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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觸及的美好主動奉上自身,被黑暗吞噬。太宰治看著這一幕睜大了眼睛,胸腔中的心臟猛地一跳,呼吸也為之一窒!悠真看著眸子里終于有了某些神采的太宰少年,雖然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他想把對方從那種陰沉抑郁的氛圍中扯出來,僅此而已。穿著黑外套的洋裙少年昳麗的容顏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狡黠又溫暖。太宰治立即也恢復(fù)了平時的模樣,只不過唇角勾起了一絲壞主意的弧度:“你可是森先生的‘情人’喲,悠醬——這樣穿著我的外套沒關(guān)系嗎?雖然能給森首領(lǐng)的謠言中增加一抹綠意,我覺得很有趣就是了?!?/br>“嗯?”悠真想了想今天被森先生用身高刺痛之事,輕哼一聲,也笑得像是只小壞狐貍,“我也覺得很有趣!”平時男裝時被夸長高是好事兒,穿著女裝的時候夸人家個子高……心塞??!下次再這樣就要把港黑首領(lǐng)給公主抱舉高高了!哼?。?!森鷗外:……阿嚏!手術(shù)刀警告——刑訊室里的港黑刑訊班成員們噤若寒蟬的看著面前這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一幕。不單單是因為一旦以外援現(xiàn)身就會迅速的以極為恐怖的手段解決審訊問題的太宰治,也不單單是因為作為森首領(lǐng)的情人偶爾踏足此地以讀心術(shù)的能力讀取所有情報的悠醬,而是……“嗯,你們還有想要知道的事情嗎?”悠真回答了刑訊班小隊長需要了解的關(guān)于被看押人員所知道的情報之后,果斷的黏在了太宰的身上。“沒、沒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br>“那我們就走吧,太宰。”悠真親親熱熱的挽著太宰治的胳膊,裙擺下膝蓋微微彎曲,“我們出去玩吧~你之前不是說有朋友要介紹給我?”“嗯……”太宰想起了自己的那位朋友,用沒被挽著的另一只手去掏悠真身上外套口袋里的手機,“我先打個電話?!?/br>圍觀的黑西裝們?nèi)嫉椭^,眼觀鼻鼻觀心恨不能離開現(xiàn)場又萬分想要圍觀到底!森首領(lǐng)被綠了!森首領(lǐng)是不是被太宰先生給綠了!果然美少女更喜歡年輕貌美看顏值絕對帥氣的太宰先生,對比之下終于無法忍耐年長色衰[bh的森首領(lǐng)了嗎!公然摟摟抱抱,太囂張了!然而誰他媽的敢去打小報告?被天降綠帽一時難以接受的首領(lǐng)當(dāng)場遷怒怎么辦!而且,被心狠手黑的太宰先生惦記上了更可怕!更別提悠醬本身的能力……想要搞死誰簡直就是秒秒鐘對視一眼的事兒好嗎!神仙大佬們的混亂愛情圈子,他們不敢說,他們不敢問吶!反正森首領(lǐng)想知道就肯定能知道的!森首領(lǐng)不想知道……他們也要裝作不知道!混跡在港黑本部的成員們求生欲爆棚極了。然而帶來這海底地震般sao動的兩人早就已經(jīng)遠離了本部,出門玩去了。——說是“玩”也不太恰當(dāng)。太宰身為游擊隊隊長,算是港黑對外的一線戰(zhàn)力……喔,他沒有戰(zhàn)斗力,只有比戰(zhàn)斗力更可怕的腦力。而這份腦力工作無人可替。所以太宰就一邊應(yīng)付著屬下一邊帶著悠真在屬于港黑勢力的庇護范圍內(nèi)游蕩。有做正經(jīng)小生意的小餐館,也有背地里經(jīng)營著灰色生意的特殊店鋪。黑手黨組織的基礎(chǔ)業(yè)務(wù)就是收保護費。這并非剝削,否則那些商鋪的老板不會如此敬畏卻信服港黑的管理。或者說,保護。沒錯,就是保護。舉個例子,在沒有固定的保護者的時候,對于一家普通的店鋪而言,想要在一條街道扎根,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必然會被各種想要分一杯羹的大小組織盯上。這就是事實——孩子在被父母保護著的時候或許渾然不覺,而成年人的世界從始至終都充斥著不公平的剝削。姑且不論打著誰的名號進行sao擾的混亂團體,只要是擁有暴力的流氓混混,都能一夜之間毀掉平民百姓想要扎根在某條街道的希望。而港口黑手黨,便是唯一的庇護。他們制定了規(guī)則,只要被管制的人遵守,便會遵照規(guī)矩來保護尋求庇護之人。這便是大大小小無數(shù)黑幫組織存在并且被人們接受的理由。所以,雖然人們敬畏這些游走于黑暗之中的人,卻也因為自身的弱小而在這樣的亡命之徒身上尋找著安穩(wěn)生活的希望。混亂的多方勢力,海岸線的暗處藏了太多的污垢與爭斗。這大概就是橫濱作為港口城市的特殊之處,也是港口黑手黨必須壯大、三刻構(gòu)想存在的原因之一。當(dāng)然,收保護費這樣的工作,是不需要港黑游擊隊隊長親自來執(zhí)行的。太宰治日常的工作更傾向于帶著組織內(nèi)最暴力的一批戰(zhàn)斗分子站在前線去消抹一切會影響港黑秩序的不穩(wěn)定因素。消除敵對組織,就會吞并對方的地盤與勢力,接管一切資源與財力,打通新的道路,壯大港黑本身。當(dāng)然,這個過程中會發(fā)生什么……外套上的味道已經(jīng)無聲的說明了那被黑暗掩埋的罪惡。太宰治不用做收保護費的基礎(chǔ)活兒,但是他們要找的人正在做。悠真跟著太宰治進入了一間家庭餐廳。太宰少年的目光在鎖定某個人后,唇角的笑容一下子變得更加明朗了起來。悠真有些意外的看著這一幕。太宰他……“喲,織田作!”這種感覺真奇妙。悠真邁步跟上太宰歡快的背影,仿佛看到了那些黑暗從這人身上步步剝離碎落,最后變成了最為純粹的、合該十五六歲的少年應(yīng)有的自在模樣。“啊,太宰,你來了啊。”有著一頭紅褐色短發(fā)的青年坐在綠色的沙發(fā)上,聞聲抬起頭來。他穿著淺褐色的外套,看起來有幾分不修邊幅的隨和樣子,身上斜挎著一個帆布包。除了征收的保護費,似乎還有一些眼熟的a4打印紙……悠真眼皮子一跳。織田作之助提前得知了友人要帶朋友來,只是沒想到帶來的居然是個妹子。如今二十一歲依然是個單身漢的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合上了手中由金屬夾子夾著的一沓印滿了文字的打印紙冊子,有幾分拘謹?shù)脑儐柕溃骸斑@位是?”“是那個【悠醬】哦?!碧字卫普孀诳椞镒鲗γ?,笑瞇瞇的回答道。“是那個悠醬啊?!笨椞镒骱翢o感慨、單純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的回應(yīng)顯得如此淡定。悠真一臉嚴肅的看著織田作用手蓋著的打印紙,然后以眼神狠狠地凌遲著身邊這個小混蛋:“太宰治!”居然把我第一次寫的隨便拿給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