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老板總摸我尾巴、人類變性第71年、畫像、我在地府直播掰彎男主、我的兄弟遍布全世界、我在鬼殺隊當(dāng)柱的那些年、情話說給沈先生、金主大人,不約、墳頭禁止蹦迪、封建士大夫重生之娶夫娶賢
嘁,用別人的身體也不知道節(jié)制一點……等等,為什么他一個直男會被一個男人色誘?他連忙趕走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腦袋湊到賀蘭玦肩膀邊張望:“看什么呢?這么好看?”一有空就抱個手機電腦看視頻,難不成還有網(wǎng)癮了啊?賀蘭玦摘掉耳機,把ipad拿過來一點,大大方方地放到張巖面前,里面放著的是方謙的鬼畜視頻,屏幕上飄過一整面一整面的各色彈幕,把人物的臉都快壓的看不見了,只能隱約地看到方謙被截下來的各種魔性表情——這都是方謙年少輕狂時候留下的黑歷史啊。正好一條屎黃色彈幕晃悠悠地飄了過去,明晃晃地寫著——你們真當(dāng)方謙不上B站?張巖的汗唰的流了下來。賀蘭玦點亮新技能的速度簡直跟坐了火箭似的,連B站這種ACG宅腐專屬網(wǎng)站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會不會太強了一點?在視頻循環(huán)到第二遍的時候,張巖終于忍不住一把伸手擋住了屏幕:“別看了……”這簡直是精神污染!再看他都出不去了!他可不想晚上做夢全是方謙的鬼畜表情。賀蘭玦一臉無所謂的關(guān)了視頻,把平板扔到一邊,這個世界的人很有意思,雖然他們囿于靈氣稀薄不能修真,卻發(fā)明了各種各樣的新奇事物來解決問題,在娛樂方面也是花樣層出不窮。而且……他目光一轉(zhuǎn)落在張巖身上,不知不覺張巖已經(jīng)跟他貼在了一起,但他本人顯然毫無察覺。賀蘭玦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你早上不是要和我學(xué)修真?”“是啊——”張巖后知后覺地抬頭,一下對上賀蘭玦放大的臉。這波美貌沖擊有點太強烈,弄得他的小心臟都“噗通噗通”跳動起來,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不過你不是說我們這兒靈氣稀薄不好修行嘛?”“其實有一條捷徑?!辟R蘭玦說。“什么捷徑?”賀蘭玦一挑眉,身體一轉(zhuǎn),起身一手撐在靠背上,把張巖困在沙發(fā)和自己之間。“你干嘛?”張巖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這個姿勢搞得他像被賀蘭玦壓在沙發(fā)上似的。賀蘭玦也不和他浪費口舌,頭一低,就這么親在了張巖的嘴唇上。他渾身別扭,正想推開賀蘭玦,手卻被賀蘭玦空著的那只手抓住,強行跟他十指交纏。張巖腦子里“嗡——”地一聲,化為空白。賀蘭玦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一雙眼黑白分明,眸子亮晶晶地像是裝下了整個星空。他在笑。這么近的距離,張巖只能看得到賀蘭玦的眼眸,可是他知道他在笑,雙眼如同月牙一般的形狀,眼尾略略上翹,眼角淺淺紅暈,似醉非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如同蝴蝶的翅膀。都說桃花眼會叫人心神蕩漾。果然是真的。張巖只覺得自己急速跳動的心臟都慢了下來,一聲一聲,如同擂鼓般敲在耳邊,他只能癡癡看著賀蘭玦的眼睛,順從地張開嘴,和他唇齒交纏。留蘭香的氣息傳遞了過來,清新而美好。賀蘭玦的舌頭靈活地在他口中游走,與他的勾纏。無法呼吸,也不再需要呼吸,一切仿佛都失去了意義,只要這一刻可以持續(xù)。窒息的痛苦并沒有如期而至,一股暖意注入他的身體,緩緩流淌著,從腹部到全身,身體像是泡在溫度適中的熱水中,沒有一處不熨帖。不知道過了多久,賀蘭玦終于放開了他。正常的心跳節(jié)奏又回到了他的胸膛里,那股暖意也瞬間消失了,張巖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推開賀蘭玦:“你發(fā)神經(jīng)啊?干嘛突然親我?”血“呼”的一下涌上臉,張巖扭過頭呼哧呼哧喘著氣——天啊,他剛剛被一個男人親了!更要命的是,他竟然還沒有覺得惡心!賀蘭玦坐回原位,指了指張巖的腹部靠下的位置:“這里有沒有特殊的感覺?”特殊的感覺?張巖愣了愣,剛才確實有股暖流從腹部涌向全身。“你是說像一股暖流一樣的?”“對。這就是靈氣的流動?!?/br>“可是這跟你親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你忘了,”賀蘭玦道,“我們是道侶,自然會有感應(yīng)。只要我們在一起,修行就會事半功倍?!?/br>張巖一臉日了狗的表情:“你的意思是讓我跟著你雙修?”約炮能不能不要這么義正言辭。賀蘭玦氣定神閑地說:“如果你想修行的話。”張巖的臉都皺了起來:“不行,絕對不行!以后絕對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修真聽上去很不錯,但性向可不能說彎就彎!賀蘭玦被拒絕了也不沮喪,他知道張巖心里有障礙,但他賀蘭玦想要的,還從未有得不到的。勢在必得的神色在一閃而過又迅速消失,他從沙發(fā)上起身:“行,不說這個了,先睡覺吧?!?/br>“也對?!睆垘r腦子里正亂,也不想和賀蘭玦爭論,正要起身去客房,卻被賀蘭玦一把扯住了。“干嘛?”“客房沒收拾,不能住人?!?/br>“???”不讓他住客房難道讓他睡沙發(fā)?賀蘭玦循循善誘:“跟我睡吧。床很大,我們可以一人一邊,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如果不答應(yīng)似乎會顯得自己很小氣?張巖猶豫了片刻,還是跟著賀蘭玦去了主臥。這一夜張巖沒有睡覺打拳,賀蘭玦也果然信守諾言沒有動手動腳。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呼呼地吹著,房間里一片涼爽,往常的這個時候,張巖總是在他狹小又陰暗的公寓里滿頭大汗地醒過來。灰色錦緞的窗簾被拉開,夏末燦爛的陽光肆無忌憚的照**來,房間里明晃晃的,讓人看了就心情大好。他懶洋洋地從舒適的大床上爬起來,穿著昨天賀蘭玦給他的睡覺用的白T和褲衩,大大咧咧地往外走,在公寓里找了一圈,結(jié)果在書房里發(fā)現(xiàn)了賀蘭玦。賀蘭玦正在書房的飄窗上打坐。他穿著海軍藍(lán)條紋的棉質(zhì)家居服,閉著眼,,陽光勾勒出他清秀的輪廓,素凈的一張臉格外年輕。倒還真有點修士的樣子。張巖暗暗嘀咕了一句。“你醒了?”賀蘭玦睜開眼對他笑了笑,起身越過他走到衣帽間。他隨手解開家居服的紐扣,就這么肆意地露出白皙又精練的美好rou體。肩膀?qū)掗?,腰部?xì)窄,肩胛骨如同欲飛的蝴蝶,線條利落優(yōu)美,就連一個背影都是這樣美好。張巖猛地捂住胸口,怎么回事?怎么光看一個男人換衣服,心跳就這么劇烈?賀蘭玦從衣柜中找出一套灰色運動衫換上,轉(zhuǎn)過頭來對張巖說:“一起去跑一會?”方謙的身體絕對算不上瘦弱,但對于修真而言,還是太脆弱,必須不斷的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