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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好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紙上被墨漬染上的地方,指尖一涼,白皙的手指上沾上了點點墨跡。布蘭登用拇指搓了搓手上的墨跡發(fā)現(xiàn)什么也蹭不掉,只是留下了更大面積的污色,布蘭登抬頭帶著好奇問道:“他為什么要一直看天空啊,他傻嗎?”面對布蘭登眼中單純的疑惑艾德里安笑著說:“我想應該是的?!?/br>“艾德里安,你能教我寫你的名字嗎?你的中文名?!辈继m登突然靈光一現(xiàn)。“當然?!?/br>艾德里安繞到布蘭登的身邊,將桌上的字收起來重新展開一張紙,他將毛筆遞給布蘭登,布蘭登就像是見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樣眼中帶著驚喜的神色,但又礙于面子只讓艾德里安捕捉到了一星半點。艾德里安教他拿筆,又將手覆在布蘭登的手上寬大的手一下就包住了纖細白凈的手,這一幕何其眼熟,但兩人都心神一動,艾德里安握著布蘭登的手用筆在墨中沾了沾,運氣下筆。布蘭登的后背靠著艾德里安的胸膛,他能感受到隔著衣物與皮rou那顆火熱跳動的心臟,手背上有種說不出的力道帶著他的手,柔軟的毛劃過紙面,筆墨橫姿,發(fā)力沉穩(wěn),一彎一折,橫豎撇捺間帶著磅礴的氣勢。最后輕輕一勾提筆,寫完了三個字——宋義鳴。“宋、義、鳴?!卑吕锇参罩继m登的手挨個指過去。耳邊的氣流拂過耳梢,卻帶著灼人的溫度,灼得人發(fā)愣:“松、姨、明?!?/br>“不對?!卑吕锇灿忠槐橛忠槐椴粎捚錈┑奈罩继m登的手寫那三個字,布蘭登一遍又一遍的鸚鵡學舌,蹩腳笨拙的發(fā)聲帶著純潔干凈的稚嫩,艾德里安低頭,能看見布蘭登金色頭發(fā)下粉嫩的耳朵。他看向布蘭登時,神色中的克制逐漸龜裂,下頜線似乎在某一刻繃緊,捏著布蘭登的手不斷加重著力道,直到布蘭登都感受到了艾德里安的不對勁,停下手中的動作,不解的回頭。剛一回頭嘴就被艾德里安擒住,溫熱柔軟的舌頭劃過他的嘴唇與他的舌頭交鋒,布蘭登一下子愣住,但眼中的差異很快就消失了,他熱情的回應著艾德里安,這樣的熱烈激情讓兩個人都泥足深陷,艾德里安兇殘的奪走對方的氣息,溺水般的錯覺不斷涌上來。不知何時布蘭登已經(jīng)轉過身來,原本拿著筆的手攀上了艾德里安的胸膛,一雙手難耐的收緊,那如同被野貓磨爪撓過似的微弱痛覺刺激著艾德里安大腦中的某根神經(jīng),他看見了布蘭登雙頰上因一時的愉悅而溢出來的紅暈。艾德里安攬著布蘭登的腰,讓他坐到了桌子上,他低下身與布蘭登額頭相抵,問道:“你是妖精嗎?”“我是屬于你的妖精?!辈继m登抬手一顆顆去解開自己的扣子,眼睛直視著艾德里安,眼里是最直白純粹的情感。那情感像滔天巨浪席卷了艾德里安,卻又讓他在沉溺之際中抓住一根繩索,他將布蘭登推到在桌子上,伸手去幫布蘭登解扣子,又覺得太慢,直接用力一扯,扣子便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散落。他俯身在他的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艾德里安進入他的時候布蘭登還是覺得疼,盡管已經(jīng)潤滑了,可那不似常人大小的yinjing還是讓布蘭登覺得有種身體被撕裂的感覺。他喘著粗氣放松著身體,試圖去容納著龐然大物。可是艾德里安卻像是不耐煩了,掐著布蘭登細腰的手用力把自己往里面擠,疼痛讓布蘭登的腦子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死了,疾風驟雨的抽插又讓他覺得自己活著,很快疼痛轉化為歡愉,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布蘭登全身癱軟提不起力氣。艾德里安將布蘭登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身與布蘭登接吻,因為常年練舞,這樣的姿勢甚至讓布蘭登感覺到爽,呻吟聲不斷從嘴縫間泄出。艾德里安起身,離開了時候拉出一段yin膩纏綿的銀絲,布蘭登的嘴唇紅潤晶瑩,讓他不禁伸手去撫摸那兩瓣美好。布蘭登的腿纖細修長,腿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就像是完美的藝術品,艾德里安用手撫過,驟然攥住他的腳踝,布蘭登的腳踝很細,讓艾德里安有一種輕輕一捏就能捏碎的錯覺,拇指輕輕摩挲著凸起的骨頭,他甚至能感受到皮下隱藏著的青春的脈搏和激情。他低頭吻上布蘭登的腳踝,舌頭輕輕舔舐過腳踝處微涼的皮膚,布蘭登舒服得像只慵懶多情的貓兒一樣瞇著碧綠色的眼眸,就在這時艾德里安深埋在布蘭登體內(nèi)的兇器似乎頂?shù)搅艘粋€地方,布蘭登的身體瞬間就繃直了,那兇器就好像是找到了目標,惡意的頂撞著那個地方。布蘭登想將腿從艾德里安的肩膀上拿開,想掙扎,想逃離,雙手卻被艾德里安眼疾手快的捏住,緊緊的壓在頭的上方,下一刻他扭頭直直的咬上了布蘭登的腳踝。尖利的虎牙刺痛著皮膚,并配合著下身的抽插,那兇器近乎殘忍的頂弄著布蘭登的敏感,滅頂?shù)目旄凶屗幌伦邮Я松瘛?/br>“哈……嗚啊……別……輕?!甭曇羝扑榈蛦。吕锇卜谒叢潘懵犌?。“別輕?那行,我重點?!卑吕锇沧旖菐е鴳蛑o,布蘭登雙眼紅腫,眼角含淚的模樣讓他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欺負他,侵犯他。“不……嗚……”布蘭登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任由著艾德里安肆意妄為。“放……放開我……”“什么?”“放開我……我想射……”布蘭登的手被艾德里安捏在頭頂無法掙脫,可是對方卻根本不碰自己高昂的欲望,后xue的刺激和前頭無法釋放的欲望讓他失神。“不行,我還沒射呢?!卑吕锇蚕駛€搗蛋的孩子,又像是個惡魔,惡魔用尖牙輕輕碰了碰布蘭登的鼻尖。“不……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布蘭登的身體抖如糠篩,他哭著用身體蹭著艾德里安,但那也只是飲鴆止渴。“寶貝真可憐,那回答我個問題就讓你射好不好?”艾德里安吻去布蘭登的淚水,又親了親布蘭登的耳朵輕聲說道。布蘭登微微點頭,乖巧極了。“我叫什么名字?!?/br>“艾德……艾德里安?!?/br>“不對,中文名?!?/br>布蘭登一下子腦袋空白,根本就什么也記不起來,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活脫脫像個做不出題目的小學生,艾德里安見他分神又用力頂弄的起來,直到布蘭登尖叫著掙扎起來。“說,我叫什么名字。”布蘭登胡亂說了幾個音,換來的只有艾德里安更加猛烈的抽送,布蘭登崩潰的大哭,甚至打起了哭嗝。“我叫什么名字。”嗓音低沉優(yōu)雅得就像個衣冠楚楚紳士,可是聲音的主人卻做著最原始最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