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囚歡(H)、【快穿】yin蕩的游戲(H)、怕辣吃點糖(H)、都是穿小裙子惹的禍、你還記得我嗎、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野狼、裴寶、這個Alpha為何那樣?、我在老家開農(nóng)家樂的那些年
手機(jī),俏臉微紅:“天哪,我真是太榮幸了?!?/br>季意張口就撩:“能跟淑女交換微信,是我的榮幸才對?!?/br>秦嬈幾乎是崇拜地看著季意了。眾人:“……”天才少年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季意晃著手機(jī),“朕雨露均沾,大家別不好意思,都來加我。”這天,季意得到了好幾個同學(xué)的微信,被拉進(jìn)了班級群。班級群有兩大群,數(shù)個小群,“高二3班”群里有各科老師坐鎮(zhèn),眾人發(fā)言并不活躍,偶有老師發(fā)心靈雞湯督促大家學(xué)習(xí),只有各科課代表捧場贊美。“嘰里呱啦”群則是純粹的同學(xué)群,各種段子、笑話、表情包刷屏,大家宛如整天只知嘻嘻哈哈的智障。偶有一條發(fā)人深省的題目,也是問解題步驟與答案的。季意被不停響起的提示音弄得心煩,于是設(shè)置了免打擾,順便發(fā)了一句:同學(xué)們,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同學(xué)們:????而后便是長長的、刷屏的省略號。終于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邱鹿?天才少年:是我。……又是一段長長的省略號。季意跟大家打完招呼,也不管群里如何腥風(fēng)血雨、滔天巨浪,對著正在走來郁言一招手:“乖乖過來?!?/br>郁言立時如同一只受到老母雞召喚的小雞仔,丟下竹馬奔到同桌面前,問:“干嘛?”宋渠:“……”乖乖??季意:“加一下微信?!?/br>郁言:“好哇好哇?!?/br>兩個美少年如同兩只螞蟻碰著頭,互相加了微信,畫面看上去格外美好,引得路過的女生頻頻觀望。宋渠面露不爽。自認(rèn)雨露均沾的季意當(dāng)然不能丟下宋渠不管,也對他招手:“你是郁言的發(fā)小吧,也加一下我?!?/br>宋渠冷臉拒絕:“不加?!?/br>季意:“如果郁言早戀,我可以跟你打報告。”宋渠立即拿出手機(jī):“你掃我還是我掃你?”郁言:“……”第二天一早,季意提著提前吩咐幫傭做的rou包子去了沈刻家。門鈴響了兩聲,主人還沒來開門,聞到rou包子香味的薩摩耶便搖著尾巴躥到門口,腦袋拱著雕花鐵門的縫隙,朝著季意汪汪吠叫,圓溜溜的狗眼中滿是質(zhì)樸的討好之色。季意取出一只包子丟到雪豆嘴里,薩摩耶立即叼著包子頭也不回地跑回窩里,季意笑罵一句“小沒良心的”。沈刻趿拉著拖鞋出來開門,臉上帶著惺忪倦意,頭發(fā)翹起一縷,顯然剛醒不久,聲音慵懶:“怎么這么早?九點才集合?!?/br>季意拿出手機(jī)看時間:“現(xiàn)在還早?都快七點了?!?/br>學(xué)生黨普遍睡眠不足,沈刻學(xué)校的高二又是一星期六天課,所以他們會選擇在星期天補(bǔ)覺。怕影響睡眠,這天連家政阿姨都不用來。沈刻倒沒有生氣,他不是容易生氣的人,平靜禮貌地將季意請進(jìn)家門,有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季意卻不想君子之交,他要發(fā)揚(yáng)nongnong的同學(xué)愛,問:“季苒還沒起來?”“嗯?!?/br>“他在哪個房間睡覺?我去叫他?!?/br>“這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一日之計在于晨,他這懶蟲病該治治了?!?/br>一分鐘后,睡得正酣的季苒被季意掀了薄被,關(guān)了空調(diào),拉開窗簾,以及一聲“懶蟲起床了”給弄醒了。季苒脾氣好,不代表他沒有起床氣:“誰呀?……邱鹿?!怎么又是你……”卷著被子躺回去,臉埋在枕頭里,耳不聞眼不見。季意把他扒拉出來,“起來了,別睡了?!?/br>“現(xiàn)在幾點???”季苒不耐煩地摸過手機(jī)一看,“才七點!我再睡一個小時……”“睡什么睡,起來吃早飯,不然對胃不好——起來起來起來?。 ?/br>“不吃不吃……啊啊啊好煩!”最終,季苒不敵親叔的“千呼萬喚催起床大法”,一臉黑沉地站在了洗漱臺邊擠牙膏刷牙,腹誹:這個邱鹿,到底吃錯了什么藥?沈刻用吐司、火腿、雞蛋、西紅柿、生菜與沙拉簡單地做了三份三明治。季意走過來:“你怎么還做飯呢?我?guī)Я税拥??!?/br>沈刻笑笑,沒說包子不夠吃。三人圍坐餐桌吃早餐,季苒吃著吃著便去拿了一袋蘇打餅干泡牛奶,季意忍不住嘮叨:“吃飯吃吃飯,吃什么零食?你這樣會營養(yǎng)不良的。”季苒從被叫醒就憋著一肚子火,語氣有些沖:“你管得著么?!?/br>“哎我怎么不能管了?我可是……”“你可是什么可是?邱鹿,咱們是同學(xué),不是母子?!?/br>“母、母子?你的意思是我像你媽??”季苒:“你太抬舉自己了,我媽可沒你這么愛管閑事?!?/br>季意想也沒想嗆回去:“你媽早就不在了,當(dāng)然管不到你的閑事了?!?/br>季苒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父母雙亡,雖然也有他人的冷言冷語,但他并不特別在意,因為他還有一個待他很好的親叔叔。然而如今連叔叔都去世了,他便真的孤苦無依了,心思自是更加敏感,季意的話可算是戳到他痛處了。季意也是心頭一顫,知道自己的話恐怕傷著季苒了,剛想道歉,季苒已經(jīng)站起來,冷著臉說:“我今天不去爬山了,你們?nèi)グ??!闭Z畢跑上了樓。“季苒!”沈刻擒住季意手腕,“你少說兩句吧?!闭f著也上了樓。季意呆立須臾,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讓你嘴快?!?/br>樓上,沈刻敲了敲客房的門,“季苒?”季苒嗓音滯悶:“進(jìn)來?!?/br>沈刻擰開門把進(jìn)去,看見季苒眼眶微紅,沒說什么安慰話,只問:“真不想去爬山了?”季苒還在氣頭上,扭過頭說:“不去?!?/br>沈刻自然知道他氣什么,故意冷聲說:“誰要不去也只能是邱鹿,我去跟他說,讓他不要跟著,煩人?!?/br>沈刻說著便出了門,似乎真要去“趕”邱鹿走。季苒愣了兩秒,追出去:“沈刻!”沈刻回頭:“嗯?”季苒想,邱鹿平時一人獨來獨往的,很是孤獨可憐,好不容易交了朋友,要是因為自己而被“打回原形”,他實在不忍。“算了。大家都是同學(xué),拌嘴而已,沒必要弄僵?!奔拒壅f。意料之中的回答,沈刻輕笑:“那一起去爬山?”季意想上樓,又不敢,每隔幾秒便引頸而望,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總算看到季苒從樓上下來,他上前兩步,又停下,惴惴不安地望著季苒,道歉:“季苒,對不起?!?/br>季苒腳下一頓,故作無謂地說:“沒事?!?/br>不可能沒事的,傷害就是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