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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只是消遣,每天能說幾句話,知道對方很好,又不會過分地相互打擾,這樣的度對希望工作、生活、愛情能盡量平衡的人來說,是最舒服的。顧晗和池鄴檀這邊一切順利,郝辛那邊卻不怎么高興。他找人查顧晗,已經過去三天了,只知道對方姓顧,是個醫(yī)生,除此之外,什么也查不到,連對方在哪個醫(yī)院工作都不清楚。郝辛不禁懷疑自己的那些朋友對這事都沒上心,不然怎么可能查不到?平時追人家女孩子,查人家女孩子學校不是挺快的嗎?晚上,其中一個朋友給郝辛打電話。朋友:“郝辛,你聽我句勸,這事就算了吧。”算了?怎么可能!郝辛想到顧晗把刀抵在他脖子上的樣子,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自己在顧晗的脖子上剌一刀!“不可能!他都踩到我頭頂上了,憑什么算了?!”郝辛恨恨地說。朋友嘆氣:“講真的,遇到這么難查的,背后肯定有人,我怕你繼續(xù)查給自己惹麻煩?!?/br>郝辛不屑:“一個小醫(yī)生,背后能有什么人?真有厲害的關系還用當醫(yī)生?”他是不信的,如果真是什么大人物,到劇組探班不可能一點兒風聲不透,而且看池鄴檀的態(tài)度也沒把對方供起來,應該就是個普通人,只不過運氣好,被池鄴檀看上了而已。“或許人家是救過什么大人物,有大人物在背后撐腰也說不定。你知道,在咱們這個城市,有權有勢的人多的是,你郝少爺是有幾分顏面,但……”朋友沒把話說全,他沒說完的后半句是“但你們郝家和真正的大佬比,真的不算什么”。“呵呵,就算救過大人物又怎么樣,真是大人物你以為真有時間管他?”郝辛并沒放在心上,他不信有哪個大人物還真會管一個小醫(yī)生,再說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大不了查清楚了,給大佬送點禮,稍微打通一下關系就是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朋友不知道說什么,郝辛的話不能說一點道理都沒有,但這事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郝辛頭鐵,他勸了,沒成功,那就沒辦法了,反正他是得小心駛得萬年船。失了郝辛這個朋友他并不怕,畢竟郝家要權沒權,只是仗著運氣好而已,要是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家里跟著遭殃了,那他這舒服日子也就到頭了,為了一個郝辛,值得嗎?當然不值得。朋友:“行吧,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好自為之,掛了?!?/br>說完,他也不等郝辛回話,就直接掛了電話。郝辛“呸”了一聲,覺得這個朋友就是個慫蛋,好在他還找了別的朋友幫忙,不差他這一個。郝辛沒把朋友的話放心上,只跟郝勤提了幾句,郝勤的想法和郝辛的一樣,加上最近池鄴檀天天待在房間里寫劇本,連劇組都不去,飯也不下樓吃,他就更沒有接近池鄴檀的機會了,整個人也很焦躁。如果在他離組之前還沒跟池鄴檀建立好關系,那之后怕就更難了,他必須抓緊時間。郝勤在劇組里沒少聽說池鄴檀的事,大多還是關于他工作上的,也會聊到池鄴檀的穿衣品味,以及以前出席活動的一些私下里傳著的趣事。郝勤越聽越覺得池鄴檀是個有魅力的男人,總是忍不住在想,如果這個男人是屬于他的,那得有多少人羨慕他?到時候他們看自己的目光肯定都是充滿羨慕嫉妒恨的,那種感覺即便只是想想,都覺得很爽。加上沒有機會見到池鄴檀,郝勤難免有一種得不到的總會越發(fā)惦記的心理,就越發(fā)喜歡池鄴檀了。而池鄴檀忙于劇本的改寫,這幾天甚至連郝勤這個人都沒想起來過。晚上和顧晗通了一會兒電話,就是隨便聊了幾句,卻讓他心情很好,睡得也很好。次日晚上,郝辛照常出去玩。他是那種三天不出門玩,就覺得自己會被憋瘋的人。家里已經習慣了他的生活規(guī)律,也不會多加管束。今天也是新鮮,郝辛打電話叫了好幾個人一起,結果這些人不是說有事,就是說自己生病了,全都沒出現。郝辛郁悶得很,自己去酒吧喝了兩杯,沒遇到心動的女孩,夜生活突然變得索然無味了。喝到十二點多,郝辛略有了些醉意,又覺得沒意思,就叫了代駕開車回家。午夜時分,路上的車明顯少了許多,郝辛醉意上來,昏昏欲睡。就在他快睡過去時,代駕司機突然大聲驚呼,隨即一個急剎車,讓郝辛整個人往前一沖,好在有安全帶拉著,才沒讓他磕到前擋風玻璃上,卻也被安全帶勒得生疼。他剛想開口大罵司機怎么開車的,抬頭就看到自己車子前后左右被四臺車包圍了,車上下來的都是身材高大、穿著西裝的男人,看起來就來者不善,換句話說,他的車子是被逼停的。而在左邊那臺車的外側,還有一臺黑色的蘭博基尼。不多會兒,蘭博基尼的主人下了車,沒有表情的臉讓郝辛頭皮發(fā)麻,郝辛不認識這個人,卻有一種自己的性命恐怕有危險的直覺。來堵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顧傲。顧傲接過保鏢手里的鐵棍,二話不說,繞到郝辛所坐的副駕座,抄起鐵棍,直接把郝辛這邊的車窗砸了。郝辛嚇得尖叫著抱著頭,玻璃碴飛得到處都是,司機也嚇壞了,甚至都已經失聲了。玻璃被砸開,實心的鐵棍壓在郝辛的肩膀上,顧傲一臉陰沉:“聽說你最近在查些不該查的?”郝辛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應該就是幫著“顧醫(yī)生”的那個大佬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后悔,對方敢以這種方式找上來,就表示根本不怕他報警或者做別的,而且他這個輛車是新買的,前天才拿到,行車記錄儀都沒裝就開出來嘚瑟了,就算報警恐怕也不好查。“有、有事好商量?!焙滦聊X子轉得飛快,他得給自己爭取一個談判的機會。“我不想商量?!鳖櫚粮緵]給面子,保鏢幫他拉開車門,將郝辛連拖帶拽地扯下車,顧傲直接給了他幾腳,每一下都沒留力氣,踹得郝辛嗷嗷大叫。“我有錢,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郝辛的言下之意是給他錢,顧醫(yī)生的事對方別管。“你的錢還是留著給你全家做棺材本吧?!鳖櫚烈话褜⑺酒饋?,“不該查的別查,你再敢多查一個字,我一定把你骨頭敲碎,丟進海里讓你爸媽連埋你都找不到尸骨?!?/br>郝辛哪見過這種架勢,連錢都不要讓他一下就失去了所有談判的籌碼,這對一個覺得有錢就能擺平一切的人來說,等于失去了所有談判的能力,無力感還是小事,嚇破了膽子才是大事。郝辛也是第一次知道驚恐到極致,發(fā)不出聲音的狀態(tài)原來是這樣的。他還不知道顧晗是什么人,但顧晗背后的人明顯跟他預想的不一樣,這才是最可怕的。顧傲使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