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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梳洗了后,憋著股氣起身。水聲嘩啦滴落的聲音傳到外頭,令站在窗旁吹冷風(fēng)的江奕氣息又不穩(wěn)了。他方才僅僅是站在施晝的時候,擁著人濕潤的黑發(fā),垂眸目不斜視只盯著那一小塊頸邊的皮rou,都差點(diǎn)按捺不住自身。出去之前那幾眼也是為了看秦卿有未留下其他的痕跡。入目的艷色讓江奕費(fèi)了狠勁才冷靜下來,出了去。他的施晝,當(dāng)真是好看至極。好看到令江奕情難自禁。作者有話要說: 再好看,也不是你的第4章自知之明江奕怕冷風(fēng)灌進(jìn),讓剛沐浴過的施晝著涼,把窗闔上了。他從床邊捧起給施晝備好的那一堆衣物,放到屏風(fēng)旁的小榻下,準(zhǔn)備服侍人穿衣。卻沒想到施晝一把拍開他的手:“別碰我。”“你走開。”施晝冷聲,“我自己來?!?/br>江奕皺眉,差點(diǎn)沒被氣笑:“你又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施晝也擰著眉,他之前在屏風(fēng)里已經(jīng)穿好了里衣,現(xiàn)在往外套著衣裳,聽江奕這一沖,差點(diǎn)衣裳都穿不下去了。他忍著氣,背對著江奕整理好衣裳。施晝現(xiàn)下實(shí)在不想跟江奕交談。弄完后徑直與江奕擦身而過,去銅鏡前,梳弄凌亂的頭發(fā)。房內(nèi)低氣壓彌漫。“阿晝?!苯容p聲喊:“你過來,別忍我生氣?!?/br>施晝梳發(fā)的手一僵,隨后嗤笑,他面對著銅鏡,繼續(xù)梳理著發(fā),輕嘲:“江奕,你最近似乎很神氣啊。”“怎么,仗著母妃給你撐腰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嗎?”施晝問著,轉(zhuǎn)身向江奕走去。“你憑什么命令我?又憑什么管我,我跟你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嗎?如果不是母妃縱容、如果不是母妃寵愛……”施晝深吸一口氣,手中的玉梳被他泄憤般砸在地上,碎成幾半。“江奕,你什么都不是。”施晝冷聲:“如果不是母妃心軟,你甚至一出生就死了!”“就算沒死,長大后也會過的連宮里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得看清自己的身份?!?/br>施晝停在江奕的面前,看著江奕深邃的黑眸,面上勾起薄情的笑:“母妃縱然這般對你,又怎么樣?”“你在母妃面前像條狗一樣聽話討好,又怎么樣?”“你在母妃面前做的再好,又怎么樣?”施晝輕聲道:“你是不是忘記了,姓施的是我,你姓江?!?/br>“名正言順的是我,至于你?”施晝向江奕靠的更近,溫?zé)岬暮粑蛟诮让嫔?,呼出氣流又被江奕吸入鼻間。江奕看著那個被他從小靜心護(hù)著大的人,他聽見施晝對他說:“你不過是個雜種?!?/br>江奕驟然間,有些呼吸不過來,他垂眸看著施晝。面前一身紅衣的青年美的驚人,連面上涼薄的笑也能好看的讓他心尖顫了顫,眉眼中含著怒氣,仔細(xì)看去,卻能瞧出一絲脆弱跟落寞,薄唇一張一合吐露出錐心的話:“她再愛你,皇位也只能是我的。”“你現(xiàn)在這般仗勢欺人,不怕我以后砍了你的腦袋嗎?”江奕吸了口氣,才意識到施晝說了些什么,施晝想殺他。就這般討厭他嗎……江奕低嘆:“她最愛的是你,阿晝?!?/br>施晝嗤笑:“江奕,玩過的把戲再玩一遍可就不好玩了?!?/br>“施晝,你冷靜——”江奕話未說完,施晝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就朝外走。江奕將未說完的話重新咽回了肚子里,垂眸站在原地,不知想著些什么。良久,他深吸一口氣,追了上去。——等施晝走了好一會兒,才隱隱感覺后悔。他是不是說的太過了?施晝有些茫然。他腳步慢下來,低嘆了一口氣,皇家的教育果然還是對他的性格產(chǎn)生了影響嗎?施晝恍恍然向前漫無目的走著,腦海里在回放著剛才的場景。卻驟然間,有誰在喊他。“公子……”施晝抬眸看去,是秦卿。他不知怎的,又走回了先前的那間房間,秦卿正倚在門邊,目露擔(dān)憂的看著他,臉色有些躊躇,半響才再次輕聲問:“公子,您沒事吧?”施晝沒有掩飾自己心情不佳,他本就不屑于成天裝來裝去執(zhí)著于那虛無的面子,于是只勉強(qiáng)勾唇回:“我無事?!?/br>秦卿做出了一番對于施晝而言是大膽的舉動。秦卿走到施晝面前,在這誰都會經(jīng)過的走廊上,將唇印到了施晝的唇角旁,含糊道:“公子,難受就別笑了,秦卿看著心疼?!?/br>施晝一怔,對方溫?zé)岬捏w溫傳到他身上來,令心底突然隱隱發(fā)熱,他旋即推開秦卿。施晝盯著秦卿的面容看了許久,輕聲笑出來:“走罷?!?/br>秦卿不解。施晝道:“我先前說過,贖你回去。”秦卿聽見此話,面上卻只是淺笑:“秦卿還以為公子是隨口一說……”“他的確是隨口一說?!庇腥舜驍嗲厍涞脑?。施晝一僵,他只聽嗓音便能認(rèn)出來,這人是江奕。“不是。”施晝頭都未回,從唇縫中擠出了兩個字。“不準(zhǔn)?!苯鹊?。施晝眸色未明,未出聲。“她不會同意。”江奕輕嘆。施晝吸了口氣:“別跟我提她,我怎么做是我自身的事。”“況且我心里有數(shù)?!笔冘浵抡Z氣,江奕這一番勸說到底是起了些成效。江奕皺了下眉,是被施晝氣的。你能有什么數(shù)?施晝道:“我記得城西那邊有處空置的宅子,就那吧?!?/br>“不準(zhǔn)?!苯壤渲樀溃窒氲绞兡枪申駝艃?,又緩和了語氣:“阿晝,這難免會落人口舌?!?/br>施晝耐心被糾纏的所剩無幾,很是煩悶。江奕再次道:“這等不干不凈之人……”他話未說完,就被一直沉默的秦卿截?cái)唷?/br>秦卿看著施晝,面上笑意淺淡,顯得微些苦澀:“是啊,秦卿這等不干不凈之人怎么配?”江奕冷聲:“你原是也有自知自明——”施晝突然開口:“夠了!”“不干不凈?自知之明?江奕你在說別人還是在說自己?”他說罷,就牽起秦卿的手腕邁步往前走。徒留江奕唇色煞白的怔留在原地,他緩了許久,才勾起一個自嘲的慘白笑容。原我在你心中是這等人嗎?阿晝,我知曉了。——偌大的畫舫悠悠飄蕩在湖面上,岸上行人逐漸稀少,紛紛歸家。畫舫有個規(guī)矩。日升,畫舫方才靠岸。施晝一路上不發(f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