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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野格瞬間破音,“你再說一遍,你要演什么?”在場的人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死神,剛才的片段里,死神充滿了瘋狂的攻擊性,在他的壓制下,魯?shù)婪蜍浫跤譄o助,確實顯得“攻受”分明。而沐南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他尷尬地坐下:“意會,你們就意會一下?!?/br>“噗嗤”成寒卻突然笑出聲,瞬間收到了沐南的一記眼刀:“你笑什么!”成寒抱著手臂,老神在在地看著他:“笑你啊,口是心非多好玩啊?!?/br>沐南花了兩秒鐘來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然后意識到成寒是在嘲諷他?!拔铱茨闶遣幌牖钸^今天了!”他說著就要跟成寒討個說法,連忙被野格和助理小金一邊一個按住。“別鬧了,來繼續(xù)吧?!背珊姾镁褪?,拿著譜子翻了兩遍,問藝術(shù)總監(jiān),“您覺得應(yīng)該怎么分?”“小成演死神吧,你的長相更深邃一點,適合死神這個陰暗的角色。小沐就來魯?shù)婪?,你聲音是清亮的少年音,正合適魯?shù)婪颉!?/br>沐南有些不高興,但他也知道在專業(yè)問題上要尊重專業(yè)人士的建議,于是沒任性反駁,而接下來的定風(fēng)格環(huán)節(jié)就沒這么順利了。為了充分尊重兩個人的想法,藝術(shù)總監(jiān)讓他們自己先探討。沒探討兩句,兩個人又快吵起來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在第一個版本的瘋狂和第二個版本的儒雅中找一個平衡?!边@是成寒的想法。“我覺得不行,那樣很容易顯得中庸,要有自己的特色?!边@是沐南的想法。“但我們沒辦法創(chuàng)造特色,只有落入普通的模仿。”“那也總比什么都不出彩好?!?/br>伴隨著越來越大的議論聲,野格和成寒的經(jīng)紀人對視一眼,紛紛陷入了空虛且無助的賢者時間。*結(jié)束了“友好”的討論后,他們終于定下來一版編排方向,接下來就是各自回家學(xué)歌和德語歌詞。但今晚,他們還有一項不得不做的事——回沐南的家。昨天他們沒能成功回去,晚上沐南的mama打了十幾個電話追殺沐南,說要是今天也沒把成寒帶回來,她就親自上門去堵人了。而為了避免再次出現(xiàn)昨晚的情況,今天兩人決定各自坐車回沐南家。沐南對這個安排十分滿意,一小時的車程,他邊查著德語單詞邊聽歌,很快就過去了。在離家一段距離的位置沐南下車等成寒,打算和他一起走進去,免得自己家太后娘娘嘮叨個沒完。兩分鐘后,成寒下車,朝他伸出手:“走?”“干嘛?”沐南嫌棄道。“不用演了?”成寒挑眉問道。沐南看看他的手,又看看面前的家門,在糾結(jié)了十秒后義無反顧地拉了上去。畢竟跟家里河?xùn)|獅吼的老媽相比,牽個手起碼不至于會死。這是他們“結(jié)婚”以來,沐南第一次牽成寒的手。出乎他的意料,成寒的手很溫暖,和他對外高冷的人設(shè)相去甚遠。沒等沐南多想,成寒已經(jīng)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沐南家的阿姨,“小少爺們回來啦。”“顧媽好啊,我爸我媽都在家?”沐南僵硬地握著成寒的手,手指尖都已經(jīng)不會放松了。“你爸不在,”沐mama從客廳走出來,邊走邊抱怨,“臨時有個飯局,又是跟那家新加坡的公司,兩三個億的小生意沒完沒了扯皮。”沐南洗完手出來,隨口接道:“老爸可能有戰(zhàn)略考量吧?!?/br>“戰(zhàn)略,戰(zhàn)略,你還懂戰(zhàn)略?放著自己家的公司不去,非要去給人家唱歌跳舞,這就是你的戰(zhàn)略?”沐mama一通搶白,沐南在自己老媽面前慫的一比,根本不敢回嘴,只能默默撇嘴。而當(dāng)沐mama看到成寒時,話匣子又打開了:“多虧人家小成照顧你,你說你們年紀差不多,怎么人家就那么成熟,你就這么幼稚呢?”“他?成熟?”沐南懷疑要么自己瘋了,要么是自己的親媽瘋了,這個天天跟自己斗嘴抬杠的人,到底哪里成熟了?“行了,快來吃飯吧?!弊罱K,沐mama鳴金收兵,沐南敢大聲喘氣。飯桌上,沐mama也是三句不離結(jié)婚,“你們兩個要互相照顧,聽說你們還沒住到一起?這可不行,小兩口不培養(yǎng)感情怎么行呢?”沐南無聊地戳著米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反倒是成寒表情認真,時不時還附和兩聲。“切?!便迥闲÷暡恍?,但沐mama耳朵尖,一下就聽到了。“哎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嫌我說話煩了?嫌我說的不中聽?!?/br>沐南:“我不是……”成寒在桌子下面踢了一下他的腳讓他閉嘴,“阿姨您別生氣,小南他沒這個意思,我們倆工作都忙,暫時住到一起也不是很方便,我們慢慢來?!?/br>“行行行,隨便你們吧,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我真是不懂?!?/br>沐mama似乎對讓兩個孩子相親相愛有執(zhí)念,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機會自然是說個沒完,最后一頓飯還是不歡而散。離開時,兩人各自的助理送他們回家。上車前,成寒說道:“你媽今天的意思是……”“休想!”沐南瞬間瞪圓了眼睛,“告訴你,一起住是不可能的,死也不可能,你給我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成寒頓時放松下來,他聳聳肩,“很好,達成共識?!?/br>話音剛落,他長腿一跨,上了自己的車,車子飛速啟動開走,留給沐南的只是一嘴車尾氣。沐南:我&%*@!作者有話要說: 沐南:我要演攻!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第6章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沐南沒有錄制。但還有各種商業(yè)活動在等著他。他飛到西南拍了一組旅拍,回來后又給長期代言的化妝品品牌拍了一組新品廣告,工作和錄制無縫銜接。再次進行錄制時,沐南的臉色很不好。連著一個星期的高強度工作讓他有些輕微的感冒。他昏昏沉沉地靠在導(dǎo)師椅上,聽著現(xiàn)場導(dǎo)演給他們講今天的劇本。沒過多久,成寒姍姍來遲。即便是在室內(nèi),成寒也裹著一件厚重的大衣,臉上的病氣比上周分別時更甚。女導(dǎo)師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成哥病還沒好啊,沐哥也病了,你們跟商量好的一樣?!?/br>但話剛出口,她就恨不得咽回去。明知道這倆人不合,她還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果然,沐南吸了吸鼻子,不滿道:“是啊,還不是某人傳染的我?!?/br>成寒沒搭理他,自己縮進寬大的椅子里,看上去有點可憐。女導(dǎo)師尷尬笑笑,試圖圓場:“兩位哥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