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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閉上眼,腦海里全部都是接下來的計劃。她對那個頂著自己最痛恨的男性的皮囊的人有信心,對方展露的實力讓她對其真實身份的猜測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十種,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通過這個人,完成自己的復仇。岑星月直到自己出于發(fā)瘋的邊緣,她的精神確實有些不正常了,除了想起自己父母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間,她的腦海里總是轉(zhuǎn)動著一些血腥的念頭,這樣才能讓她平靜下來。一陣風聲襲來,她很警覺,但被子阻礙了她的動作,一只手掌狠狠向著她的臉扇來,即使避開了一點,也被粗糙的指腹刮得臉生疼。岑星月看著面前的女人,眼神冰冷,對方不以為然,只是帶著快意的笑容,尖聲指責道:“你到底給我兒子說了什么?他是不是把食物悄悄送給你吃了?”岑星月還是用那樣的視線看著她,手指拽住了冰涼的鐵鏈:“你為什么不去問你的兒子呢?”不論是她的態(tài)度,還是她的話都激怒了孔啟鳳,她惡狠狠地撲上去,準備扯住她的頭發(fā),教訓她,雖然攻擊還沒有完全落在對方的身上,但孔啟鳳已經(jīng)看見這個細皮嫩rou嬌滴滴的大學生被自己打倒,白皙的皮膚上布滿傷痕的樣子了。但是她沒有達成目的,一塊布遮住了她的視線,孔啟鳳在臉被蒙上以后,才反應過來這是被子,她怒氣沖沖地想要扯下被子,緊接著一具身體像炮彈一樣撞了上來。孔啟鳳被巨大的沖力撞得向后倒去,對方乘勝追擊,又撞了她一下。孔啟鳳被撞到在地上,被子早已在這個過程中落到了其他地方,她氣得幾乎失去理智,撐著想要爬起來,滿腦子都只有打死對方這一個念頭。岑星月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她屈起手臂,跳起來用身體的力量讓肘關(guān)節(jié)狠狠擊在孔啟鳳的腹部,然后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手中的鐵鏈繞到了她的脖子上,用力地收緊。因為輕視了瘦弱的城里人而被一連串打擊弄到如今地步的孔啟鳳發(fā)狠想要掙脫,對方卻比她更狠,那雙眼睛中燃燒著恨意,仿佛同歸于盡也要把她也拉下地獄,讓孔啟鳳都有了一些恐懼,而又因為窒息缺氧,漸漸地失去了掙扎的力氣。“你們在做什么?”剛回來就看見這一幕的姚良嚇了一跳,他連忙關(guān)上了門,防止這一幕被鄰居看見,然后過去握住了岑星月的手,在孔啟鳳看見援兵的興奮眼神中勸道:“冷靜一點,她不值得?!?/br>岑星月眼中的瘋狂之色漸漸褪去,她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孔啟鳳本來想起來,和兒子一起將這個敢造反的女人鎖到外面的院子里去,像她經(jīng)歷過的那樣,但是,事情的發(fā)展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樣。男人的手抓住了那條鎖鏈,卻沒有著急給她松開,維持著不勒死她又不讓她自由的狀況下,嘆了口氣:“既然撕破臉了,也就不必再偽裝了,她失蹤的話瞞不了太久,不過我聽說,紅姐過幾天就會到?!?/br>自己的兒子并沒有看向她,而是看向了那個買來的賤人,孔啟鳳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那個看起來無比陌生的青年,就在她想要發(fā)出一聲尖叫質(zhì)問的時候,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孔啟鳳徹底失去了知覺。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小年,還有一周就要過年了,大家小年夜快樂呀第六個世界“孔啟鳳是個好命的人?!?/br>村里人紛紛議論著當事人一定會反駁的話語,不過在他們的眼中,孔啟鳳確實很幸運。她不是村子里第一個想要逃跑的女人,卻是第一個既逃跑又流產(chǎn)卻沒有直接被打死或者弄殘的;而在她的丈夫死后,她還成功生下了一個男孩子,延續(xù)了香火,她的婆婆也因此對她和顏悅色起來,日子也漸漸好過了許多;而她的兒子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他不會對母親動手,會聽他的話,甚至連娶媳婦這樣的大事都完全交給母親去辦,在村子里也是頭一份兒了。而且現(xiàn)在孔啟鳳生病了,躺在床上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她的兒子也很積極地請醫(yī)生,去給她開藥,雖然沒有生火做飯,不過他們還買了一個會做飯的媳婦。所以在村民的眼里,孔啟鳳的生活雖然前半輩子可能辛苦了一些,但好日子在后頭。榮登村里人羨慕名單榜首的孔啟鳳心里比泡了黃連水還要苦澀幾分,她能感覺到自己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她的頭很暈,沒有力氣也動不了,費勁力氣想移動自己的手,但是連一根手指都沒有抬起來。她回憶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感覺到分外不可思議。那個買來的女人不僅反抗了她,想要用那些捆住她的鏈子勒死自己,她一手養(yǎng)大的兒子還站在對方的那一邊,她想起最后那里,男人投來冷漠的目光,并且將手伸了過來。孔啟鳳不自覺地想要瑟縮一下,但是隨后就是高漲的怒火,她對當初一眼看中的媳婦感到了憤恨,這種怨氣甚至蔓延到了她的兒子身上。那一定不是自己的兒子,她很了解那個孩子,他或許脾氣暴躁,但絕對不會對著自己發(fā)泄,也不會有那樣冰冷的、仿佛要把自己殺死的眼神。是有人裝成了他的樣子,還是被鬼附身了,那一定是那個女人的同伙。她一邊在心里恨得想要將那個大學生和假扮自己兒子的人撕碎,一邊盡力想要擺脫現(xiàn)在的情況,要讓村民知道她的處境,他們得意不了多久。昏昏沉沉間,她聽見了自己兒子的聲音,帶著擔憂:“吳叔,我媽沒事吧?”接著是吳家老大的聲音:“姚娃子,你放心,你媽就是有些發(fā)燒,你給她吃了藥,等她出了汗就會好起來了。”她記得吳家老大確實是村子衛(wèi)生所的醫(yī)生,孔啟鳳更加掙扎著想要醒過來,可惜她只能聽見兩個人漸漸離開的腳步聲,還聽見了吳老大夸那個占了兒子身體的人孝順的聲音,孔啟鳳更加憤怒,但她的眼皮被人用膠水黏住了一樣,不管怎么著急都不能睜開,也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她聽見有人走了進來,似乎喂了她一些帶著苦味的液體,她也沒有辦法拒絕,在不甘不愿的心情中,再次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等姚良送走了吳老大之后,他帶著憂心忡忡的面具,關(guān)上了門,回到房間之后,就看見已經(jīng)不用假裝帶鎖鏈的岑星月坐在椅子上,旁邊是盛了中藥的碗,她正晃動著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