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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成寒說道,“有人指使他,繼續(xù)去查,我的團隊會協(xié)助節(jié)目組?!?/br>野格也立馬表態(tài),“我們也希望能徹查到底?!?/br>導演不敢不聽這兩位大佬的話,立馬安排人去辦了。“那小南呢?”導演看著沐南,“你怎么想的?”沐南從看到評論以來就始終沒說話,導演開口問他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他會說出取消的準備。但沒想到,沐南突然抬頭,無比堅定地看著他說:“正常演,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br>*總決賽開場前,沐南和成寒已經(jīng)換好衣服。成寒穿著黑色披風,上面的金色繡線閃閃發(fā)光。他的頭發(fā)染成了淺金色,在腦后扎到一起。濃郁暗黑的妝容配上立體的歐式五官,活脫脫像是地獄里的西方死神。沐南則身著藍色短款禮服,棕色頭發(fā)燙著卷,臉頰干凈白皙,眼睛又圓又亮,活脫脫是油畫里走出的小王子。“準備好了?”導演問,“那就準備上場吧。”“嗯。”“好?!?/br>沒有任何交流,沒有加油打氣,仿佛他們不是要合作演出,而是要去決斗一樣。“動作別忘了?!便迥锨巴枧_另一側的時候,還不忘懟上成寒一句。成寒毫不客氣回嘴,“你別破音?!?/br>“鬼才破音,老子從不破音!”舞臺燈光熄滅,隨后伴奏響起,隨著一束追光,成寒走上了舞臺。他拿著一塊黑色的布,這暗喻著魯?shù)婪虻墓?,也昭示著死亡的降臨。詭異的妝容和幽暗的藍光完美地融合,他低著頭,用上目線凝視著直播攝像機,凜冽的視線透過機器傳到了每個看直播的觀眾心里。所有看直播的人都被他的眼神勾進了死神的世界里,仿佛她們已經(jīng)不在人間,而是在地獄。在渲染出的吊詭氣氛中,成寒緩緩開口,用德語唱出歌詞:“我們終于打破沉默,我們終于彼此交流……”他用了和平時不一樣的聲線,聲音乍一聽有些扭曲,但其中包含的情緒是瘋狂的。看直播的觀眾頓時瘋了:【這這這……這是什么語言?】【這是德語??!成寒居然會德語?】【這個聲線,我沒了!】幾句歌詞唱完,沐南從舞臺的另一側沖上來。他的動作慌張,像是在躲避著什么,又像是在期待著什么。他一開口同樣也是咬字標準的德語:“我從未忘記你,我所呼喚的朋友……”沐南也特意為歌曲設計了不同的聲線,他原本就是少年音,現(xiàn)在的聲音更是清透,像是穿破了死神陰霾籠罩著的一束光。他找著找著,然后看到了死神。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朝著死神撲過去,卻被甩在了身后的馬車上。魯?shù)婪螂y以置信地看著死神:“當恐懼吞噬著我……”死神抓住魯?shù)婪蚴萑醯牟鳖i將他提起來,青筋畢露,兇狠的面孔暴露無遺:“我來了,因為你需要我!”副歌部分,兩人同時切換成中文,母語帶來的感染力將情緒推上了一個臺階。雖然只有兩個人,但他們還是分了聲部,沐南唱高聲部,成寒唱次高聲部。兩個聲音極其和諧地纏繞在一起:“陰霾總是更久,眾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歌聲變得冰冷刺耳,魔鬼的鐐銬越來越緊?!?/br>情緒被一層層推進,他們跳著編排過的舞步。時而死神在魯?shù)婪蛏砗?,像是牽扯著垂線木偶。時而魯?shù)婪蛟噲D逃離死神的掌控,卻又無法徹底擺脫他的吸引。最終一遍副歌,兩人在原本的調子上又升了一個調。死神和魯?shù)婪蛳袷窃诓?,又像是在擁抱;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享受?/br>“魔鬼的鐐銬逐漸收緊,你必須抵抗災難,陰霾總是更久,而魯?shù)婪蚧实鄣臅r代就要到來!”結束動作,死神粗暴地扯著魯?shù)婪虻念^發(fā),迫使他歸順自己。而沐南雙手伸向天空,宛如受難者死亡的定格。兩人對視著,眼神中萬千情緒涌動。是興奮、是畏懼、是期待、也是后悔。死神的手收緊了,魯?shù)婪虻娜参站o了。在最后一個音符落下的瞬間,死神的手壓在魯?shù)婪虻念i后,而他自己低下頭,在魯?shù)婪虻南麓铰湎聝春莸囊灰А?/br>魯?shù)婪蚓o攥的雙拳無力松開又垂下。他死了,被死神之吻帶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沐南:awsl!☆、第8章“你放開我!別攔著我!”沐南拼命掙扎著,野格和小金一左一右按住他不讓他動。沐南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一蹦一蹦試圖逃脫兩人的束縛。“你先冷靜!”野格急得滿頭大汗,扯著嗓子比沐南喊得還大聲,“后臺什么人都有,你現(xiàn)在沖過去能干嘛?”沐南做好的頭發(fā)散落下來幾縷,跟著他的動作劇烈地顫抖著。“他憑什么?成寒他憑什么!他這是性sao擾,我跟他沒完!”沐南是真的急了,他的眼圈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委屈的。野格見他這樣,也放輕了聲音:“不氣不氣啊,我們先把待會的節(jié)目錄完,要找他算賬我給你們約時間,你們私下算?!?/br>沐南冷靜了下來,默默蜷在椅子里,眼圈卻越來越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瞬間的生氣過后,剩下的就是nongnong的委屈。成寒怎么敢親他?成寒為什么要親他?他和成寒是見面就掐的死敵,不吵架就渾身不舒服。和這樣的人結婚已經(jīng)讓沐南想起來就不爽,而就在剛剛,他們居然接吻了。而這甚至是沐南的初吻,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不能算是個吻,只是帶著感情的發(fā)泄一咬。但沐南還是又生氣又委屈。野格和小金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他,現(xiàn)在野格正在門口跟人交涉著什么。沐南豎起耳朵一聽,窸窸窣窣傳來的聲音居然是成寒。“我來看一下他?!背珊吐暤?。野格無奈道:“現(xiàn)在恐怕不合適,小南太生氣了,而且接下來還有錄制,你們一旦吵起來不好收場?!?/br>“不吵架,我只是來道歉。”野格顯然是不信這句話的,他尷尬地笑笑:“你不是不知道,小南他生起氣來是什么樣子?!边@怎么可能不吵嘛?成寒嘆了口氣:“那我錄制結束再來,請先幫我轉達一下。我剛才入戲太深,不是故意的,希望他別太生氣了?!?/br>野格點點頭:“行吧,我跟他說?!?/br>搪塞走了成寒,野格轉身回到休息室,卻正對上沐南瞪得溜圓的眼睛。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