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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只要正常發(fā)揮,應(yīng)該差不了多少?!?/br>“滾?!倍我普饔昧耸Y望舒的床,安詳?shù)奶闪松先ァ?/br>他的床干干凈凈,什么信息素味兒都沒有,只有藍(lán)月亮洗衣液的味道。遂diss:“你換成金紡的吧,我覺得金紡的好聞?!?/br>蔣望舒翻過一頁試卷:“不要戴上有色濾鏡,小段,盛團(tuán)座用金紡你覺得好聞,我用就不一定了?!?/br>一回頭,氣憤道:“你就不能脫了鞋再上我的床嗎?”段移晃了晃腳:“我的腳又沒放在床上。”書呆抱著一本物理書啃的天昏地暗,時不時來請教蔣望舒幾個物理大題。胖子一邊吃薯片補(bǔ)充能量一邊企圖把英語書一起吃下去,來達(dá)到攝取知識的目的。只有段移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他決定sao擾蔣望舒。“喂。聊天。”段移撞了他一下。蔣望舒:“聊什么,你剛干嘛去了?回來都跟飄似的?!?/br>段移坐起,嚴(yán)肅道:“盛云澤邀請我晚上去他們宿舍,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蔣望舒停下筆:“去他們宿舍干嘛?”段移的臉可疑的紅了。盛云澤說要讓他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霸王硬上弓。剛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后來回過味兒了。盛云澤難道是跟他開黃腔嗎?段移糾結(jié)了半天,小心翼翼,又帶了點兒不確定的感覺開口:“我覺得盛云澤有點喜歡我?!?/br>“噗——”蔣望舒喝進(jìn)嘴里的水噴了一桌。好在他靠窗邊,剩下的水緊急轉(zhuǎn)彎,噴到了窗外。蔣望舒扭過頭,擔(dān)憂他:“是不是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了,哦,mama的小豬寶,你也不用對自己太嚴(yán)格,偶爾有一門考在二十分以上沒關(guān)系的。怎么逼自己呢,腦子都燒壞了……”段移:……蔣望舒:“還是車禍撞壞的腦子實際上還沒好?”段移:“我真覺得他有點兒喜歡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被蔣望舒否認(rèn)之后,段移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難道盛云澤對自己沒意思?他原本建立起來的一些信心瞬間蕩然無存,本來能夠朦朦朧朧察覺到對方的箭頭和好感也變得有點兒不確定,從而想到盛云澤的狗脾氣——說不定就是為了欺負(fù)他才這么說的。自己也經(jīng)常管蔣望舒當(dāng)老婆,難道我就喜歡蔣望舒嗎?一條不自信地裂縫被發(fā)現(xiàn)之后,段移找了無數(shù)的理由擴(kuò)大這條裂縫,導(dǎo)致自己下午覺得盛云澤喜歡他的念頭被敲碎的七零八落。段移瞬間萎了。他聽過生理學(xué)上有一種感情叫做移情,段移捫心自問:萬一現(xiàn)實世界的盛云澤有其他的人生呢?又不是非自己不可。那個時空中的記憶,單薄的仿佛只剩下碎片,段移有時候不去想,就很難記得。盛云澤偶爾從他心中冒出來,零零碎碎的,只看的清身體,卻看不太清楚臉。他還是喜歡他的,喜歡的心情從沒變過,清晰的每一次想起來都覺得心如刀割。蔣望舒老神在在道:“你覺得他喜歡你嗎?”段移干巴巴:“剛才覺得?!?/br>蔣望舒:“現(xiàn)在呢?”段移憂郁:“現(xiàn)在又不覺得了?!?/br>蔣望舒合上本子:“那你呢,你喜歡他?”段移沒說是,也沒否認(rèn)。蔣望舒拍拍肩膀:“我知道了。”他想了下:“我覺得不行,我不贊成,也不反對,非要在一起我也沒辦法,但提醒一句,至少你們現(xiàn)在不行?!?/br>段移:“為什么?”“就憑盛云澤現(xiàn)在是我校一級保護(hù)人物,二中公共財產(chǎn),政教處就盯著他跟隔壁市重點比,誰能奪下今年的理科狀元,高三整個年級組都在關(guān)注他,你要是和他談戀愛,你就是害了他?!笔Y望舒說:“我不太相信那種就算談戀愛也不影響學(xué)習(xí)的說法,打個比方,要是你和他在一起,雙休你是愿意補(bǔ)課還是愿意約會?”段移:“我又……”“nonono,”蔣望舒說:“你不用擔(dān)憂前程,他需要?!?/br>他頓了下,大概是段移的神情太郁悶了,遂安慰:“我也沒有覺得你們不好的意思,只是你在南野身上摔倒一次,爬起來沒多久準(zhǔn)備又在另一個Alpha身上摔一次嗎?”段移:“你說的仿佛很有道理,讓我無法反駁。”蔣望舒:“你要是真喜歡他,就放置一段時間,如果高考結(jié)束還喜歡,大學(xué)還喜歡,那就沒話說了,你對他是真愛?!?/br>段移又不說話。蔣望舒很好奇:“你怎么會突然喜歡盛云澤啊?”此事說來話長,段移沒興趣重頭講起,而且本身就是很玄幻的發(fā)展,他講了別人也不信。遂答:“你懂什么,哥對他那叫純欣賞,那是喜歡嗎?沒有眼力見。”蔣望舒無語,段移跳下床,不再糾結(jié)此事。洗完澡后穿著他的小熊睡衣,端著自己杯子就上盛云澤寢室串門去了。盛云澤寢室就只有他一人。洗浴間的門是半開半關(guān),遮遮掩掩,從門縫里傳出來男孩們的打鬧聲,淋浴的水聲,嘩嘩響,夾雜著幾句國罵。段移敲了下門,直接溜進(jìn)來,盛云澤感知到動靜,摘下耳機(jī)看著段移。段移熟門熟路地坐在盛云澤床上,瞥了一眼他的試卷,抬頭:“你做題?。俊?/br>盛云澤:“不然呢?”段移“哦”了一聲。奇怪的是,兩人都沒說話。盛云澤也洗過澡了,身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跟段移不是同一個味道,但毋庸置疑的是,兩種聞起來都挺貴。段移假裝不知道自己來找盛云澤是干什么的,裝模作樣地東看西看一會兒,然后蹭的離他近了一點,預(yù)備提醒一下盛云澤:你下午答應(yīng)我要借我信息素的。但是現(xiàn)在輪到盛云澤是個木頭,段移怎么蹭都無動于衷,他怒了,直接按住了盛云澤的筆。“哎,你還記得你跟我說的什么嗎?”盛云澤輕輕拍掉他的手:“別找cao?!?/br>段移:“我跟你說正事呢!”盛云澤:“愿聞其詳。”段移摸了摸下巴:“你之前答應(yīng)借我信息素,我來拿東西?!?/br>盛云澤掀了一下眼皮。段移準(zhǔn)備了一大段說辭,還沒張口開始他滔滔不絕的表演,忽然間身體一倒,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背就砸在了床上,“咚”地一聲。盛云澤把他壓在了床上。段移的兩條腿分開,被盛云澤曲起的膝蓋頂住,他漫不經(jīng)心道:“你打算怎么借?”他渾身動彈不得,段移掙扎一下,沒掙脫開,嘟囔:“你壓著我,我不方便說話?!?/br>盛云澤居高臨下:“就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