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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對?”焦旸笑道:“是你沒有為了升教授,拿我們的事來寫論文,你并沒有跟我上床?還是,你沒有在別墅里裝滿攝像頭,監(jiān)視、偷窺我的一舉一動?!”“我……”陸沅離道:“這個論文,是安東尼臨終前最后的愿望,我也一直希望能夠完成它。但是,以前一看到這個題目,我就會想起安東尼跟理查德,所以就……”“所以直到你遇到我!”焦旸冷笑道:“再看到這個論文的時候,就想到我怎么傻兮兮的追求你,怎么像狗一樣追在你身后討好你,拼命搖著尾巴跟你表白!怎么因為對你求而不得,而心理產(chǎn)生變化,對你動手施暴,這是多么多么好的第一手素材??!”陸沅離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他好像,真的曾經(jīng)這么想過……“沒話說了是吧?過來!”陸沅離掙扎的瞬間,焦旸伸手又去拖陸沅離的胳膊,“我就知道,事物都是辯證統(tǒng)一,矛盾對立而又相互依存的,有強烈S感的人,也肯定都喜歡做M!”陸沅離一怔,這種時候,還有閑工夫運用心理學知識,看來他教的,的確是挺好??瓤取戙潆x這么想著,禁不住抬頭看他。“看吧!”焦旸嗤笑道:“我就說你喜歡被人虐待!跟我那么久,你從來沒有這么興奮過!”第81章界限(二)“可以繼續(xù)?!?/br>焦旸伸手揪住陸沅離的頭發(fā),鼻子里哼一聲道:“別忘了才一次,你還有兩樣?xùn)|西?!?/br>“不!”陸沅離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推開他道:“你滾!”“OK。”焦旸起身抓了卷紙過來,一邊擦拭自己,一邊說:“你自己選一樣,今晚來我房間,戴好給我看?!?/br>他說著就穿上衣服回去了。說到底,我有做錯什么嗎?借題發(fā)揮!陸沅離氣鼓鼓地去小浴室沖了個澡,就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間。陸沅離聽到響動出來看,焦旸照常在廚房里做飯,除了他的神情冷漠,似乎一切如常。做好晚飯,焦旸并沒有叫他。陸沅離本想不吃,又覺得,即使他有錯在先,現(xiàn)在更過分的明明是焦旸,他沒有必要,因為別人的錯誤而懲罰自己,就照常出來吃飯。席間各吃各的,并沒有絲毫交流。一連幾天,都維持了這種狀態(tài)。陸沅離就感覺,有點忍不住了。他想在課堂上叫焦旸回答問題,又覺得,那樣似乎就是自己輸了。白天,他勉強制止了自己,但是晚上,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就免不了想到跟焦旸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打擊犯罪,一起破案……焦旸說得甜言蜜語,跟他賭氣,送的禮物,還有……睡在一起的感覺。嗯,他們什么都一起,一時有些不習慣,這個也是難免的,他這樣安慰自己。但是,這樣想的后果,就是馬上想到,焦旸把他按在沙發(fā)上那一瞬間的感覺,甚至禁不住反復(fù)回味……陸沅離跳起來跑到抽屜那里,拿出那幾樣?xùn)|西來看。如果選一樣戴上去給他看,會不會直接給他拖到床上去,然后就……某人是不是就會原諒自己?陸沅離撓撓頭,他可以叫人這樣那樣,但是不能失去主動權(quán)。也許,他應(yīng)該喝一點牛奶來幫助入眠,加蜂蜜的那種?所以也不是一點改變也沒有,焦旸照常做飯,但是一些額外的服務(wù),比如安神牛奶什么的,就沒有提供了。陸沅離套上個厚睡衣去了廚房,卻發(fā)現(xiàn)廚房里黑著燈,只透出一明一滅的火光,焦旸靠在陽臺一側(cè)的墻上抽煙。隨著煙頭亮起的瞬間,能看到他臉上隱約的胡茬還有落寂的神情。他是不是瘦了點?跟誰學的抽煙?!陸沅離就覺得心里沒來由的一顫,差點落下淚來。他抹著眼睛,躡手躡腳的跑回去了。“誰……”焦旸回頭掃一眼,就下意識的跟了出來,只看到陸沅離迅速鉆進房間里的背影。焦旸遲疑了一下,隨手掐滅煙頭,當然只有他在那里。跑這么快干什么?!焦旸有點后悔沒第一時間趕過去抓住他,把他箍進自己的懷抱里,激烈的親吻他,或者瘋狂地把他推到墻上……就不用這么煎熬了。想等來陸沅離的道歉或者服軟,基本都不可能。他們之間,哪一次不是自己先認輸?!再說他這樣那樣的,陸沅離也沒說什么,自己似乎也沒什么好矯情。反正早都互相看過了,查查監(jiān)控也算不了什么大事。都是男人,錄就錄吧,也無所謂艷不艷照的……再說,這監(jiān)控陸家一買別墅就有了,又不是陸沅離為了偷窺他才裝的。他搬進來的時候,正好是陸沅離被恐怖分子威脅的時間節(jié)點。也許這樣精細的監(jiān)控,只是為了安全考慮呢!可是論文……一想到那個該死的論文,難免就會涉及安東尼,陸沅離之前的助手。安東尼是不是也每天給陸沅離做早餐、倒咖啡、整理資料、陪他一起忙碌到深夜?像自己一樣,每天偷偷看著工作中魅力無限的陸沅離,毫無指望的愛著他……監(jiān)控的事,他可以馬虎??芍灰@樣一想,嫉妒就像荒草一樣,爬滿了他的心田。這是陸沅離為了安東尼的遺愿,才要完成的論文!他沒辦法忽視,即使安東尼已經(jīng)死了。而且,就是因為安東尼已經(jīng)死了,他再也無法直接跟人競爭,才更感到介意。嚴學樺有女朋友,后來是未婚妻。這跟他們不一樣,對他來說,嚴學樺只是指引他成長的兄長。但是,焦旸總感覺,因為安東尼是為了他才被人殺死,陸沅離對安東尼,有些不一樣的情愫,也許是他想太多了,反正他就是嫉妒。他實在無法接受,有人曾先于他一步,介入過陸沅離的生活。再一個,還有個更可怕的假設(shè)是,如果安東尼沒有死,那么現(xiàn)在陪在陸沅離身邊的,是不是就還是安東尼,就沒自己什么事了?!這天,焦旸在學校里復(fù)習完,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外頭的天都黑透了,他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這樣也好,最近他和陸沅離好像都不愿意早回家去了。是啊,彼此都想抱在一起拼命左愛,卻還要裝作誰也不想理誰……這樣互相折磨何必回去呢?焦旸已經(jīng)下了教學樓,下意識的一摸身上,卻發(fā)現(xiàn)他的零錢包,好像忘在了教室里。如果里面只有硬幣也就算了,可還有學生食堂的餐卡,以及一個小小的記事本。他閑暇時間喜歡在上面亂涂亂畫,寫滿了陸沅離的名字,不能給人同時看到……焦旸急匆匆的跑回去,就看到靜悄悄的教室里,陸沅離獨自坐在一張課桌前。那張課桌桌面上空空如也,并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只有一個杯子,還是裝在套子里、土里土氣的黑色保溫杯。陸沅離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