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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少年的感情的。在邱鹿家住了兩天,也就該回去了,邱父邱母自是挽留,邱鹿默默無語,只是眼神看著讓人心疼,像個沒人陪他玩的小孩。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季意走之前抱了抱邱鹿,對他說:“加油?!?/br>果不其然,回去之后季意就被邱旻削了一頓。季意滿屋子亂躥,邱旻舉著雞毛撣子活似殺神:“長能耐了啊,一聲招呼不打就敢插上翅膀飛了!”季意:“我沒插翅,我坐飛機?!?/br>“都一樣!”邱旻舞著雞毛撣子,也不是真打,裝腔作勢把沙發(fā)抽得啪啪響,雪豆朝他汪汪吠叫。那么大一只薩摩耶,別看一團雪似的漂亮,齜牙咧嘴兇起來,連邱旻這樣一個一米八七的大男人都要唬一跳。季意怕雪豆真把邱旻咬了,訓它:“坐下!”雪豆嗷嗚一聲蹲坐在地板上,大尾巴耷拉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邱旻嘿笑一聲:“這畜生還挺聽話?!?/br>“他有名字,叫雪豆?!鄙蚩虖膹N房端來兩杯鮮榨橙汁。邱旻邊喝橙汁邊四處轉(zhuǎn)悠打量,“房子這么小,還養(yǎng)條狗,亂七八糟的——這屋怎么回事?”季意溜溜達達走過去,“雪豆的狗屋啊,不錯吧?”邱旻撇嘴:“是不錯,比你的房間看著舒服。”季意:“……”我房間還不如狗窩??沈刻似乎也有點尷尬,他解釋:“早上起來晚了些,所以被子沒疊。”何止是起來晚了些,邱旻殺上門他們才舍得起床,匆匆忙忙穿衣洗漱,沒被發(fā)現(xiàn)jian情就已經(jīng)阿彌陀佛了,哪里還有時間疊被子收拾屋子。邱旻冷哼一聲:“你們兩個男孩子住一起,就是邋遢?!?/br>“說得好像你會自己洗衣服拖地做飯一樣。”季意翻白眼,“一個人也是住,兩個人也是住,我跟沈刻一起學習一起進步,我看你就是嫉妒?!?/br>“……”邱旻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確實有那么點嫉妒,就像他兒子被人搶走了,橫眉怒目道,“都放假了,還住這里干什么?回家!”季意往沙發(fā)上一癱:“我住這里習慣了,不回去。”邱旻額冒青筋:“難不成你還想在這里過年?”季意眼睛一亮:“這個好?。 边@樣他就可以跟季苒一起過年了。不管他變成了誰,這個年,他是一定要跟季苒過的,不然季苒一個人也太可憐了。邱旻簡直要氣笑了,身為霸總的他自然不會任由兒子“胡鬧”,下午他便強行將兒子打包回邱宅。沈刻也要回家,帶著雪豆坐了順風車。季意皺眉不滿:“別墅都裝修好了?材料環(huán)保嗎?別甲醛中毒吧?”邱旻不予理會,他心里總覺得還缺點什么。到家一看,他知道缺什么了,家里除了他跟兒子,還缺孩子他媽。梅如雪是不可能回來了,他也想不到梅如雪,他想的是另一個人。季意打量煥然一新的別墅,裝修風格與原先很相似,大氣而冷冰冰的,想到要在這里過年,他就提不起勁。倆父子在空蕩蕩的別墅里大眼瞪小眼,都不是很高興。邱旻左右一思量,找季意商量:“兒子,這個年只有咱倆過,是不是太寒酸了?”季意點頭:“就是說啊,你還不會包餃子。”邱旻只會吃餃子,從來沒包過餃子,他懷疑地看著季意:“你會?”“當然會了。”季意鄙夷地看著渣爹,好像在說包餃子這種小兒科的東西都不會,還是男人嗎你。“…………”邱旻強忍著沒把便宜兒子拍飛,對他說:“你打電話給夏秘書。”“干嘛?”“還能干嘛?他也一個人過年?!?/br>季意瞬間明了,拿出手機,緊接著促狹一笑:“你為什么不自己打?不好意思?”“讓你打你就打!問那么多干什么?”邱旻老臉一紅,故作淡定地去倒水喝。“我要是不打呢?”邱旻立馬虎著臉,像是要發(fā)威。季意才不怕他,他就是存心的,磨蹭了半晌才勉為其難地說:“我打我打,行了吧?!?/br>邱旻這才給了好臉色,如沐春風用水滋潤喉嚨:“開免提?!?/br>季意就當是孝順自己的老父親了,等電話接通,便笑瞇瞇地說:“夏秘書,你好啊?!?/br>夏知禮:“少爺有什么吩咐?”“別說得這么見外嘛,咱倆誰跟誰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來我家過年。”“……”邱旻差點噴出來,責怪地看著季意,有你這么直接的嗎?季意笑吟吟地問:“夏秘書,你會包餃子嗎?”夏知禮:“啊,會?!?/br>“那太好了!我跟我爸都不會!”說著,季意白了邱旻一眼,我都為你自貶身價說不會包餃子了,你看我多孝順!邱旻:“……”他不禁產(chǎn)生了懷疑,會包餃子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嗎?那邊,夏知禮像是有些為難:“這個……餃子可以買的?!?/br>“那多沒意思啊?!奔疽庹f,“我想吃你包的餃子?!?/br>老板兒子都這么說了,夏知禮只好答應(yīng)下來,反正他過年也是一個人。“搞定。過年記得給我包個大紅包?!?/br>邱旻勾唇:“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br>季意斜睨邱旻,渣爹突然變成深情爹,他還真有點不習慣。他問:“你是認真的嗎?”“……什么?”邱旻沉浸在夏知禮即將跟他一起過年的幻想中,驀然回神。季意卻不問了,擺擺手:“沒什么。”邱旻是成年人,離婚也好,追求一個同性也罷,一切都后果責任都是他自己負。季意就不摻和了,他要做的,就是舉雙手贊成。如果邱旻跟夏知禮修成正果,那季意跟沈刻公開的時候,邱旻再惱火,也無法阻止吧。畢竟是他自己以身作則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兒子只是有樣學樣罷了。父子倆雙雙變彎,真乃一段佳話。季意打著小算盤,嗤嗤笑個不停。邱旻古怪地看著兒子:“你笑什么?像個傻子一樣。”季意施施然上了樓,跟自己的小男朋友煲電話粥。年三十那天,夏知禮料到這對父子肯定沒什么準備,自己帶了許多年貨上門——這些年貨大多是公司發(fā)的,別人送的,他自己倒沒花什么錢。季意忙著給別墅玻璃貼窗花,給這空蕩蕩的大房子添一絲年味。邱旻是不可能幫忙的,他忙著試衣服、噴香水、梳理頭發(fā),如同即將去面見小情人,然后他聽到了一聲“哎呦”慘叫,下樓一看,季意躺在地上生無可戀,梯子倒在一邊,紅彤彤的窗花為他裝點。顯而易見,倒霉兒子貼窗花的時候從梯子上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