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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的射擊距離也在一、二百米。不過以焦旸現(xiàn)在的情況,陸沅離并不想提這些,來讓他心煩。雖然醫(yī)院有護理人員,陸沅離這次就堅持自己“協(xié)助”焦旸吃飯。剛做完手術,一般人多少都會有點頭暈惡心之類的麻藥反應,胃口并不好。焦旸看著一股黃油味的蔬菜濃湯,就皺了皺眉。“我估計你也不喜歡這個?!?/br>陸沅離笑道:“我還叫人準備了白粥!”從白天到現(xiàn)在,焦旸真的餓了,何況還有陸沅離喂飯這種超強的福利待遇,他很快就喝完了兩小碗燕麥粥。雖然還是加了牛奶、白糖的,但這已經(jīng)是在這里能找到的,最清淡的粥了。過了一會,焦旸有點尷尬的說:“我想去洗手間……”陸沅離若無其事的掏出一個小便器,放到床上,“就用這個吧?!?/br>焦旸囁嚅道:“這、這怎么行呢?”陸沅離看著他道:“有什么問題?”焦旸支吾道:“當著你,不好意思……”陸沅離道:“你在開什么玩笑?因為這個害羞,我看了多少次了。你每次不都是當著我的面拿出來,難道還是背對著我拿出來的嗎?”焦旸吭吭哧哧的說:“不是,這不一樣……”陸沅離道:“那你想怎么樣?”焦旸紅著臉說:“我、我還是去廁所好了?!?/br>陸沅離本來想嚴厲制止他,但是為了表示民主與科學,他還是出去詢問了一下護士。護士耐心的解釋道,如果手術做得成功,病人情況好,是可以自由行動的,但是為了不影響傷口,最好暫時不要下地。陸沅離消化了一下里面的意思,回來就跟他說:“焦旸,你是個大孩子了,要懂事。乖了,至少今天先用這個,明天再去洗手間,好吧?”焦旸一怔,左手努力沖他搖晃,“陸沅離,你過來,快點過來!”陸沅離不明所以,就走過去了。焦旸摟著他的腰,頭靠在他胸口上,哼哼唧唧的說:“讓我抱一下,你一這樣說,我就好想變成一只雪橇犬,沖你使勁搖尾巴!”陸沅離忍不住笑了,他本來像是一只金毛警犬,乖巧懂事,聰明聽話,訓練有素。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變成現(xiàn)在這種癩皮狗的樣子了。陸沅離伸手摸摸他的頭發(fā),“那么,你現(xiàn)在會聽話了吧?”焦旸撓撓頭,“那你先出去!”陸沅離攤攤手,“真是個別扭的小孩。”解決完個人問題,焦旸臉上一陣發(fā)熱,他還是會看到的呀!過了一會兒,陸沅離進來,若無其事的拿走了。他回來才發(fā)現(xiàn),焦旸的臉都紅了,訥訥的坐在那里。陸沅離淡然的掏出濕紙巾來,幫他擦了擦手。想到需要擦手的原因,焦旸更窘迫了,臉脹得通紅。他眼神飄來飄去的樣子,取悅了陸沅離。陸沅離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這狀態(tài)叫人很想把他拖到床上去就地正法。是不是自己當初就看他這樣子,才會想把他弄到家里來的?陸沅離一邊思索,一邊低頭親了他的臉頰一下。但是焦旸目前的狀態(tài),想這些似乎不太道德。尤其是對一個犯罪心理學副教授來說。按照太陽底下最光輝的職業(yè),這一崇高的標準……陸沅離郁悶的說:“我出去抽根煙。”焦旸竟然發(fā)現(xiàn)他呼吸起伏,面孔發(fā)紅,“你在想什么?”趁你病要你命。陸沅離坦然道:“當然是想上你?!?/br>“其實我也想……”焦旸不好意思的笑了,“剛才你說大孩子的時候,我就想了。但是……”陸沅離坦然道:“但是你今天沒有犯罪的體力,不如讓我來。”焦旸怔了一下,眨巴著眼睛看他。琉璃色的眼睛真的很像某種大型犬科動物……陸沅離攤攤手,“可是誰叫我有道德呢,算了,等你好了再說!我去買點東西?!?/br>天已經(jīng)晚了。焦旸露出擔憂的神色,“注意安全。”“你也是?!?/br>陸沅離交代好護士,才出門去,很快就帶了酸奶和水果等東西回來,然后幫焦旸削蘋果吃。焦旸看著他削出來的那一串長長的蘋果皮,贊嘆道:“你削皮削得很好哎,原來你會做家事的??!”只是不給你做而已。想到這個,焦旸又有點不愉快,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再調整下的……陸沅離毫不在意道:“在我父親的嚴格要求之下,我有什么能顯示教養(yǎng)的事情,是不會做的?”焦旸撇嘴,“那這么說,你也會做飯啊,原來你一直在騙我!”陸沅離道:“君子遠庖廚。沒有騙你,我們家對我沒有這一項要求。”“這不合格!”焦旸笑嘻嘻的說:“我要跟伯父投訴,你以后是要做我老婆的人,怎么能不會做飯?!”陸沅離挑眉道:“難道不是互為老公?”原來他是這么想的,才可以毫無負擔的說出“husband”這個詞。焦旸吐吐舌頭,“當然不是了,你那種是互相的,咱們可是每次都是我在勞動!”陸沅離伸手扣住他的臉,“我不介意互相?!?/br>“可是我介意!”焦旸摟著他的腰,“我只想你做我老婆!”陸沅離低頭看著他,“焦旸,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焦旸囁嚅道:“知道,但是我不想失去你?!?/br>陸沅離道:“有什么因果關系?”這樣的理由,其實有些難以啟齒。焦旸皺著臉,艱難地說:“就……還是有的……”因為傳說中的一攻難求?這么幼稚簡直是荒誕的理由……陸沅離不屑道:“你覺得現(xiàn)在追求我的人還不夠多?有什么本質區(qū)別?”焦旸吭哧半天,憋出一句:“量變導致質變……”“噗……”陸沅離無語扶額,會撒嬌耍賴的雪橇犬當然是很可愛,只是,他現(xiàn)在需要冷靜下來思考一些問題,焦旸也需要休息,沒空逗他了。陸沅離揉揉他的臉,“早點睡吧?!?/br>焦旸看看旁邊那張床,“可是我不想自己睡,咱們一塊好嗎?”“不行,床太擠了。會碰到你的傷口的。而且,跟你的導師睡覺,違法,你自己說得。”陸沅離說著展開床鋪,他對醫(yī)院的設施沒什么信心,只脫了外衣,就躺下了。“哎……”焦旸嘆息道:“人都是失去才知道珍惜,我現(xiàn)在才知道,能跟你躺在一張床上是多么幸福!”“好了,不要總是趁機撒嬌,就幾天而已,忍一下?!?/br>陸沅離關了燈,室內一片沉寂的黑暗。焦旸望著臥在床上的人影,即使會受傷,會痛苦,哪怕冒著生命危險,他也想要跟這個人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第二天早上一起床,焦旸就要陸沅離帶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