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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望舒揮舞著拖把,跟郝珊珊一路走一路熊。掃把和拖把舞的虎虎生威,兩人做出華山論劍的架勢,“阿打”、“阿呔”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扮演“岳不群”,一個扮演“東方不敗”,從前門“論劍”到后門,拖把水甩到了平頭試卷上,驚得平頭慘叫一聲。“委員長!你倆就不能消停點兒嗎!”郝珊珊高深莫測道,雙手抱拳:“岳盟主,今日比武到此為止?!?/br>蔣望舒撐著拖把棍:“東方兄言之有理?!?/br>段移插嘴:“你倆不玩母女py了?”蔣望舒回頭:“還不是你婚內(nèi)出軌了?!?/br>郝珊珊:“密斯特段,老何有為難你嗎?有沒有讓你感到一陣陣心痛?”蔣望舒坐下:“事情解決了沒啊?”“沒?!倍我崎_口:“我爸媽來了,在辦公室里跟老何聊了會兒,又走了。刀疤的爸媽沒來,來得是他姑姑,現(xiàn)在躺在醫(yī)務室?!?/br>說到這里,段移忽然回過神,抓起盛云澤的手:“你腕表呢?”徐慧芳的熊兒子搶了盛云澤手表去看,現(xiàn)在還沒還。盛云澤:“不急,早晚要還?!?/br>段移站起身:“我去拿回來,那傻逼兒子萬一給你弄壞了怎么辦?”盛云澤:“弄壞就弄壞了?!?/br>段移蹲了一下,然后壞笑起來:“?;?,你很壞啊。”盛云澤裝逼如風,淡定如常,不為所動。蔣望舒坐回自己位置:“我怎么年紀越大越不知道你們談話的內(nèi)容是什么意思呢?”然后也拿出了一張試卷。馬上臨近期末考,一般的復習狀態(tài)空前絕后的緊張。期末考后,跟著就是要放寒假了。二中的寒假假期還沒出來,不過猜也知道,多半也只有七天能放,正月十五都過不完就得返校讀書,備戰(zhàn)高考。郝珊珊刷了一下論壇,實時播報:“段班,論壇上說你的帖子好像都不見了。”蔣望舒:“被刪了吧?!?/br>接著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盛云澤。二中校園內(nèi)網(wǎng)的管理員賬號在學生會,之前一直是學生會宣傳部部長打理的。盛云澤作為前學生會主席,要個賬號密碼來還不簡單,該刪的刪,該封的封。十六七歲的少年興趣話題轉(zhuǎn)移的很快,前幾天還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這兩天的熱度就漸漸消散了。反正網(wǎng)友的記憶只有三秒,沒人討論,自然就沒人記得。段移過了一天的好日子,轉(zhuǎn)眼到了雙休。他原本要約盛云澤去看電影,結(jié)果上次復聯(lián)四的陰影太重,盛云澤果斷用我要在家努力學習的理由拒絕了他。段移不好意思耽誤自己男朋友學習,于是自告奮勇要和他一起去圖書館——果不其然被拒絕了。理由是段移老想著色色的事情,兩人在一起沒辦法專心復習。以至于段移很生氣。抓著蔣望舒就吐槽:“你說他是不是跟我七年之癢了!”蔣望舒無語:“你倆在一起也就超過了七天?!?/br>段移:“難道他對我的熱情就只有七天嗎,這是什么渣男!”蔣望舒提醒他:“比起你和?;ǖ母星閱栴},難道你不更應該擔心一下你回家怎么跟你爸媽交代你是一個Omega的事情嗎?”段移:……“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br>話是這么說,段移最后還是硬著頭皮回家。幸運的是,段記淮要去澳洲市場考察一個禮拜,段移當天回家,他爸就走了。留下了一句“回來收拾你”的狠話,和小段媽依依不舍一會兒,坐上了專機。與此同時,盛云澤手上拿到了一份調(diào)查資料。盛云溪趴在桌邊:“這誰啊,值得你大動干戈的翻舊賬嗎?!?/br>資料上顯示的是徐亮——也就是刀疤初中開始的處分記錄,盛云溪拜托附中的一個老同學去問他小叔叔拿得,老同學的小叔叔正好是徐亮初中的教務處主任。盛云澤一行一行看下去,性sao擾Omega、校外打架、破話公共設(shè)施、早戀、偷學校電腦,什么缺德事兒都干完了。最重要的是,徐亮初中有一次試讀協(xié)議的處分,就是跟Omega誘導劑擦邊的:他校外有一個大哥,外號虎哥,去年進去了,判了十年,原因是非法售賣迷.藥、誘導劑、灰色抑制劑多種藥瓶,還是當?shù)匚鲄^(qū)的一個毒品供貨商,出事當天,徐亮跟他在酒店一起被警察抓了個正著。后來徐亮因為未成年人被釋放,學校也只給了試讀協(xié)議。盛云澤指著這一條:“能弄到交易記錄嗎?”盛云溪:“老盛,我雖然是一個工具人,但我也是一個能力范圍有限的工具人,能幫你弄到這個處分記錄就不錯了好嗎!”盛云澤鄙視地看了一眼盛云溪,眼中赤.裸裸的“嫌棄”,他毒舌道:“真沒用?!?/br>盛云溪:……禮拜六下午,盛云澤換了一身打扮,出現(xiàn)在市區(qū)內(nèi)十分熱鬧的酒吧街上。脫掉了平時最常穿的校服,也沒穿自己最喜歡的兜帽衫,他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外面套了一件比較酷的黑色外套,半截黑皮手套,還帶了一條銀色項鏈,工裝褲戰(zhàn)地靴,看著很像不學無術(shù)的機車少年,十分混混。盛云澤看了眼手機里的照片,再次確認了是這一間酒吧。照片里是個后背紋大龍的光頭男人,眼神狠厲,懷中抱著一個大波浪的女Omega。這家斜坡酒吧的???,也是虎哥進去之后,代替虎哥在這一片繼續(xù)出售誘導劑和非法藥品、毒品的商販。跟虎哥的名兒一個路數(shù)出來的,叫龍哥。盛云澤心中默默地嫌棄了一陣,然后抬腳走進斜坡酒吧。“真的要進去嗎?”盛云澤進去不久,酒吧外站了幾個模樣俊俏的少年。段移赫然在其中。——還是蔣望舒提議的,說周堯今天回國,找個地方給他接風。段移又問了一遍:“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考慮考慮?!?/br>蔣望舒:“要不你給周堯打個電話?”周堯,段移跟蔣望舒的小學同學。讀六年級的時候,周堯他英國的外祖母就把他接到了國外讀書,這幾年和段移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有聯(lián)系。小時候感情挺好的,在小學生中當老大。初中時蔣望舒跟段移還出國投奔過他,在國外瘋玩了一個月,繼續(xù)保持了堅定地革命友誼。段移吐槽:“他回國上我這兒裝逼啊,好好地未成年去什么酒吧,在芬芳的圖書館中相聚一堂不好嗎?”蔣望舒嘖嘖感慨:“人家周堯今年十八歲,你讓人家去圖書館讀書?。克€能認出兩個漢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