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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原來江丞相知道此事?!?/br>“你們到底這是在說什么?我怎么有點聽不懂呢?”魏殊然狐疑的看向兩人問道。江言知道魏殊然臉皮薄,他朝顏太醫(yī)擺擺手說道“顏太醫(yī),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還有話跟你說?!?/br>“是微臣在冬暖閣外等丞相?!?/br>“江丞相到底是怎么回事?!蔽菏馊幻碱^緊皺奇怪的問道。他心里有些打鼓,難道他又中毒了,不對啊,他一直把那串試毒的碧璽帶在手上,也沒任何異常啊。“皇上,你肚子里懷了孩子,以后飲食方面,微臣會叮囑御膳房那邊注意的?!苯岳菏馊坏氖趾苁菧厝岬恼f道。“什么我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懷孩子,那這個孩子是誰的?”魏殊然一臉莫名其妙,感覺江言怕是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當(dāng)然是微臣的?!苯哉f道。“不對不對?!?/br>江巖一聽魏書然說不對,臉色立馬變得極為難看,他問道,“不是微臣的,那是誰的。難道皇上背著微臣還跟別的男人有染?!?/br>“我是說我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懷孩子?!?/br>魏殊然整個人都要瘋了,他可是男人,他從哪里生孩子啊。江言見魏殊然糾結(jié)的竟然是這個,他笑道,“皇上忘了你胳膊上有合歡印,至于孩子的出生,皇上就更不要擔(dān)心了,顏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非常厲害,等孩子足月的時候,顏太醫(yī)會幫皇上肚子上割一道口子,然后把孩子拿出來。而且顏太醫(yī)手里有非常好的療傷藥,就算肚子上割了一道口子,以后也不會留下任何疤痕。”魏殊然真想錘爆江言的腦袋,現(xiàn)在是留不留疤的事嗎?先是他一個男人為什么要生孩子這個事好不好。江言見魏殊然一臉的便秘,繼續(xù)說道,“皇上,顏太醫(yī)醫(yī)術(shù)極為高超,等你生孩子的時候,絕對一絲痛都沒有,睡覺醒來,孩子就出生了?!?/br>魏殊然無語望天心里感嘆道,沒想到大魏國居然還有剖腹產(chǎn),等等,他關(guān)注點好像有點偏,現(xiàn)在是不疼不痛的是嗎?江言說了這么,魏殊然還是一臉糾結(jié)極為不情愿,他心里也有那么一點點低落,難道魏殊然就這么排斥給他生孩子嗎?他難道不喜歡他嗎?“江丞相,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我不想要肚子里這個孩子,我一個男人為什么要生孩子呢?!蔽菏馊幻媛峨y堪的說道。江言心中怒火直竄腦門,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他愛極的人,他絕對會一掌把他給劈死,剛傷害他兒子,那真是不要命了。可就算怒火中的江言,還是非常顧及魏殊然的感受,他過了片刻說道,“皇上不是一直在愁太子的人選嗎?現(xiàn)在你肚子里懷了微臣的孩子,以后這個孩子就是魏國的太子。你在也不用愁有大臣逼迫你早些誕下皇嗣了?!?/br>自從魏殊然遣散后宮,只要上朝沒什么大事,那些cao心的大臣,都會讓魏殊然趕緊選秀,招新人進(jìn)宮,好為皇家開枝散葉。魏殊然說道,“那我大魏國以后不就是你江家的。這跟你江家謀朝篡位有什么不同?”江言聽魏殊然如此說,氣的差點沒當(dāng)場暈死過去,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當(dāng)然不同,微臣如果起兵謀反,讓皇上讓位,那是名正言順的謀朝篡位,但皇上立微臣的兒子為太子,那就不是謀朝篡位,因為太子身上也有一半皇上的血脈?;噬峡偛荒苷f,太子身上必須一點外姓人的血脈都不能有吧?!?/br>魏殊然一想也是,總不能近親結(jié)婚吧。江言見魏殊然不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他沒好氣的說道,“皇上現(xiàn)在是有身孕的人,以后做什么可要顧忌著點。今天下午的騎射課我們也不上了,皇上安胎才是最為重要的?!?/br>“你以后再敢跟朕提什么安胎,就別再上朕的龍床。魏淑然咬牙道。面對魏殊然的無理取鬧,江言并不生氣,只要他能乖乖的把孩子生下來,讓他做什么都行。作者有話要說:孩子都有了,這個文也要接近尾聲了,完結(jié)倒計時中,后面會補(bǔ)兩人甜蜜日常第58章解決男主魏殊然雖然無法接受自己肚子里多了一塊rou,甚至一想到過幾個月自己還要來一場剖腹產(chǎn),他就郁悶的肝痛。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當(dāng)魏殊然突然感受到肚子里的rou是有生命的,他開始時不時踹一腳他肚子一下,或者拿小腦袋頂他肚皮一下,莫名的魏殊然有點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他甚至還暢想過,小寶寶出生之后,到底像他多一些,還是像江言多一些。“皇上,顏太醫(yī)說讓老奴多準(zhǔn)備一些補(bǔ)品給皇上吃,說皇上最近瘦了好多?!鄙}R見魏殊然最近臉都瘦的只有巴掌大,不免心痛他。魏殊然靠在冬暖閣的軟塌上,一邊看奏折一邊聽桑齊絮叨,心想桑齊越來越有老媽子的潛質(zhì)了。“朕現(xiàn)在手里可不缺銀子,你只管讓內(nèi)務(wù)府去采買,對了,告訴內(nèi)務(wù)采買的時候都警醒些,別總想著賺銀子,現(xiàn)在內(nèi)務(wù)府的賬本是可是江丞相的人在查,他那邊如果查出紕漏來,可不會輕饒了他們?!蔽菏馊徽f道。“是,老奴這就去敲打敲打,內(nèi)務(wù)府那群最愛偷jian?;??!鄙}R說道。桑齊這邊剛出去,沒一會林劍又進(jìn)了東暖閣。“皇上,微臣查到安若熙最近跟江丞相的弟弟江松,走動的頗為緊密?!绷謩φf道。魏殊然聽到這個消息,手里的奏折都給嚇的掉在地上了,安若熙這個女主是跟江家杠上了嗎?他好不容易解決了江楓,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江松?安若熙這事準(zhǔn)備跟他對著干強(qiáng)行掰劇情嗎?“林劍你親自出馬,幫朕打聽清楚了,兩人是否真的互相喜歡對方?!蔽菏馊徽f道。“是?!绷謩﹄m不明白為什么,魏殊然要讓他天天盯著安若熙,但他還是十分信任魏殊然的,并不會多問。“皇上,還有一事,最近你還催生藥材嗎?”林劍又問道。“最近朕身子不舒服,就不催生藥材了,對了,你一會走的時候把這一箱子金豆子拿出去溶了,換成金條,然后給朕藏密道里?!蔽菏馊恢噶酥笁窍碌囊粋€挺大的箱籠說道。魏殊然上次抽到聚寶盆之后,嫌棄聚寶盆產(chǎn)量太低,就把聚寶盆丟到一個裝衣服的箱籠里,那日桑齊去幫魏殊然找衣服,一打開箱籠,一下調(diào)出來好多金豆子魏殊然才想起這個聚寶盆來。于是魏殊然計算著聚寶盆吐豆子的時間,專門給它定制了幾個箱籠,半年一箱金豆子,權(quán)當(dāng)白撿的了。“是?!绷謩敛缓纳锨氨鹣渥樱D(zhuǎn)身就出了冬暖閣。魏殊然看想林劍瀟灑的背影,羨慕的不行,他什么時候才能練就林劍結(ji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