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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低下頭前先說了句,“不許拉我起來?!?/br>代長清瞪大了些眼,知道他想做什么,想阻止他,不料手剛伸出去就被魏晉緊緊握住壓在桌上了。衣裳本就散了,魏晉用牙褪下代長清的褻褲,喉嚨干咽了一下,突然很緊張,心臟跳個不停,跳的他手軟腿軟。抬起眼看代長清,后者臉上還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但魏晉知道他其實是期待的,呵,小樣……低下頭張開了嘴。代長清肌rou驟然繃起,偏過頭輕唔了聲,被壓著的手反過來握住了魏晉的手,“皇上?!?/br>魏晉沒功夫理他,專心致志的動作起來,這還是個技術(shù)活,沒一會兒他就腮幫子酸了,吞咽了好幾口,魏晉呼吸凌亂,停著歇了一會兒,干脆整個人伏了下去。代長清前幾天就幫他這么做過了,他當時是挺刺激的,快炸了那種,就是不知道代長清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他好像有幾次牙齒都磕到了,應該挺疼的吧?代長清隱忍的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的看著魏晉,感官上倒是其次,視覺沖擊才是最大的,九五之尊,大魏國的天之驕子,如今在給他做這種事,且一副……認真專情到極致的模樣。代長清半闔起眼,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沙啞道:“好了,長安,起來?!?/br>魏晉不明所以,等反應過來急忙抬頭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他嘴角上都粘了白色的東西,一瞬間羞恥的快燒起來。cao……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特色..情。往上數(shù)十個皇上估計都沒他這樣的,大白天,在御書房,給人……魏晉捂了捂眼睛,喉嚨火辣辣的有點酸澀。做的時候沒想那么多,做完了就真的要瘋了,靠,羞恥死了。代長清拿過手帕給他細細擦拭,“去洗洗嗎?”“嗯……”魏晉睜開點眼,不敢看代長清,撐著地站起身,“我去洗洗。”代長清笑了起來,拉住他的手將他又拉回了自己懷里,背對著他,親了親他的耳尖,低聲道:“我很舒服。”魏晉耳尖頓時紅的厲害,但是卻沒那么羞恥了,含糊道:“舒服了就行。”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立時抿住,“我去洗洗。”代長清卻不讓他走了,摟著他的腰,“一會兒再洗吧?!?/br>手從魏晉衣領(lǐng)處慢慢滑了進去。……………殿試那天,魏晉又沒睡好,捂著被子不肯起床,代長清無奈,把人親醒了拉著他去洗臉洗漱,然后又伺候著穿衣服,看見白皙的腰上有兩處青紫色手指印,頓了下。“臣,這么用力?”前天做的,現(xiàn)在還沒消下去,魏晉看了眼,打哈欠道:“嗯,不疼?!?/br>代長清繼續(xù)給他穿衣服,穿好了,才道:“下次臣輕點。”魏晉拉著他湊上去重重親了一口,咧嘴笑道:“輕點就不好玩了?!?/br>代長清失笑,魏晉是越來越放得開了,門外面還站著宮女他也不避諱了。“朕去了?!蔽簳x擺擺手,“你先吃早膳,我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了?!?/br>代長清也習慣他這前一句朕后一句我了,點點頭,“好?!?/br>候在外面的云線見魏晉出來,忙跟了上去,她努力壓著往上翹的唇角,但無濟于事,還是想笑。皇上跟皇后的感情真好啊,蜜里調(diào)油。她也算是眼看著他們兩人走到現(xiàn)在這樣狀態(tài)的人了,心里高興的緊。魏晉在前面走的無聊,忽然叫云線,“云線?!?/br>云線立時應道:“奴婢在?!?/br>魏晉轉(zhuǎn)過頭看了眼瘦高的云線,“宮里吃的不好?”“回皇上,很好。”“那朕瞧你怎么還這么瘦?!?/br>云線懵了下,“回皇上,奴婢……奴婢吃的不多?!?/br>魏晉點頭,廣和殿已經(jīng)到了,他也不再聊這個話題,大步走了進去,隨著小太監(jiān)的“皇上駕到”,魏晉坐上了首位,在一眾四五六十歲的考生中一眼看到了李承信。魏晉挑了挑唇角,懶洋洋道:“平身?!?/br>李承信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但是是在哪里聽過……他隨著眾人站起身,一眼看見坐在上面的魏晉,一身龍袍,劍眉星目,氣質(zhì)閑散卻讓人不敢直視。李承信猛地瞪大眼,是他!魏晉挑了挑眉,好玩的跟他對視了幾秒鐘,指了指他,“拿他的文章給朕瞧瞧。”李承信垂下眼,不再表現(xiàn)出認識魏晉的模樣,上個月的謝意禮和慕重寒案件轟動了全京城,他當然也聽說了,朝中如今緊缺人才,而這才剛剛開始殿試,魏晉就來了,意思很明顯。他還與魏晉有一場相識……魏晉還搭著他的肩膀跟他講過對房內(nèi)人要如何溫柔體貼……李承信又瞪大眼,房內(nèi)人?!那這么說,那天那位男扮女裝的就是當今皇后?!瘋了,瘋了。李承信呆了,有種沒睡醒的感覺。他怎么覺得這皇上有些不靠譜呢?一場殿試下來,他都云里霧里,直到公布前三甲時,第一不是他,第二也不是他。李承信茫然:“……”魏晉壓著發(fā)狂的笑意,咳了咳,“探花郎,李承信?!?/br>李承信:“?。?!”殿試完后狀元要游街赴瓊林宴,榜眼跟探花郎都跟著,魏晉大手一揮,讓人去準備了。他則笑著也下去了,李承信那個崩塌的表情也太搞笑了哈哈哈。正倒了杯茶要喝,腦海里突然叮了一聲,時隔四個月,喜蛋竟然上線了。魏晉:“喜蛋!你他媽還知道回來?!你上哪兒去了!”不過他心里高興,就只罵了這一句,笑哈哈的跟他說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誒,我打算在這里了,不要這個世界的生命力了?!?/br>喜蛋的機械音響起,“我知道,宿主?!?/br>魏晉疑惑:“你知道什么?對了,我還自己把謝意禮和慕重寒拉下臺了,沒想到吧?我自己拉的!厲害吧?!?/br>喜蛋默了默,“宿主……我要跟你說一件事?!?/br>魏晉喝著茶,不甚在意,“什么?你以后也這樣三幾個月的不在?是綁定了新宿主嗎?”“不是?!毕驳暗臋C械音聽起來竟然有些顫抖,“宿主……”“你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不要一個世界的生命力沒關(guān)系,你在現(xiàn)實世界的身體依舊好好的,哪一個世界都行,唯獨這個世界不行?!?/br>魏晉唇角笑意僵住,“什么意思?為什么不行?”喜蛋艱難道:“因為這個世界里還有謝無畫和鐘愈,如果你要改變劇情,這個世界將不再循環(huán),那么謝無畫和鐘愈就走到頭了?!?/br>“所以你不能……不能留在這里,你必須按照劇情……”“死在戰(zhàn)場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