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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懲罰之類的。“這塊石碑我們可是找縣里最善于看古董的秦師爺給看過,說是在地下最少埋了上千年了?!庇邪傩照f道。“方縣令可有此事,那就叫秦師爺過來跟我對峙?!蔽菏馊徽f道。方縣令面露難色說道,“在出現(xiàn)石碑之后沒多久秦師爺就失蹤了。”魏殊然冷哼一聲,說道,“他這是有貓膩啊。”魏殊然又圍著石碑轉(zhuǎn)了一圈,石碑的邊邊角角做舊的痕跡非常明顯,他看向安若熙說道,“安姑娘,你能不能把這個(gè)石碑外表的毒都去了,朕要砸了這個(gè)石碑?!?/br>“回皇上,不難?!卑踩粑跽f道。“皇上,這可是上天降下來的神諭啊,不能砸了,砸了是會被雷劈的。”有年紀(jì)大的老者說道。“朕是真龍?zhí)熳?,可不怕什么天雷,再說,就這么一塊假貨,還能引來什么雷?!蔽菏馊缓苁怯矚獾恼f道。有不嫌事大的,拉了拉老者的衣袖,說道,“顧大爺你別管那么多,人家要砸就砸好了。”魏殊然聽到這話氣的肝痛,心想真是一群刁民啊,就想著朕死啊。可朕就偏不,朕那天抽到長生不死丹,把你們?nèi)及舅懒?,朕也不會死?/br>安若熙很快就把解藥給調(diào)好了,整整一大盆黑乎乎的藥汁全都潑在石碑上。“皇上現(xiàn)在好了。”安若熙重新調(diào)了檢查石碑上的疫病,見沒什么大問題,這才讓魏殊然上前。方縣令早就準(zhǔn)備好大鐵錘,魏殊然剛想去拿,江言說道,“皇上要不讓我來?!?/br>江言可還記得魏殊然細(xì)皮嫩rou的,他哪里有力氣砸石頭啊。“不用,這就是沖著朕來的,朕就要讓那些人看看,想要跟朕作對使用這點(diǎn)小手段不夠看?!闭f著魏殊然就去拿鐵錘。方縣令找來的大鐵錘是鐵匠鋪?zhàn)畲筇?,魏殊然接過來之后,放手里一掂量,心里直接爆了粗,他真想拿大鐵錘錘爆方縣令的腦袋,這么個(gè)大鐵錘他來拿拿試試。但話已經(jīng)放出去了,這個(gè)時(shí)候他魏殊然可不好認(rèn)慫,于是魏殊然拼勁吃奶的勁掄起錘子,砰的一聲砸在石碑上。圍觀的老百姓都把這個(gè)石碑當(dāng)成上天的神諭,他們想著就算皇帝是天子,也是不會輕易砸開比磨盤還厚的石碑。再說這么厚的石碑,就算不是上天降下來的,是塊普通石碑,這么大這么厚實(shí)一般壯漢都不好砸。誰能想到這么厚的石碑,魏殊然掄起大鐵錘一錘子下去,“砰”的一聲給砸的四分五裂。所有圍觀人,不管是老百姓,還是護(hù)城軍,還是其他什么人,全都目瞪口呆,那么厚實(shí)的石碑,竟然猶如豆腐一般,一下就被狗皇帝給錘碎了。魏殊然也沒想到這么大的石碑竟然會如此脆弱,一錘就砸個(gè)粉粹,還差點(diǎn)把他腰給閃了。“就這假貨還敢拿出來招搖撞騙?”魏殊然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石頭碎塊說道。只見那石頭邊緣有一道非常清晰的痕跡,外面是做舊的里面的石頭卻是新的。如果不看外面被藥咬出來的舊痕,只看里面,這就是家里蓋房子的普通青石。而魏殊然之所以能那么輕易打碎了,是因?yàn)槟莾尚凶郑睦锉凰幰У母訁柡σ恍?,幾乎深入到石頭一半了。這才讓魏殊然一捶從中間給弄碎了。江言從魏殊然手里接過石頭看了一眼,說道,“這是用很厲害的藥咬出來的痕跡,看來確實(shí)是個(gè)假貨?!?/br>有老百姓不信,感覺這是魏殊然故意欺騙他們的,有人說道,“皇上你一個(gè)人說假的那就是假的嗎?”作者有話要說:一想到掄大錘,作者腦海里只剩下80,80,80第51章不是朕的魏殊然看了一眼周圍議論紛紛的老百姓,冷哼一聲,“朕是天子,朕的話那都是金口玉言,難道朕還能為了這么一塊破石碑去欺騙你們?!?/br>說這話的時(shí)候,魏殊然已經(jīng)頗為生氣,說話的聲音冰冷的跟冬日里刺骨的寒風(fēng)一般。在場剛才還質(zhì)疑他的老百姓,都嚇的打了一個(gè)哆嗦,眼前這位可是大魏的皇帝,質(zhì)疑他的話,那不就等于質(zhì)疑王權(quán)嗎?于是剛才還在這里圍觀的老百姓瞬間都禁了聲。“江丞相這個(gè)石碑的事情就交給你去查了?!蔽菏馊缓苁谴鬆?shù)恼f道。“是,微臣會盡快調(diào)派人手去查,誰如此喪盡天良,竟然為了誣陷皇上,而不顧古城縣老百姓的死活?!苯院苁枪Ь吹恼f道。剛剛不說話的圍觀老百姓,聽江言如此說,悄悄低聲互相討論起來,如果此事真是有人故意誣陷皇上,而把整個(gè)古城縣老百姓的性命搭上,這樣的人就算是被千刀萬剮也不夠解恨。魏殊然帶著人把藥送到古城縣,讓古城縣的老百姓知道,是他們最不喜歡的皇帝拿藥救了他們,他的目的也算是達(dá)到了。把藥和安若熙等大夫留下,魏殊然和江言踩著落日的余暉回到宮里。桑齊知道魏殊然和江言去得了疫病的古城縣之后,這一天他都在無極宮門口候著,桑齊等魏殊然都快要等成望皇帝石了,魏殊然才回來。“皇上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在不回來,老奴怕是都要被嚇?biāo)懒恕!鄙}R見魏殊然好端端的回來,這一顆心終于可以安穩(wěn)的放到肚子里了。“怎么了?”魏殊然狐疑的問道。“回皇上,剛才老奴聽宮里傳,宸妃娘娘有喜了?!鄙}R很是恭敬的說道。說這話的時(shí)候,桑齊還特意悄悄看了一眼江言的表情,見江言眉頭都沒抖一下,他才微微放心。皇上有子嗣對于江丞相來說,應(yīng)該也就是一件喜事吧。魏殊然眨眨眼,不可置信的問道,“桑齊你在說一邊,宸妃怎么了?”“皇上宸妃娘娘有喜了,皇上很快就有皇子,這可是皇上的第一個(gè)皇子。”桑齊笑瞇瞇的說道。魏殊然只感覺自己腦袋上,一群綠油油的艸泥馬狂奔而過,他跟宸妃可什么都沒做,宸妃怎么可能懷孕。心中起了驚濤駭浪的魏殊然,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江言,心想此事他的趕緊跟江言好好解釋解釋,他可是清清白白跟著他的,沒在外面沾花惹草。“去冬暖閣?!蔽菏馊徽f道。“皇上不去宸妃娘娘那邊看看嗎?”桑齊問道。“等晚上的時(shí)候我在過去看看?!蔽菏馊荒樕喜辉趺春每吹恼f道。王太后朝魏殊然下手之后,感覺魏殊然倒臺是遲早的事,留著宸妃也是個(gè)禍害,于是悄悄動了一些手腳,宸妃有孕的事情一下就被揭露出來。此事傳開宮里的其他嬪妃,肯定容不得宸妃把皇子給生下來,到時(shí)候她什么都不用管,就有人把宸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給解決掉,她也能省下不少事。回到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