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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nèi)⒓泳C藝還是……”喻隨波手上的筆轉(zhuǎn)了轉(zhuǎn)幾轉(zhuǎn),放下,問道:“你們有什么想法?!?/br>“我們覺得尋找平臺合作,創(chuàng)造舞臺機會會是非常不錯的選擇。”溫夢洲將一直拿在手上的一本薄薄的項目書遞到喻隨波眼前,說道:“之前VIK參加,呷哺呷哺針對每個選手都創(chuàng)建了專門的個人頻道,我因為這個事和網(wǎng)站的負責人聊過幾句,發(fā)現(xiàn)他們十分有意進軍娛樂行業(yè)?!?/br>喻隨波接過項目書,粗粗翻了翻——“呷哺呷哺這個網(wǎng)站是靠二次元起家,這些年依靠動畫、游戲等周邊產(chǎn)品也成為了視頻網(wǎng)站里的第一鐵隊。但企業(yè)總是想越做越大的,現(xiàn)在粉絲經(jīng)濟鼓吹的這么厲害,他們也想分一杯羹。不過粉絲的錢包現(xiàn)在大多被企鵝等超規(guī)模的擁有完整娛樂生態(tài)鏈的視頻網(wǎng)站握在手里,呷哺呷哺想要搶rou吃還不是那么容易,它們這些日子也不斷的在接觸一些娛樂公司尋找突破口。所以我想,如果我們需要一個平臺來讓VIK保持高度曝光,那么是否可以和他們合作,互惠共贏。”溫夢洲說道:“公司底下的演員們不用擔心,公司的自制劇足夠讓他們每年都有熒幕機會。但男團組合,我們總不能讓他們不斷的參加綜藝或者出演影視作品吧……我聽李織禮說過,VIK還是非常有望登上偶像團體金字塔頂端的?!?/br>“你說的很有道理,VIK他們的本職工作是唱跳偶像,或許未來會發(fā)展成舞者或者歌手但演員絕對是最后的選擇。”喻隨波留下了那份蓋著呷哺呷哺公章的項目書:“我會另找個時間約他們的高層見個面聊聊,在此之前你們企劃部和市場先聯(lián)合做一份規(guī)劃書出來。”溫夢洲認真的一點頭記下了。“對了,你出去后和李織禮說一聲,跟在VIK身邊的工作團隊要好好篩選。”喻隨波叫住了就要走出辦公室大門的溫夢洲,豎起指尖點了點強調(diào)道:“不要出現(xiàn)任何不應該出現(xiàn)的事情,比如偷拍藝人、販賣藝人演出服、泄露藝人信息、讓藝人餓肚子自己卻吃的打嗝……等等會被粉絲大罵的事?!?/br>溫夢洲一一記下,朝喻隨波略略彎了彎腰轉(zhuǎn)身離開了。柳正和離開的溫夢洲頷首示意,側(cè)身進來提醒道:“喻總,您定的茅臺已經(jīng)到了。您看我們幾點出發(fā)?”喻隨波合上文件應了一聲,松了松手腕問道:“和黃總約的是幾點?”“五點半。”柳正回道:“按照車程,我們也可以準備出發(fā)了?!?/br>喻隨波看了一眼時間,14:23:“行,走吧。”柳正一點頭,快步走到茶幾邊拿起喻隨波為黃毅海準備的特級茶葉,接著轉(zhuǎn)身匆匆跟上了已經(jīng)離開辦公室的喻隨波的腳步。上下級兩人前后腳出了電梯,走到一樓大廳正門幾步遠的地方突然聽到了一聲震耳欲聾刺破耳膜的大喊——“喻總!”油頭滿面的男人佝僂著背坐在大廳的休息椅上,手和腳神經(jīng)質(zhì)的不斷抖動,一雙眼睛和老鼠似的滴溜溜亂轉(zhuǎn),然后在看到喻隨波的一瞬間迸發(fā)出神采,而后起身立刻飛奔上來,卻被眼疾手快的柳正一臉嫌棄的一把擋住了。柳正正要高呼保安卻聽這位看著幾天沒打理個人衛(wèi)生的男人高呼道:“喻總!喻總!我是陳立啊!您救救我吧!救救我吧!”男人的眼睛睜的極大,語無倫次的說道:“我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只有您能救我了!您救救我吧!”柳正那聲高呼憋在了嗓子里,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披頭散發(fā)蓬頭垢面的像個天橋底下流浪漢的男人,無法將他和那個儒雅俊朗的視帝聯(lián)系起來。看來陳立這幾天的日子確實不好過。陳立不住的來回搓著雙手,乞求道:“喻總!您救救我,您拉我一把!我還可以演戲可以演很多很多的戲,那些導演都說過我演技很好的!您救救我,我以后賺來的錢都可以全部給公司,只要您給我一口飯吃!我實在活不下去了,我現(xiàn)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實在沒得活了?!?/br>自發(fā)布會后陳立便被馮薇趕出了住處,拖著幾個行李箱的陳立一開始還沒有那么絕望,但等他抵達一個又一個以前買的住宅,看著上面的門鎖已經(jīng)被馮薇換成了指紋鎖他跟本進不去后開始感到窒息。因為已經(jīng)將全部財產(chǎn)過戶給了馮薇,陳立身上只有一張12萬的儲蓄卡和幾張欠了不少錢的信用卡。進不了‘家門’的陳立只好選擇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暫時棲身,而后隨著樂微微出國、和樂百嘉反目成仇、信用卡還款日逼近等等,陳立不得不更換酒店節(jié)約資金,從五星級酒店一路降級到了快捷。隨著酒店檔次的下降,那些激進粉絲sao擾他也更方便了。什么深夜敲門、撬門、從門縫里塞恐怖紙條,還有更離譜的中年女人在酒店拐角處想要強拉他猥褻的……種種令人寒毛直立的激進行為把這位43歲的‘準老年人’嚇得整晚整晚睡不好,都恨不得犯個罪直接去吃牢飯保證人身安全了,在這種高壓環(huán)境下陳立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柳正聞著陳立身上散發(fā)的惡臭味,懷疑這位視帝得是睡在垃圾堆里吧。一邊強忍著惡心的喊道:“保安!把他拉走!”喻隨波冷眼看著自作孽的陳立在那兒不斷的求饒,等保安拉開了他才繼續(xù)往前走。把人甩開的柳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唯恐沾到陳立的細菌。而眼睜睜看著喻隨波放棄自己的陳立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猛地爆發(fā)出一股力量掙脫開了兩個保安朝著已經(jīng)走到大門外的喻隨波沖了上去。他想要跪在喻隨波的面前,抱著他的大腿求饒。此時此刻什么面子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能讓長風放棄他——這個念頭充斥著陳立的大腦。他過慣了前呼后擁的好日子,沒有辦法接受人人喊打或者無人問津的生活。他有聯(lián)系過華銀和頂峰,但這兩家之前還開了豐厚條件挖他的公司表現(xiàn)的冷冷淡淡甚至對他多加嘲諷,是指望不了了。至于那些小公司……他如果進去了只有被吃得血骨無存的結(jié)局。只有長風了,只有長風一個選擇了。連喻隨波這個人人喊打的東西都可以變成如今的國民老公,他一定有辦法可以挽救他的人生的。柳正被嚇了一跳,慌忙中伸手拉住了陳立的衣角卻被慣性帶著摔倒在了地上。而感覺到身后沖過來一股力量的喻隨波則是下意識的往邊上一避,沖過去的陳立和閃避一旁的喻隨波擦肩而過,因為來不及停止腳步而沖出了大門從臺階上滾了下去。“喻總!”柳正慌忙的爬起來,都顧不上地上的茶葉禮盒:“您沒事吧!”“沒事?!庇麟S波看著保安們大呼小叫的沖下臺階去扶地上的陳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