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叫林景澄了,還想護(hù)著孩子一樣把林景澄護(hù)在懷里。也別管這個字rou不rou麻,他就是想這么稱呼林景澄。懷里的人是他的愛人,是他想珍惜呵護(hù)的人,他情不自禁地rou麻起來,甚至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林景澄聽見沈郁生這么說的時候沒吭聲,就是笑著往沈郁生懷里鉆。他要和沈郁生胸膛貼著胸膛,心跳貼著心跳。沈郁生說:“別擠了,再擠我就快著火了?!?/br>林景澄直接往沈郁生下面摸,他說:“我喝多了?!?/br>沈郁生沒懂林景澄這話什么意思,好在林景澄親自解釋了,說:“我喝多了,為你做什么都可以?!?/br>林景澄沒騙人,他真醉了。醉意上頭膽子也大,用手掌親自感受的沈郁生除卻心跳以外的炙熱跳動。沈郁生很熱,被林景澄牢握在手的溫度像能把他燙傷一樣訴說著欲望。林景澄掀開被子讓沈郁生去看,在他耳邊說:“生哥,你不是喜歡我的手嗎?那你看著我?guī)湍闩?,你看著它?!?/br>沈郁生受不了林景澄這樣,他光是被林景澄的手碰一下都難受得不行,更別提親眼看著。昨晚和林景澄互弄的時候他全程看著林景澄的手,后來直接失控,按著林景澄的手逼他幫自己弄了很久。可是現(xiàn)在他沒逼他,是林景澄自己送上門來了。沈郁生捏著林景澄的手臂目光發(fā)沉,輕輕一拽就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林景澄兩手先是撐著沈郁生的小腹,然后才把手放到該放的地方去。黑暗林景澄的手就像夜空飄下的第一片雪,潔白又帶著點兒清冷的溫度。才剛用指腹摸一下,就讓沈郁生倒吸一口氣。沈郁生的聲音太沉了,舌尖就抵在牙齒上,隨即按著林景澄的手說:“弄吧,我看著?!?/br>林景澄剛要動動手腕,又聽見沈郁生說:“澄澄,我說停,才能停。”林景澄真的太乖,太聽話了。后來手酸了,累了也只是抿下嘴,半點兒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他指尖是濕的,在沈郁生的注視下從上到下,撫摸個遍。沈郁生看似是個掌控者,實際被林景澄掌控得死死的。林景澄的手太軟了,滑膩膩的觸感讓沈郁生上癮了似的慢慢沉淪。他呼吸很重,手臂的青筋都比平時明顯。在那團(tuán)火即將找到噴發(fā)的出口時,沈郁生猛地握住林景澄的手。他用自己手心覆著林景澄手背,另一只手扣著林景澄后頸逼他看著自己。緊接著林景澄身上一燙,睡衣下擺染上沈郁生的東西。沈郁生不給林景澄反應(yīng)的機(jī)會,欺身過去吻住林景澄的唇。兩人貼的太緊,他也不在乎弄林景澄身上的東西會不會蹭自己身上,只管和他抵舌纏綿。沈郁生太想把這事兒做完,甚至用手抬起林景澄的腿。林景澄順從地躺在下面,主動湊頭咬著沈郁生下巴問:“做嗎?”想做。但是家里沒套沒潤滑,沈郁生不想傷到林景澄。見沈郁生不答,林景澄又問一遍:“生哥,我們做嗎?”沈郁生嘆了一口氣,托著林景澄后背把人攬進(jìn)懷里。又親了親林景澄的脖子,他極力忍著那股沖動說:“不著急,不差這一天?!?/br>林景澄點頭,閉上眼睛說:“那睡覺吧,太困了。”“我給你找件睡衣,換完再睡?!痹僭趺凑f這睡衣還沾著東西,粘粘膩膩,不干凈。林景澄拽著沈郁生不讓他走,把被子往身上一蓋,他來了一句:“不想換,我不嫌棄你,弄我一身都不嫌?!?/br>“睡吧,我真的太困了?!绷志俺温曇粼絹碓叫〉卣f,“頭疼得要死……”林景澄都睡著了,沈郁生還在想要不要幫林景澄換套睡衣。后來林景澄抱他抱得緊,沈郁生心想算了,就這么睡一晚吧。結(jié)果怎么也睡不著,最后直接把林景澄和自己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才滿意地抱他入睡。這覺睡得特踏實,一夜無夢直接睡到第二天十點。是沈郁生先醒的,他睜開眼睛先是看著林景澄出神,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才輕手輕腳地下床穿衣服。不忘在林景澄枕邊放套干凈的睡衣,放好后沈郁生便到廚房給林景澄下長壽面。他爸媽留了張紙條,說是出去逛逛,不想當(dāng)上了歲數(shù)的老燈泡。沈郁生看完紙條笑了,彎腰摸了摸在腿邊打轉(zhuǎn)的肥仔說:“我看你也是個燈泡?!?/br>昨晚和林景澄正在興頭上那會兒,肥仔在門口撓了幾門,見沒人理自己,才扭著身子回窩里睡大覺。他沒和肥仔聊太久,鍋里的水就冒氣了。先給林景澄下了個雞蛋,蛋好了之后又開始下面。林景澄是在面剛出鍋的時候醒的,他沒立刻睜開眼睛,先是伸手摸了摸床邊。沒摸到沈郁生,才把眼睛睜開。地上是沒來得及收拾的紙巾和被丟得亂七八糟的睡衣,林景澄忽然想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他喝完酒就有一點好,只要是他想要記起來的事保準(zhǔn)記得特清楚。他記得沈郁生叫自己“寶”,還記得自己摟著沈郁生脖子問“生哥,我們做嗎?”。林景澄真是太臊得慌了。但是倆人畢竟沒做,他又有些失落。其實他真挺想和沈郁生做的。沈郁生寬闊的肩膀應(yīng)該很好攀,他甚至想摳著沈郁生的后背在他耳邊一遍遍地叫:“生哥。”這想法真的太sao了,林景澄這么想完耳朵都熱了,他躺床上緩了一會兒才摸過枕邊的睡衣。穿好睡衣又去收拾地上紙巾,他剛把房間整理干凈就看見沈郁生端著一碗面走進(jìn)臥室。沈郁生說:“長壽面,趁熱吃,也別嫌我準(zhǔn)備的晚。”林景澄又開始感動了,打認(rèn)識沈郁生以來,感動這種情緒隔三差五就能來一回。接過筷子,林景澄挑起面送到嘴邊聽見沈郁生說:“別咬斷了,一口氣兒吃完?!?/br>林景澄笑著點點頭,到嘴里的面一根都沒有咬。他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半碗全被沈郁生吃了。沈郁生吃的時候還不忘和林景澄說:“這也就是你剩的,要是讓我吃別人剩下的東西估計我能用頭往墻上撞?!?/br>林景澄被沈郁生逗樂了,說:“知道你就對著我沒潔癖。”吃完面兩人換了個床單被罩,打算把它們和睡衣洗干凈了再回殯儀館。但是沈郁生洗東西講究,床單被罩不能和睡衣一起洗,睡衣又不能和普通衣物一起洗。全部洗完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把洗好的東西搭在晾衣架上,沈郁生和林景澄開車往殯儀館去。沈郁生開車得目視前方,林景澄沒事兒看看沈郁生,要么就透過車窗看外面的街道。開到一半,林景澄忽然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