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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就要出去!”顧寶幾乎要發(fā)瘋,他不明白裴廷關(guān)著他意義在哪里,就因為要折磨他嗎?他做錯了什么,要被這么折磨!裴廷站起來,一步步走向他:“看來你待在家里,精力很旺盛啊?!?/br>顧寶梗著脖子:“我!要!出!門!”裴廷扯掉了領(lǐng)帶:“我能陪你消耗點精力,但是出門?你別想了。”說完,裴廷一把將顧寶扛到了肩上,往樓上走。顧寶根本不敢在樓梯上掙扎,就怕兩個人一起滾下去,他大聲罵著裴廷,卻又不愿意罵得太重,只能把混蛋,神經(jīng)病翻來覆去地罵,直到裴廷把他摔在床上。顧寶眼皮都紅了,他生氣地瞪著裴廷:“你以為能關(guān)我一輩子嗎?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離開你!”裴廷動作一頓,很快便繼續(xù)擰開扣子,他捉住了顧寶的手,把人困在自己身下:“你哪都去不了?!?/br>他壓低了聲音,沉沉的,陰郁的,負面情緒濃烈地幾乎要化作實體:“只能留在我身邊?!?/br>第76章撕咬,踢踹,像頭小獸。顧寶身體力行地證明了,如果他不愿意,誰都碰不了他。激烈的糾纏下,一聲清晰的耳光聲,將兩人的動作都驚得停下了。裴廷偏著頭,他面部上的皮膚很快發(fā)紅,逐漸腫脹。顧寶的掌心里火辣辣的,細微的疼痛從血管里鉆入,一路走到他的心房。他眼睛被這股疼逼得微微發(fā)紅,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分明他才是打人的那個,而被打的裴廷,卻表現(xiàn)得過于冷靜了。裴廷將臉轉(zhuǎn)了過來,輕舔嘴角。他重新捉住了顧寶的手,垂眸看著那同樣泛紅的掌心,問:“不疼嗎?”那一瞬間,顧寶眼里的濕潤凝成淚,終究是落了下來,連同他一起卸掉所有力道的身體一起,他倒在了床上。身體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擁抱得過于緊,胸膛緊貼著胸膛,但無法知道彼此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顧寶的頭發(fā)在枕頭上散開,來回晃蕩,他被抱起來,四肢無力,只能攀緊身前的裴廷。搖晃的視野間,顧寶將腦袋輕輕湊到了裴廷肩窩處,他在劇烈的動作里,輕輕的,小心的,在裴廷被他打傷的臉頰處,落了一個吻。連動作都那么的隱蔽,就怕被裴廷發(fā)現(xiàn)。荒唐的是,這次的性=事,幾乎是他們最激烈,也最契合的一場,身體默契十足,心卻咫尺天涯。完事后,顧寶推開了裴廷,無需對方照顧,自己進了浴室清理自己。他在浴缸里坐了好一陣,沒有哭。他本來就不是喜歡哭的人,可在喜歡上裴廷哄,好像總是哭,顧寶從浴室出來,無視了床上的裴廷,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臥室,關(guān)門的時候,他手指在鎖頭上猶豫了一會,到底沒有把鎖給擰上。這些日子,顧寶想過了許多,一遍遍想要理清思緒,找到裴廷這么做的理由。裴廷把他關(guān)起來理由,肯定是不想讓他跑。那他為什么會跑,除了行李箱可疑,裴廷出差回來第一時間看到行李箱,以為他要走,又收到他辭職的消息,還在包廂里聽到他那些話,確定他要跑之外。他第一個懷疑的是裴廷可能猜到,他知道訂婚的事了。畢竟他曾經(jīng)說過,只要裴廷訂婚,他一定會離開。曾經(jīng)他以為,裴廷這么要挾他,是因為不愛他了,現(xiàn)在想想,或許是愛的,所以就算自己要訂婚了,還要用這種無恥的手段把他留下來。裴廷并沒有沒收他手機,也沒有斷他的網(wǎng)。顧寶在家的時間里,瀏覽了不知道多少關(guān)于風(fēng)宙集團和裴氏企業(yè)好事將近的新聞。無風(fēng)不起浪,何況裴廷沒有要掩蓋的意思,他時常與楊卿蘭出入在人前,毫不避諱地包下餐廳與人共進晚餐,甚至在今天,他與楊卿蘭進入本市知名的珠寶店,頭條顯示得極大,說他為楊卿蘭挑選他們的訂婚戒指。顧寶在想,這真是一場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因為他曾經(jīng)不明白自己的心,當(dāng)過裴廷的面訂婚,所以裴廷現(xiàn)在也要還他一場訂婚。還不允許他離開,用父親要挾,以限制人生自由的手段。還有另一個懷疑的地方,就是那日裴廷再三詢問他在哪,他跟王輝去了哪里。顧寶一早就跟王輝通過風(fēng),他不是那么不謹慎的人,事關(guān)范嬌與裴廷,他交代過王輝,如果裴廷電話來問,一定要通知他。王輝一口答應(yīng),兄弟幫兄弟蒙騙女友的手段,古往今來,大多相同。就算換作男友,也是一個套路。他在微信上問王輝,那日有沒什么奇怪的地方,裴廷是不是電話聯(lián)系過他,有沒問過他。王輝都說沒有,還說自己為了圓謊,特意帶人去了趟叁口煮,留下訂單消費記錄,問他要不要,是不是裴廷發(fā)現(xiàn)什么了?顧寶保存了消費記錄的截圖,又想到他和裴廷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這些有什么用,他安撫王輝:“沒什么,我就突然想起來,問一問?!?/br>王輝說:“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那天到底去干什么了,但是談戀愛的人都敏感,你可千萬別翻船了?!?/br>顧寶心想,哪有船可以翻,裴廷甚至都把船給劈成兩截,推到岸上爆曬了。既然和王輝那沒事,那就是裴廷這邊的事了。事情變得很焦灼,顧寶大抵能明白楊卿蘭為什么不喜歡男的,還會和裴廷訂婚,左右不過是政治聯(lián)姻,強強聯(lián)手,這種事情不少見,只是顧寶無法接受這種事發(fā)生在他男友身上。他和裴廷談的是戀愛,不是地下情,也不允許裴廷把這些變作地下情。越想越恨,又不愿問,怕從裴廷嘴里聽來自己不想聽的話。什么我有苦衷,我還愛你,你忍一忍,等我離婚了我們再在一起。那顧寶肯定會后悔打裴廷的那記耳光不夠狠。將他留在這里的,不是裴廷的反鎖。他有電話,一個預(yù)約就能叫來開鎖師傅。同樣不全是因為顧正,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可以借,可以欠款,可以工作一輩子。沒有裴廷,他一樣要面對這些事。他留在這里,而是因為,那天晚上偷偷來他房間,為他上藥,最后在他膝上落下一吻的裴廷。顧寶都鄙夷自己,竟然會因為裴廷的一句話,說出了這個門,再不用回來,而讓自己身陷囹圄,他縱容著裴廷對他做這些事,到底是因為不死心。剛才和裴廷上床,還是因為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