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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人伺候。他們向你告狀了?”“唔……”夏知禮言辭含糊,又說,“既然你不喜歡他們,他們已經(jīng)被我打發(fā)了。但家里還是要有人打掃做飯的,我安排好了,過兩天會有個劉媽上門,那是個老實人,你可以放心。”“哦?!?/br>夏知禮語重心長:“少爺,邱總還是關(guān)心你的。明天邱總?cè)獬霾?,可能要一個多月才回來,今晚跟他吃個飯吧?!?/br>季意:“那我可以帶我朋友去嗎?”夏知禮:“帶你朋友?”“順便讓我爸跟我朋友道個歉?!?/br>“……”夏知禮扶額,“這不太好?!?/br>季意:“為什么不好?我爸傷害了我朋友幼小的心靈,他不該道歉嗎?”“少爺……”“既然他不想道歉,那我就不必去跟他吃飯了。今晚我要請我朋友吃飯,彌補我們之間破碎的友誼。”“……”“就這樣吧,祝你們一路平安?!奔疽庹f掛就掛,毫不含糊。另一邊,夏知禮頂著背后的視線威壓慢慢轉(zhuǎn)過身去,只見自家老板如同一頭野狼盯著自己,問:“怎么樣?”“這個……”邱旻瞬間沉下臉,“他沒答應(yīng)?”夏知禮努力以合理的解釋降低自家老板的怒氣值:“少爺已經(jīng)跟人約好了,放學(xué)后要去給一朋友慶生,不好推辭?!?/br>盡管撒下如此善意的謊言,邱旻依舊怒不可遏,劈手摔了一支鋼筆,“給他臉還不要!”夏知禮看著鋼筆殘骸,竟發(fā)起呆來。邱旻呼哧喘出一口氣,目光隨之看去,也是一呆,剛才隨手抽了支筆摔去,根本沒多想,此時才驀然驚覺,這支鋼筆是去年他過生日時夏知禮送他的。寶石藍(lán)漆身,流轉(zhuǎn)著月光一樣的光澤,拔掉筆帽,里面則是暗銀色的,筆尖弧度優(yōu)雅,出墨絲滑,邱旻用得極為順手,像是專門為他定做的,簽名的時候別提多瀟灑了。但如今,它被他摔壞了。邱旻頓時后悔不迭,也不知是后悔摔壞了這么好的一支筆,還是后悔摔了夏知禮送給他的筆。或者兩樣都有。邱旻抿了下略為干燥的唇,“夏秘書……”夏知禮回神,卻是淡淡一提嘴角,露出一個模式化的笑:“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是該換筆了。”夏知禮彎腰撿起筆,丟進(jìn)紙簍。邱旻心一沉,仿佛被丟進(jìn)紙簍的不是筆,而是他的心。“我去工作了?!毕闹Y微一頷首,退了出去。邱旻怔在原地,良久,待總裁辦公室的厚重木門透不進(jìn)一絲風(fēng),也看不到秘書的一根頭發(fā)了,他才走到紙簍邊,從廢紙間扒拉出摔壞的鋼筆。從小到大,他要什么沒有,一支筆而已,他不該心疼的。然而心不由己。正如那夜那個情難自禁的吻。“我這是怎么了?”邱旻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如同他游戲人生的道路上忽然出現(xiàn)一塊石頭,他本該目不斜視跨過去的,但這塊石頭實在太合他心意了,他想帶著一起上路,但石頭太沉了,他根本帶不走,又舍不得就此放棄,不知道該怎么辦。……季意就怕廖句拒絕他請客,在放學(xué)后對季苒“如此這般”說了一通,季苒點頭比個ok手勢,說交給他來辦。“廖句我們?nèi)コ孕↓埼r吧?!奔拒壅f。廖句不疑有他,“好。”兩人在店里坐下沒多久,季意與沈刻后腳就進(jìn)來了,季意語氣夸張:“哇,這么巧,你們也來吃小龍蝦!”廖句:“……”還能再假點嗎。世界這么大,就不信你們同一天想吃小龍蝦。廖句看向季苒,季苒心虛訕笑:“嘿嘿,好巧?!?/br>四人對坐,季意熱情地招呼著,又是點菜,又是拿飲料。隨著小龍蝦上來,氣氛逐漸融洽,季意站起來,以飲料代酒敬廖句:“廖句,我要向你道歉,真的對不起,讓你受到無妄之災(zāi)。”廖句撩起眼皮,“你言重了,不過是被罵了幾句,算不得無妄之災(zāi)?!?/br>季意搖頭,他知道,這世上有些話說出來,比皮rou之苦還要狠毒一百倍。打一巴掌可以打回去,被言語傷害的心卻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慢慢痊愈。季意自己有時候也嘴欠,讓人不快,但他深知自己的毛病并愿意改,愿意道歉,他想將傷害降到最低。也是因為這樣,季苒在被他屢次“說教”后,還愿意跟他做朋友。季苒如此,看到季意態(tài)度如此誠懇的廖句,也只好嘆一口氣,端起果汁說:“真的沒什么。其實我也有錯。”兩人喝了飲料,算是一笑泯恩仇。把話說開了,誰都沒心理負(fù)擔(dān)。季苒樂見大家和和美美的,剝著小龍蝦說:“你們再不吃就被我吃光了。”季意笑著坐下,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碟子里堆了十幾個龍蝦rou,第一時間看向季苒,季苒正往自己嘴里塞rou呢。季苒:“?”指望侄子孝順的季意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沈刻剝給他的。“……我自己剝,你吃你的?!奔疽庑÷曊f。沈刻嗯了聲,沒再剝給他。季意問季苒:“你最近回家了嗎?你那奇葩姨媽沒去找你吧?”說到這樁糟心事,季苒撇撇嘴:“以前不知道她怎么混進(jìn)我家樓里的,現(xiàn)在被其他住戶告發(fā),保安不讓她進(jìn)了,她就守在外面,跟門神似的,我哪里還敢進(jìn)去?!?/br>季意皺眉:“她到底想干嘛?”“要錢唄。”“要多少?”“不管她要多少,我一毛錢都不會給,這是我叔辛辛苦苦打拼留下的,我就是全都燒給我叔,也不會給她?!?/br>季意又是感動又是無語,半晌說:“你可別燒?!睙宋乙彩詹坏桨 ?/br>又問:“那你現(xiàn)在住哪兒?”季苒:“廖句家?!?/br>“上下學(xué)方便嗎?”“還好吧?!?/br>好了傷疤忘了疼,季意又開始打起了小九九:“我家里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我爸出差了,要一個多月才回來,要不你跟廖句到我家住吧?”季苒與廖句一齊沉默。好在季意粗中有細(xì),換成商量的語氣說:“要不,你們就在我家住到期末考結(jié)束?!?/br>能早上多睡一個小時,季苒其實挺心動的,他看向廖句。廖句不為所動,“我就不用了?!?/br>季苒只好說:“那我也算了?!?/br>季意不無失望,還想再勸,沈刻說:“你怎么能保證,你爸不會忽然回來?”“……”季意沒話了。但對于季苒的居住環(huán)境,季意仍充滿擔(dān)憂,就怕他吃不好睡不好。盼到星期天,季意打算親自去考察一下。他早就悄摸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