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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感覺怎么樣?”硬是把他們的初次見面,營造出了一種多年老友的感覺。男人叫單文,是個Beta,年近四十,老牌影帝,三年前接了這個節(jié)目,和愛自然的老婆在節(jié)目里生了根。看上去儒雅隨和,情商也很高。仇瑾點點頭:“很漂亮。”單文妻子譚云婷坐在旁邊,也沖仇瑾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不過神情懨懨,看上去熱情不是很高。仇瑾沒有在意,也禮貌的問候了一聲。回過頭來,就看單文遞了杯檸檬水過來:“先喝一口水吧,院子里種的檸檬?!?/br>仇瑾一飲而盡,有些好奇:“現(xiàn)在就有檸檬了?”“嗯,藍后島緯度低可以種兩季,這一批是秋花果,恰好可以在初夏收?!?/br>短暫的寒暄過后,單文給仇瑾指了房間的位置,說道:“項希已經(jīng)回房間了,你也先上樓收拾行李吧,這次是兩人睡一間,你的房間在上門后靠右手的那間房。”仇瑾提著行李往上走,推開門時才發(fā)現(xiàn),另一張床上已經(jīng)放好了東西,難道季深霄已經(jīng)來了?來了也不關(guān)他的事,仇瑾收回視線,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本來他還打算為自己的冒犯道歉,但是那個男人踢了他兩腳,又讓人把他丟在地上,彼此算是扯平了。這個綜藝倒是有些體貼,他上樓時沒有攝像師跟上來,但仇瑾不確定房間里有沒有安裝攝像頭,一時間也沒有過分放飛自我。在樓下,譚云婷靠在單文肩頭上,有些埋怨:“我不喜歡仇瑾來?!?/br>仇瑾的黑料滿天飛,現(xiàn)在更是追著項希過來,不知道要制造出多少狀況。“放平心態(tài),有我呢?!眴挝拿嗣拮幽X袋,“更何況,仇瑾剛剛表現(xiàn)不是挺好的?”譚云婷皺眉:“可他不是追著項希來的嗎?”單文:“我覺得仇瑾看上去不錯,要不要和我賭一把?”這是夫妻兩之間的小情趣,譚云婷并不排斥,來了興致:“賭什么?”單文想了想,說:“要是節(jié)目結(jié)束后,仇瑾表現(xiàn)良好,你就在微博上夸那孩子一句。要是他真的很糟糕,那我就和你一起討厭他。”這筆買賣不虧,譚云婷爽快答應了。仇瑾對此毫不知情,他睡了個午覺,半個小時后被經(jīng)紀人電話吵醒了。他翻身起床,揉了揉眼睛,聲音有些低啞:“喂?”“我的祖宗哎,你怎么去了!”隔著電話仇瑾能感覺到楊遲的擔憂,他皺眉:“你竟然才知道?”“都沒人告訴我,我哪里知道了!”楊遲冤枉得要死,除了仇瑾之外,他手上還帶著兩個藝人,雖然名氣不大,但還是有不少工作要做。就一時間松懈了仇瑾這邊,而且仇瑾都小半年沒工作了,他哪知道對方這么突然接了個綜藝!而且國民度這么高,還是追在項希屁股后頭的那種!到時候,全國人民都知道他有多么死纏爛打的!一想起來就讓人頭疼不已。不確定屋內(nèi)有沒有攝像頭,仇瑾下床朝外走:“你等我一下,我換個地方。”直到他走到了外面的小花園里,站在一顆高大的樹蔭底下,這才停了下來:“說吧,怎么了?”楊遲一時語塞:“我……我就是擔心你……”“擔心我再纏著項希?”仇瑾嗤笑一聲,眼神卻很淡,“都說了我不喜歡他,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嗎?既然被他拒絕那么多遍了,為什么還要趕著上去?”楊遲卻沒有這么樂觀,搖頭道:“不可能,這是你被他拒絕的40次,要是你因為他不喜歡你就開竅了,那你之前39次都干嘛去了?”仇瑾:“……”他萬萬沒想到,原主竟然倒貼到了這種程度。這是什么絕世深情,作者寫文的時候,都不考慮真實性的嗎?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法再用那個理由拒絕,隨口道:“我不喜歡他那個類型了,我口味發(fā)生了變化,喜歡強壯、高大的類型?!?/br>聯(lián)想到娛樂小報上比大咚失敗的爆料,楊遲一副雷劈的表情:“仇瑾,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上季深霄了?”“你哪兒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仇瑾皺眉,嫌棄道,“我有病啊,喜歡季深霄做什么?”楊遲:“喜歡他唧.唧比你大?”“季深霄唧.唧大又怎么了?反正我也吃不下去?!背痂_了個車,掛斷電話往里走,不料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站在花叢中的季深霄。仇瑾:“……”即使是在花團錦簇的花園中,季大總裁看上去依舊顯得嚴肅而冷淡,連白襯衫和黑西褲透著一股肅殺之氣,仿佛下一刻就會說出“一個億,我買了”這種揮金如土的霸總臺詞。陽光在他眉骨處投下一片陰影,卻顯得他眼睛更加深邃了。而現(xiàn)在,這種幽深的眼神落在了他身上,燙熱人幾乎要灼傷起來。仇瑾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發(fā)燙,不知道是太陽太熱烈,還是因為他被季深霄盯著,亦或是自己剛才說了混賬話。“季深霄唧.唧大又怎么了?反正我也吃不下去?!?/br>吃不下去……為什么要開車,你他媽一個Alpha,你吃別人的唧.唧做什么?仇瑾自暴自棄的閉上眼,他現(xiàn)在跳海來得及嗎?第5章或者讓季深霄過來揍他一頓?仇瑾自暴自棄的想,反正季深霄也不會把他打死吧?然而仇瑾擔心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等他再次睜眼時,只看到了一個遠去的后腦勺——季深霄放過了他。擔心再次碰到尷尬,仇瑾又在外面磨蹭了許久這才進去,等他抵達客廳時,就聽到了一陣吵鬧聲。一個眼睛大大燙著栗色卷毛的青年Omega喊了起來:“我不要,我要自己睡一個房間!”他是這次的最后一個嘉賓,耿樂悅,小有人氣的天才歌手。仇瑾記得,他好像和季深霄有一些關(guān)系,世交還是遠房親戚什么的,反正從小就喜歡季深霄,在這本中,是和他一樣的炮灰定位。作起妖來自然毫不含糊。好脾氣的單文把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安撫道:“樂悅啊,我們沒有多余的房間了,這些天和項希擠一擠好不好?”“不好!”耿樂悅一把打開單文的手,毫不留情道,“我要自己睡!”耿樂悅從小被捧在掌心里寵,哪里吃過這種苦。而且還說那個叫項希的Omega喜歡季深霄,他沒抓爛他的臉就是好的了,還要和他睡一起,節(jié)目組還是做夢比較快。譚云婷已經(jīng)明顯不耐煩了,是什么水平又不是不知道,早些時候還有睡大通鋪的,現(xiàn)在兩個人一間房已經(jīng)很好了好嘛?她最討厭這些小年輕,一個個都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