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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卻似乎隔了好幾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話在心間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終歸覺得太過輕薄,只低聲問道:“你京營考核成績怎么樣?”姜世云有些失望,總覺得此時不該說這個,可是該說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只回答道:“還行吧,我現(xiàn)在是百戶了,不過,管著的百來人都是這次新招的小哥兒,整體實力在新兵中偏下,還要好好訓(xùn)練才行,不然下次武比若是墊底就丟臉了?!?/br>林方旭給他理了理頭發(fā),笑著道:“我猜小云已經(jīng)想好辦法,知道怎么訓(xùn)練了,是不是?”姜世云得意道:“那是……!我剛?cè)伟賾舻牡诙炀拖牒昧?。我手下的小哥兒力量比不過那些漢子,但勝在身法靈活。我剛好在外公書房的一本古籍里看到一種三人陣法,最適合我們不過,若是好好練上幾個月,到時候說不定能讓那些鼻孔朝天的人大吃一驚?!?/br>林方旭側(cè)過頭,與他面對面,看著他神采飛揚,笑得狡黠可愛,眸中似有星光閃過,明亮又不刺眼,只想叫人收進心底,藏起來不叫其他人看見。頭頂?shù)膸锥浜苫ㄓ械囊呀?jīng)全部綻放,有的只張開了兩三片花瓣,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晃,姿態(tài)迷人,但林方旭覺得這滿塘的荷花,都不如眼前這朵好看。那是個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顏色粉嫩,飽滿得似乎馬上就要破裂開來,林方旭忍不住湊近,輕輕地嗅著那包裹不住的芬芳,淡香中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里面定是藏著蜜糖。林方旭被那,或許存在著的蜜糖引誘著,不由自主地將那飽滿的花苞,含在口中,輕輕吮吸,輾轉(zhuǎn)反復(fù)。然而無果,那勾得人發(fā)饞的蜜糖似乎藏得很好,只得先輕輕啃咬,然后慢慢探出舌尖,見那花苞不躲閃,便乘機一舉攻入,舌頭卷著那柔軟嬌嫩的花蕊拼命吮吸。終于嘗到了……!那是什么樣的滋味,林方旭覺得自己被騙了,那不是蜜糖,蜜糖不醉人,然而他此時卻已經(jīng)醉的五迷三道,恨不得將自己的所有,自己的生命,自己整顆心都埋在這朵花苞下,守著他成長,守著他綻放。兩人在荷塘中纏綿時,不遠處另一座更大,更宏偉的莊園里,上個月剛被封了王的三皇子朱顯文,正站在莊子里最高的閣樓上舉目遠望。閣樓正對著的是大皇長哥兒朱宣的皇莊,而此時皇莊花園的涼亭里,正做著一位捧著書卷的小哥兒,隔得太遠,看不清小哥兒的樣貌,只看得出他身形略瘦,體態(tài)如竹。霓裳閣老板武娘子,從進屋后,便安靜地等在那里,不敢吭聲,朱顯文的心腹屬下都知道,三皇子每隔一段時間,便要來這香山腳下,就這么遠遠的守著那徐家小哥兒。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有沒有情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皇哥夫徐大人肯定不會讓自家弟弟的唯一血脈嫁到皇家,還是嫁給一個身處是非中的皇子。許是日頭太大,那身體羸弱,本就來香山靜養(yǎng)的小哥兒被服侍伺候的人勸進了屋里,朱顯文遺憾得收回目光,淡淡地問道:“武娘子這么大老遠的跑來,可是有什么事?”武娘子此時才上前回道:“奴家之前跟殿下稟告過,打算和一位畫衣服樣子的娘子合作,這次也是為了那娘子的事來。”朱顯文想了想,感興趣道:“是林小狀元家那個被和離的二嫂嗎?”武娘子恭敬道:“是的,那娘子昨日來霓裳閣跟奴家提了一種經(jīng)營方式,奴家覺得很是不錯,所以特地來說與殿下聽一聽?!?/br>朱顯文此時也無事,自無不可,命人給武娘子看了座,上了茶水,才讓她慢慢道來。武娘子便將艾曉雅提出,如何打造大魏朝的頂尖奢侈品牌的策劃,給慢慢講了出來。朱顯文聽完,沉思了片刻,便笑著道:“呵……,這女子心大得很呢,這是打算利用霓裳閣為自己掙名聲嗎。本王的產(chǎn)業(yè)就算沒有她那些宣傳手段,沒有她那些新穎款式,不也一樣讓京城的女眷趨之若鶩么,本王的名頭便抵得上她所說的那個什么品牌效應(yīng)了?!?/br>武娘子見殿下似乎不同意,打算再替艾曉雅解釋爭取一下,卻被朱顯文打斷道:“不過他那個品牌連鎖專賣的想法倒是很新穎,只是現(xiàn)在卻不是時候,等哪天本王從這刀尖火口上下來的時候,再考慮吧。”朱顯文想著父皇這些時日的舉動,心中有些暴風(fēng)雨即將到來的錯覺,不……,也許這并不是錯覺,想著最近很是風(fēng)光中書舍人,朱顯文又吩咐道:“品牌什么的先不做,高級定制卻可以嘗試,但走秀這種不過腦子的想法就不要再提了,到時候讓誰去走秀?奴籍女子或是戲子嗎?這些人穿過的衣服樣式,你覺得自持身份貴人會穿?”走秀這種事,不用殿下說,武娘子自然也知道是行不通的,但此時也只能聽著,朱顯文喝了口茶,又接著道:“你讓那女子先設(shè)計幾套閨中小姐穿的衣服,董閣老府上過幾日要辦什么賞花會,我到時候命人送去給那幾位表妹,正好就替你們宣傳了。”武娘子聽后,感激涕零地謝了恩,卻又見自己主子臉色一變,嚴(yán)厲道:“你想將生意做大可以,本答應(yīng)給你的份子錢也不會變動,但若是因為你的野心暴露了我放在霓裳閣的暗探,那到時你掙再多的錢,怕是也沒機會花了!”武娘子想著霓裳閣那一群長相普通,裁衣繡花樣樣精通的小哥兒、姑娘,心里有些害怕,再聽殿下這么一說,忙跪下表態(tài),自己絕對不敢壞了殿下大事,至于殿下具體有什么大事,其實她也是不知道的。皇長哥兒的莊子里,有一處冬暖夏涼的院子,算得上是最好的住處了,徐慕軒此時便坐在這個院子的書房里,拿著手中的書卷發(fā)呆。他父親在外地任職時死于天災(zāi),母親當(dāng)時懷著他,憂思過重,生下自己便撒手而去。他一出生便被大伯父接了過去,養(yǎng)在皇哥兒府里,大伯父家只有一個堂兄,但一家人都很疼他。他和朱顯文從小便是認識的,他知道朱顯文喜歡自己,他也心悅他,徐慕軒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意,可也清楚地知道他們是有緣無分的,因為大伯姆的身份,因為他的身份。他知道朱顯文經(jīng)常會來香山,就站在那座閣樓上看著自己,所以他每天都會去院子的涼亭里看書,希望他能看到自己。徐慕軒放下手中的書,自嘲一笑,自己真是個卑鄙自私的人,明明沒可能,卻又不愿意放手!沒可能么?其實還是有可能的,可想著對自己視若己出的大伯姆,從小便被送到鎮(zhèn)北侯麾下,和蒙奴鐵騎對抗的堂哥,他怎么能為了自己的小心思,讓他們?yōu)殡y,陷他們于旋渦之中。朱顯文并不知道心上人正在如何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