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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因為林半夏這一句“宋輕羅他媽”變得充滿了黑色幽默的味道。李穌顯然是想要笑的,嘴角揚起來了,又覺得不太合適,硬生生壓了下去,故作嚴肅道:“哦,是你岳母啊,有沒有好好表現(xiàn)啊。”林半夏幽幽道:“表現(xiàn)的可好了,還和她講了好一會兒價才把那個給你的瓷瓶買下來呢?!?/br>李穌:“噗?!?/br>林半夏嫌棄道:“想笑就笑吧。”“哈哈哈哈哈哈?。?!”李穌聽到這句話,實在是忍不住了,夸張大笑起來,還用力的拍著大腿。林半夏正想你他娘的拍的這么響,也不嫌腿疼。就聽見李鄴冷冷的來了句:“要拍拍你自己的。”“我不?!崩罘d厚顏無恥,“我怕疼?!?/br>李鄴眼角抽了一下。經(jīng)過這么一打岔,剛才凝重的氣息少了很多,李穌有些緊繃的情緒也松弛了下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林半夏說,“難道這個屋子里還有異端之物?”“目前看起來是這樣的?!崩罘d說,“就是不知道那玩意兒是什么?!彼攘艘豢谥?,被燙的齜牙咧嘴,“你說,會不會是它可以把當年發(fā)生的事,重新呈現(xiàn)出來?”林半夏道:“應該不會吧,如果是這樣,那為什么不是宋輕羅看到,而是我看到?”畢竟宋輕羅才是當年經(jīng)歷那一切的人,這種異端之物想要呈現(xiàn)出當年發(fā)生的事,至少也應該以記憶為憑據(jù),可是他連宋輕羅他媽長什么樣都沒見過。李穌聽了也覺得有道理,煩躁的抓抓頭:“那怎么辦?我可不想把這件事報告那邊,讓他們再派人過來?!边@是他的祖宅,一想到有可能因為搜查再次變得破破爛爛,心里就一陣不舒服。林半夏說:“對了,這里不是還住過好幾任房主嗎?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李穌沒想起這茬,看向李鄴:“對啊,他們沒出事兒吧?”李鄴淡淡道:“在你們家賣出這棟別墅之后,之類又經(jīng)手了六任主人,平均每一任沒有超過三年。其他的不知道,最近的一任,在我入手之前,的確出了些事。”李穌:“臥槽,那你還敢買?”李鄴挑眉:“這不是你家?”李穌沒心沒肺:“賣了就不是了嘛。”李鄴沒理李穌,繼續(xù)說:“出的事是女主人精神突然出現(xiàn)了問題,被關(guān)進了精神病院,男主人覺得這里不吉利,就打算出售,我一直關(guān)注著,索性趁著這個機會買了下來?!?/br>宋輕羅道:“女主人具體出了什么事,你沒打聽?”“打聽了?!崩钹挼?,“說是總能在房子里看到奇怪的東西,之后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差,甚至從二樓跳了下去——沒死,腳斷了?!?/br>李穌道:“那這里就是兇宅了??你之前怎么不說?”李鄴淡定道:“這里是兇宅,那林半夏和宋輕羅住的地方算什么?”被無辜掃射的林半夏和宋輕羅:“……”李穌仔細想想,發(fā)現(xiàn)李鄴說的也對啊,林半夏和宋輕羅和那些骨灰罐子一起住了那么久都沒啥屁事兒,他好像也不用這么矯情,撓撓頭,憨厚的笑了:“對哦。”宋輕羅冷冷道:“能別拿我們當例子嗎?”李鄴攤手,一副我沒有冒犯之意的意思。林半夏默默的擦去了眼角的一抹濕潤,心想以后給小花買房子的時候,一定往大里面,不能讓李穌他們瞧不起。話題重新回來,李鄴說了下他買房之前在小鎮(zhèn)上打聽的消息,這個女主人在發(fā)瘋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很迷戀小鎮(zhèn)上的瓷器,甚至騰出了一間屋子,專門用來放她買的那些瓷器。直到后來某一天,她突然發(fā)了瘋似得,把買的瓷器全都從窗戶扔了下去,一邊扔還一邊喊著有鬼。當時這事兒在小鎮(zhèn)上傳的很開,大家倒是沒有把女主人的話放在心上,認為她可能精神方面出了問題。再后來,女主人就徹底瘋了,也不敢出門,天天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直到某個晚上突然從二樓跳了下去,才被男主人送到了精神病院。李鄴則順手接收了這個房子,想要給李穌一個驚喜。這些個故事,在來之前李鄴提都沒提過,李穌郁悶道:“你就不能早點說嗎?萬一房子真的有問題怎么辦?”李鄴淡淡道:“我之前一個人在這里住了半個月,沒看到什么東西,才叫你來的?!?/br>李穌罵了句臟話:“萬一有什么你死在里面都沒人知道?!?/br>李鄴:“你會知道的,就是知道的稍微慢點。”李穌:“……”他氣笑了。宋輕羅懶得理他們兩個,這種小爭吵在這兩人之間已經(jīng)完全不能算作矛盾,只能算他們兩個之間的情趣,他也沒有要參與的意思,道:“現(xiàn)在怎么處理?”李穌說:“能不能把那東西找出來?”宋輕羅沉吟片刻,思考著什么,他的手指在桌子點了點:“可以倒是可以,你敢嗎?”李穌強笑道:“這有什么……不敢的?!?/br>雖然他說著敢,可是其他的人也看出來了,他表現(xiàn)的有些勉強。林半夏看向李鄴,他本來以為李鄴會勸說李穌,誰知李鄴輕描淡寫的道了句:“那就試試吧?!?/br>李穌嗯了一聲。“怎么弄?”李鄴看向宋輕羅。宋輕羅說:“很簡單啊,還原之前的環(huán)境就行了,一個人,單獨一間房間,面前擺著和有人物圖案的瓷器,看瓷器的東西,還會不會變成真正的人。”說的很簡單,這卻意味著,李穌極有可能再次見到那東西,那個叫著他“酥酥”,和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你真的……沒問題嗎?”林半夏覺得李穌臉色不太好看。“嗯。”李穌說,“沒問題。”林半夏:“……”“那今天晚上就試試吧?!崩钹捥挚戳搜郾?,“凌晨開始,我就在門外守著,不行了就叫我。”“好。”李穌說。林半夏實在是搞不明白兩人到底在什么,他以為以李鄴對李穌那么強烈的保護欲,是會代替李穌去的。但是沒想到他同意的那么輕巧,甚至已經(jīng)開始主動的布置起了方案。這種疑惑,在下午去瀑布那邊玩的時候到達了頂點。瀑布就在別墅的旁邊,不大,但是很漂亮,一條小河蜿蜒曲折,消失在了森林的盡頭。水很清澈,能看到在里面游動的小蝦小魚和石頭河沙。因為李穌不能曬太陽,來玩的只有林半夏和宋輕羅,林半夏脫了鞋襪,踩進水里,道:“輕羅,李鄴到底在想什么呢?”宋輕羅不喜歡水,就坐在岸邊乘涼,他道:“什么想什么?”林半夏說:“他不是那么心疼李穌嗎?舍得他受苦?”李穌嚇到的時候,李鄴那神情簡直恨不得把他揉到身體。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