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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焦旸說著,動手把陸沅離拖進他的房間,拉拉扯扯的來到電腦桌前,“密碼呢?”陸沅離掙扎道:“這是我的隱私,還涉及工作,我憑什么告訴你?!”焦旸指了指,旁邊的幾個抽屜,“第一,你答應過我;第二,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想帶上那幾個東西以后,才說嗎?”陸沅離斜他一眼,望天。真是太可氣了!焦旸抱起陸沅離丟到床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說,我也不介意,體罰一下我的犯罪心理學導師。我的右手是受傷了沒錯,但是制住你,還是沒問題的。”“說就說,有什么了不起的!”陸沅離翻個白眼,說了兩串密碼。焦旸打開電腦,插上U盤,找到監(jiān)控,“怎么按日期查看?”陸沅離不情愿的告訴了他篩查方法。焦旸順利的找到了他告訴陸沅離“白襯衣”的那天。焦旸調(diào)出視頻,上面的畫面直接讓他呆了一下,尺度驚人。而優(yōu)越到高清的清晰度,也簡直不像是監(jiān)控錄像的視頻。這瞬間的沖擊力爆表,焦旸開了音響,沖著陸沅離吹了下口哨,命令道:“過來把投影開了。”陸沅離想了想,磨磨蹭蹭地黏過來,伸手摟住他的腰,“不開!”焦旸扭頭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不允許你出去跟任何人搞曖昧,一絲一毫也不可以。我們之間,你可以玩得過火一點,但是我不能接受單方面的控制跟調(diào)教。只要是相互的,隨便你怎么玩。你可以對我100%的控制,用你的話說,只要是對等交付,你也一樣就可以了?!?/br>“跟我一樣?”陸沅離笑道:“我的小寵物,誰給你的底氣和勇氣,上帝嗎?”焦旸捧過他的臉,在他額角上親了一下,“不是上帝,是一個變態(tài)的小惡魔。作為他的心理系研究生,我終于明白,他把我?guī)Щ丶业哪翘?,就已?jīng)想把我弄到手了。我說的對嗎,是不是這樣?!”第105章失蹤者(二)陸沅離心里一顫,鼓了鼓嘴,“真沒意思,你現(xiàn)在能越來越迅速,越來越準確的知道我的想法了,逗你就越來越?jīng)]勁了!”焦旸低頭看他,“那做點別的,有意思的事?”陸沅離咬一下嘴唇,就好像被他全是火花的眼神蠱惑了,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湊過來親他。嗯,那種好像印在靈魂里的渴望,是怎么回事……焦旸口中有一股淡淡的煙味,這個小家伙跟他慪氣就抽煙,偏偏還不讓他抽煙,這么雙標又自以為是,真是太討厭了!焦旸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先還想撐著,奈何這個“試分手”實在太久了,一聞到他嘴里甜膩的口香糖味道就忍不住了。當然,可能只是正常的清新味道,只是他自己覺得不對勁,嗯……據(jù)說每個人的唾液都有獨特的味道,原始人在吃最喜歡的食物之前,會先舔一下,阻止他人染指。先是舌尖試探性的碰觸,接著唇舌交纏,焦旸含住他的嘴唇,用力吮吸,然后就像黏住一樣,開始往外抽離他口中的空氣。陸沅離楞了一下,學了新的技巧?兩人的唇瓣尺寸相當,陸沅離還沒回過神來,雙唇就密不透風的貼緊,漸漸地就呈現(xiàn)出真空狀態(tài)。一種很有點特殊的體驗,陸沅離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方法他也會,但是以前的女伴,嘴唇總歸要比他小一些,沒有這么成功過,所以……停了一會兒,焦旸伸手揉著他的臉,“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陸沅離打著哈欠掃他一眼,“什么?”焦旸摟住他,“別裝蒜!就是問你,是不是叫我回家?guī)湍阕黾沂碌臅r候,就已經(jīng)在打我的主意了!”“也沒有吧?!标戙潆x笑道:“那個小家伙整個人透出一種單純、干凈又清新的氣息,明明是男人,在提到我的‘槍’的時候,居然還臉紅了。我只是不太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所以想要撕下他的面具罷了。”“呃……”焦旸有點無語,“誰裝了,難道是男人就要滿口臟話,整天開葷段子的玩笑嗎?尤其那時候我們還是陌生人,基本的禮貌總要有吧?!”“又來!”陸沅離伸手捏捏他的臉,道:“果然,開始他還表現(xiàn)得冰彬有禮,裝了沒多久,就偷偷打量我的身體,簡直要流口水的樣子……”“哪有!”焦旸大窘,“我只是想看看……你、你有沒有什么衣服需要換洗!”“得了,不要想在你的心理學導師面前掩飾!”陸沅離摟住他的脖子,“那天我有點累,在車上打盹,你卻以為我是喝醉了,你在做什么?要不要我調(diào)監(jiān)控幫你回憶一下?你還好意思整天跟我提監(jiān)控……”“呃……”焦旸臉上頓時緋紅一片,“你、你知道……你明明清醒著為什么不說?!”陸沅離笑道:“看看我的小家伙表演,有什么不好?就當是遛狗了!”“什么!”焦旸鼓鼓嘴,“分明就是故意誘惑我!只可惜我那時候膽子太?。 ?/br>“也不是想跟你怎么樣,只是,越是純白干凈,就越有染污他的沖動。難道你沒有過這種感覺?”陸沅離抓著他的肩膀,像個小孩子一樣扒在他身上,惡作劇得逞般得意地搖晃,然而說出來的話就……這種錯位感,奇妙的形成一種仿佛惡魔附體的幻覺,叫人意動神搖。焦旸捧著他的臉,扭頭啜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你贏了。陸沅離,我愛你,愿意做惡魔的信徒?!?/br>“什么惡魔?!”陸沅離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你的神是善良的,還允許你暫時離開我的庇佑去做臥底!”聽他說起這個,焦旸不由皺起眉頭。之前焦旸在槍擊案中,救出來的小女孩艾米莉,因為父母雙亡,只能暫時寄養(yǎng)在福利署中。可阿曼達已經(jīng)出事了,而且她應該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雖然還沒有證據(jù),那兩家福利署大概率已經(jīng)被污染。而你很難預測人惡的程度和底線,即使艾米莉還很小,仍然叫人憂慮,再待下去,實在難以估計,會發(fā)生什么不測。焦旸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陸沅離,其實我之前就想跟你商量。艾米莉現(xiàn)在還留在福利署,實在太令人擔心了。我們能不能收養(yǎng)她?”“你認真的?”陸遠離看著此時佛光普照一樣的焦旸,覺得他可真是一個天使!“但是作為一個法律相關專業(yè)的研究生,你應該知道,在美國□□,是件很困難的事情。首先,就要通過家庭調(diào)查機構的審查,至少需要年滿24歲,經(jīng)濟條件優(yōu)越,有穩(wěn)定的家庭,適合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