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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很熟,估計是做題時睡著的,水筆戳在臉上,拉出了長長的一條黑線。臉看上去很軟,又白,纖細的脖子藏在二中黑白相間秋季校服中。盛云澤伸出手在段移臉上掐了一把,沒醒。他理所當然,甚至有些理直氣壯的伸出兩根手指,從他的脖頸滑下去,順勢拉開了段移的校服拉鏈,扯開貼身的領子,摸到了段移的后頸。這個動作,幾乎能判定他性sao擾了。盛云澤十分冷靜,仿佛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審視一般的檢查自己的東西,按在段移的后頸上,看到那處的牙印已經(jīng)不太明顯,心里略微爽了點兒。他彈鋼琴一般,另一只手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段移的后頸,后槽牙輕輕的咬合,摩擦,顯出一絲強烈的侵略性和攻擊性。咬他一口,管他愿不愿意。心里的聲音這么說。按住他,現(xiàn)在沒人,讓他叫,隨便他哭,他也反抗不了。盛云澤慢吞吞地發(fā)呆,腦海里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想法。段移夢里都不舒服,皺著眉頭想反抗,被盛云澤懲罰性的狠狠按了一下,在段移醒來的前一秒,他收回了手,正襟危坐,仿佛無事發(fā)生。Omega的本能讓段移醒來的第一時間摸了下自己后頸,校服拉鏈是好的,段移對自己無語:我怎么睡別人宿舍也能做春夢了?盛云澤若無其事地玩手機,段移肚子餓的咕咕叫,盛云澤點了兩份外賣,段移賴在他寢室不走,吃完飯之后,他提出了自己小小的要求:“我今晚能睡你們宿舍嗎?”盛云澤剛收拾完桌子,聽完愣住,愣神只是一瞬間,他掩飾的十分好:“為什么?”段移:“我們宿舍沒人,我今天中午被鬼壓床了,不敢回去睡?!?/br>反正盛云澤早就知道自己怕鬼,段移索性不裝這個逼,破罐子破摔。他人生還有無數(shù)的逼可以裝,少一個沒什么大不了。“哦?!?/br>盛云澤表面風輕云淡,實則警鈴大作。他睡我宿舍?睡哪里?和我一張床嗎?不能吧。孤A寡O的。盛云澤腦內(nèi)風暴一圈,最后下定決心,冷漠地想:他是Omega,還在一個月內(nèi)被別的Alpha標記過,理論上來說段移比腳踏兩條船還過分,他簡直是個海王。我絕對不讓他跟我睡一張床。就算他很想也不行。如果,盛云澤心里想,如果他撒嬌,我也不會一下就同意。我至少要晾他一會兒。段移一指平頭的床:“我就睡這里,晚上我給平頭發(fā)個消息,就說段班今天要征用他的床了。”盛云澤:……“哦!”還是這一個字,稱得上是咬牙切齒了。段移聽出了一股火.藥味兒,問道:“怎么了?”盛云澤冷酷道:“你睡Alpha的床,不會羞愧嗎?”段移完全沒聽出盛云澤的酸味兒:“那又沒事,我都不嫌棄,他還敢嫌棄我嗎?”盛云澤終于忍無可忍,尖酸刻薄地提問:“標記你的Alpha也不會介意嗎?”段移在原地愣住,半晌才聽見自己開口:“你看到了?”盛云澤呵呵一聲:“你也沒隱藏,招搖過市,我除非眼瞎才看不見?!?/br>段移摸了下后頸,神色落寞:“他就算介意也沒辦法?!?/br>這下輪到盛云澤驚訝:“為什么?”還有點兒雀躍。段移:“我們可能再也見不到面了?!?/br>配合段移要哭不笑的表情,盛云澤那點兒雀躍蕩然無存。再也見不到面什么意思?他心想:死了嗎?雖然想說一句死的好,死的活該,死的很有跨時代意義,死的造福了人民群眾。可盛云澤立刻反應過來,段移這表情絕非釋然,更像是意難平和舊情難忘。cao。白月光嗎?盛云澤心情蕩到谷底,段移到底有幾個好哥哥?又是前男友又是女神又是白月光,他無不諷刺的開口:“你短短十七年的人生真是豐富多彩?!?/br>特別是情史方面。段移心情轉換很快,立刻回過神,哈哈笑道:“那也沒有?!?/br>——給個臺階還謙虛上了。盛云澤冷冷地瞥他一眼,砰的一下砸上了宿舍門。段移被砸的渾身一抖,連忙問:“盛云澤,你去哪兒啊?”盛云澤冷漠的聲音傳來:“跟你有關嗎?”晚上睡覺,段移還是睡到了盛云澤的床上。盛云澤睡平頭的床,理由是段移是個Omega,不能隨便睡別的Alpha的床。段移先入為主的把盛云澤當自己老公,沒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什么不對,而且盛云澤床上有他的信息素,段移睡在上面,就跟貓睡在貓薄荷上,爽的滿床打滾,睡得四仰八叉,信息素安撫的他能立刻進入溫和式的隱形發(fā)情。俗稱——發(fā)春。光想,不用付出實際行動那種。段移也好久沒解決過生理情況,不過他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盛云澤床上亂搞。躺了會兒,段移想起獻寶的事,正好盛云澤坐過來,段移從床上爬起來,躍躍欲試:“團座,我給你看個好東西?!?/br>盛云澤穿著白色的棉質(zhì)短袖,剛洗完澡,發(fā)尾還有些濕,看著特帥。段移用純欣賞的眼光打量了一下盛云澤的臉,然后開始在褲兜里掏東西。這動作差點兒把盛云澤嚇得一抖,好在他穩(wěn)住了,而且段移也沒有掏出什么不能看的寶貝給他看。“還不錯吧!”盛云澤眉頭一挑:“你哪兒來的?”是個手握式的天文望遠鏡。段移:“這你就別管了,我送給你。”“無事獻殷勤?!笔⒃茲赏虏垡痪?。他自己買的天文望遠鏡也很多,比這個貴的多得是,只是它是段移送的,意義就不一樣了。段移:“就當做你教我做題的回報好了。”盛云澤放在桌上,也沒說要,也沒說不要,神色晦暗,似乎在盤算什么。段移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躺在床上,盛云澤忽然身體一動,沒往平頭床上走,而是上了自己的床。段移自然的給他讓出半個位置,仿佛他這么做過了上萬次,盛云澤原本只是試探一下,這回終于確定了,放心大膽的上自己床。剛才那個“我睡平頭的床”的誓言就跟男人的“我就蹭蹭不進去”一起消失在十七歲少年的青春里。盛云澤理直氣壯,且淡定地想道:我睡我自己床有什么不對的?上半夜兩人睡得規(guī)規(guī)矩矩,下半夜段移的身體就隨著習慣纏了上來。還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