調(diào)動你,在這個過程里,推測出你更多真實的心理狀態(tài),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間。為什么,你永遠不能像他一樣,若無其事的調(diào)侃回去?!焦旸隱隱感到,自己心底里對陸沅離的感覺,他已經(jīng)清楚地知道了,但是,他這種毫不在意就拿來隨便開玩笑的反應(yīng),真的讓人暴躁。下午下課之后,焦旸沒回別墅,在學(xué)校餐廳吃了晚飯,就坐校車去乘駕校的班車了。誰知,他到班車點一看,艾達等幾個人也都在。焦旸一頓,別人坐班車都正常,以艾達的家境,根本不需要吧?更叫焦旸有點哭笑不得的是,艾達視達蓮娜為空氣,也不搭理本,就站在他身旁,只跟他說話。焦旸瞬間反應(yīng)過來,估計是因為,之前達蓮娜要開車撞艾達的事,這閨蜜肯定是做不成了。那不理本,又是什么情況?因為當時本只站在后邊看著,沒來得及救艾達?也不至于吧,他是專業(yè)敏感加一點機緣巧合,一般人根本想不到,還會有這種事情,反應(yīng)不及也沒什么錯吧?這個遷怒的稍微有點明顯。不過以艾達的家境,有點小姐脾氣也正常。焦旸無意中掃了達蓮娜一眼,達蓮娜鼻子里哼一聲,就把頭轉(zhuǎn)到一邊去了。其實,焦旸再次看到達蓮娜跟史蒂夫,心里也有些別扭。大巴車的司機不是史蒂夫,但是作為這一批二十多名學(xué)員的教練,他也在車上。上次焦旸報了警,雖然涉及謀殺,但是4時協(xié)助調(diào)查以后,他們兩人就被放了出來。艾達安然無恙,即使訓(xùn)練車有突然加速的痕跡,但因為達蓮娜本來就是學(xué)員,最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