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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成寒身后,突然大喊一聲,從身后把獎牌的繩子套到了成寒的脖子上。但沒想到,成寒的反應(yīng)速度極快,繩子還沒接觸到他的脖子,成寒雙手已經(jīng)舉起擋在頸部前面,正卡在繩子和脖頸中間。緊接著,成寒如同有身體本能一般,扯著繩子用力一拖,將背后的沐南整個人都拖了過來。然后他順勢抓住沐南的手腕,以一個擒拿的手勢反關(guān)節(jié)按住了他。這個姿勢,同他當(dāng)初擰史來手腕的姿勢一模一樣。“??!是我是我!”沐南嚇得都快破音了,生怕成寒一個使勁,自己的手腕也被擰斷。但成寒一手壓著他的肩膀,一手擰著他的手腕,偏偏還是他受傷的手臂。傷口附近的rou被拉扯著,瞬間劇烈的刺痛感傳來,整條手臂都開始火辣辣的疼。“疼疼疼!快放開我!”沐南剛掙扎一下,成寒就立馬松開了力氣。“沒事吧?”成寒也有些后怕,抬起他的手臂看,有些稍微深的傷口在剛才的拉扯下又滲出了血跡,那些淺的擦傷肯定也是很痛的。果然,沐南正捂著手臂,疼得眼淚汪汪。“你干嘛??!”他一邊吸著涼氣,一邊小心翼翼地去看自己手臂的傷,“我就和你開個玩笑……”他的語氣委屈得不行。“抱歉?!背珊粫r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常年練習(xí)格斗,對危險有著敏銳的直覺。當(dāng)有人想從他身后勒頸時,他的一系列防守反擊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但誰能想到,他身后竟然是沐南。或許在別人眼里,沐南是個男子漢。但在成寒眼里,他嬌弱得就是一朵花,又嫩又白的皮膚,稍微受一點傷都那么明顯。就像現(xiàn)在,成寒明明覺得自己沒用多少力氣,但沐南的手腕還是浮現(xiàn)出一圈鮮紅的痕跡。他是最不想讓他受到一點傷害的人,卻自己無意間傷害了他。沐南捂著胳膊,還是生著悶氣。“很疼嗎?”成寒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疼。”沐南賭氣說。“對不起,我……”成寒走近一步,試圖和他道歉。但沐南卻打斷了他:“不是你的錯,是我的問題,是我不該鬧的?!彼那榫w明顯低沉,悶悶不樂地走了。他離開時,耳邊傳來不知是誰的小聲吐槽:“我怎么覺得沐南有點作???”“是啊,這有什么好不高興的,大家都是鬧著玩。”沐南不想解釋,也不想反駁。他并不是不高興,他只是在逃避而已。因為就在剛剛那一瞬,他看到了成寒眼中擔(dān)憂到慌亂的眼神。這個眼神讓他心驚,仿佛就在瞬間,他逃避了許久的問題突然擺在了面前,讓他不得不面對。最近事情的發(fā)展早已超出他的預(yù)料,成寒越來越“不正?!?,他也跟著越來越焦躁。就像是腳下有座火山正在劇烈地顫動,但你卻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時候會噴發(fā)。回到酒店時已經(jīng)是清晨,他困得不行,但出了一身的汗,不洗澡又沒法睡覺。沐南問酒店要了一卷保鮮膜,準備將受傷不能沾水的手臂包起來沖澡。這時,敲門聲響起。沐南在浴室喊了一聲:“門沒關(guān),進來吧。”小金剛剛?cè)プ约旱姆块g給他拿藥,走的時候就沒關(guān)門。“你幫我來拉一下,我給它扯斷?!便迥项^也不回地說。但“小金”卻沒動,沐南正用牙咬著一邊的保鮮膜,“快點啊,嘴酸了?!?/br>身后的人漸漸走近,沐南卻覺得不對勁。這個影子……小金沒有這么高的身高。他猛然回頭,慌亂中還左腳絆到了右腳,眼看就要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摔倒。“小心!”隨著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沐南摔在了一個寬厚的胸膛上。保鮮膜脫手掉到地上,好不容易纏到胳膊上的也散開了。沐南捂著鼻子抬頭,也不知為什么,大家明明都是rou做的,怎么成寒身上就這么硬。他一抬頭,正對上成寒的眼神,他的眼神中還是沐南曾看到的擔(dān)憂。“小心一點?!彼粗迥习褎e到一起的拖鞋解開。“還不是你嚇我,不然我怎么可能摔?”沐南不滿道。“嗯,我錯了?!背珊畯纳迫缌鳌?/br>這下?lián)Q成沐南驚訝了,但他眼中的驚訝不過一閃而過,就被他控制住了。“你來干什么?”成寒舉起手中的外用藥:“給你送藥?!?/br>“小金呢?”沐南問。“在電梯里遇見,我讓他先回去休息了。他也跟著跑一天了?!?/br>“就你會做好人?!?/br>沐南下意識就懟了一句過去,但成寒卻沒還嘴,而是將保鮮膜撿起來,幫他纏好最后幾圈。“好了。”成寒認真將撕下來的邊緣貼平整,這樣洗澡的過程也不會散開。沐南的胳膊很白,而且他最近又疏于鍛煉,原本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的肱二頭肌線條也變成了白嫩嫩的rou。現(xiàn)在,在保鮮膜的包裹下,手臂上的rou被擠壓著,在保鮮膜的邊緣勒出了一道痕跡。那被擠出來的一點rou,看著讓人很有咬上一口的沖動。成寒吞了一下口水,但對這塊rou的沖動絲毫不見減弱。“藥給你放在這了,你快洗洗睡吧。”說完,他幾乎是落荒而逃。沐南看著成寒離開的背影,有些不解,“也沒人趕他走,這么急干什么?”*第二天的錄制是同樣的主題,只不過地點換到了一棟老宅里。沐南狀態(tài)不好,外加有傷,早早就被淘汰,回去歇著了。而這次,成寒理所當(dāng)然成功逃出了,得到了和沐南手里獎牌配套的一塊獎牌。這次錄制結(jié)束后,沐南卻沒直接回家。他跑了,為了躲避成寒,他選擇了逃跑。不過他跑得也不遠,只不過是跑去了上海而已。他接到了一部電視劇主題曲的邀請,現(xiàn)在要飛去上海進行錄制,這一去就是三天。錄制結(jié)束后,他又在上海逗留了幾天,在不得不回北京的前一天,他接到了段詩的電話。段詩聽說他來了上海,想要請他吃飯,沐南和段詩在這次節(jié)目中建立了深厚的戰(zhàn)友情,于是欣然應(yīng)允。段詩和他約的地方在一家高檔日料店,不是大火的高端店鋪,但主打隱私好。段詩先是和他寒暄了幾句,然后給他聽了一個demo。曲子很好聽,是清新年輕的風(fēng)格,加上段詩的嗓音也很干凈,更能突出這首歌的青春美好。“很好聽,”沐南笑著夸道,“風(fēng)格很適合你?!?/br>“真的?”段詩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能得到沐南的夸獎,她好像很高興,“這是我自己寫的!詞曲都是我?!?/br>“那你很有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