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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陸續(xù)多了起來,二人起身返回宴會廳,為了防止江銘搞他,仇瑾忍不住又說了一遍:“我真的不喜歡項希了?!?/br>聽到他的話,男人低頭露出一個笑,聲音中透著幾絲愉悅:“嗯,知道了?!?/br>仇瑾沒想到江銘直接停了下來,他來不及停下腳步,直接撞上了對方的后背。鼻息間傳來一股芒果的氣息,仇瑾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在腦袋反應過來之前就后退了一大步。“怎么了?”江銘回頭,眼睛微微睜大,有些詫異的問。仇瑾抬頭盯著他,視線中充滿了警惕。“對不起,我剛才不該突然停下來?!苯懧冻鲆粋€歉意的笑,見他一直捂著鼻子又問,“撞到鼻子了嗎?讓我看看吧?!?/br>仇瑾后退了一步:“不、不關(guān)你的事,我的問題?!?/br>“那我送你去醫(yī)療室吧。”這么大一個活動,為了防止現(xiàn)場發(fā)生意外,特意配備了急救小組。“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仇瑾轉(zhuǎn)身離開,想要找個人少的地方躲起來。就是這時,一股異樣的酥麻瞬間從體內(nèi)涌出,仇瑾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江銘突然警覺起來:“你身上什么味道?”仇瑾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略微促狹的笑,然后扯出了胸口裝飾用的手帕:“Omega送的,抱歉啊,不小心讓江老師聞到了?!?/br>聽到這話,江銘臉上一貫閑適的笑容消失了,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誰送你的?”仇瑾沒想到對方會追問,只得瞎扯:“就……就出來時在路上遇到的人,我也不認識?!?/br>江銘視線落在了仇瑾后頸處,仇瑾今天穿的翼領(lǐng)襯衫,這種衣領(lǐng)比普通領(lǐng)子的襯衫要高一點,以至于現(xiàn)在江銘看過去,那本應該是腺體的地方,卻只能看到一截白皙的襯衫衣領(lǐng),仿佛沒有任何異常。仇瑾卻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體內(nèi)的涌動一陣接著一陣,雖然還沒有到發(fā).情期的程度,但抑制手環(huán)和腺體貼幾乎要掩蓋不住他的味道了。就在這時,不遠處走過來一群西裝革履的人,仇瑾立刻看到了站在中間的季深霄,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立刻大喊一聲:“季深霄??!”季深霄正在和幾個企業(yè)家交談,聽到聲音動作停了一瞬,隨即點了點頭:“抱歉,我有點事,先失陪了?!?/br>幾位老總面面相覷:“誰???還沒見季總這么慌張的樣子呢?!?/br>季深霄人高腿長,很快就走了過來。把瑟瑟發(fā)抖還強撐著的仇瑾護在身后,聲音平緩地問:“怎么了?”僅僅是這三個字,仇瑾就莫名覺得安心起來。他抓著他衣袖,強忍著身體的異樣,說:“帶我走。”季深霄視線掃過他他臉頰,青年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緋紅,他沒想到仇瑾這么快又進入了發(fā).情期。江銘卻不打算放手,季深霄垂眸看他,微微皺起了眉。兩道視線在空氣中交匯,針鋒相對。短暫的停頓之后,江銘率先打破了沉寂:“季總要帶他去哪里?”季深霄:“他身體不舒服,我先帶他走了。”江銘卻沒有松手,反而更加收緊了五指。“江老師?”仇瑾試著喊了一句,他有些不明白江銘的思路,就算針對他,也不用這么步步緊逼吧?江銘卻只是看著季深霄,沉默不語。就在仇瑾決定甩開他的前一刻,對方卻主動松了手,朝他露出一個和煦的笑:“自己注意安全?!?/br>酒店人多眼雜,哪里都有熟人出沒,季深霄直接帶著仇瑾往停車場走。路過時還聽到一個Omega說:“怎么這么熱?”“太陽太大了吧,別曬了,先進屋好了。”恐怕是他的信息素又產(chǎn)生了作用,仇瑾心虛不已,腳步又加快了幾分。“哪兒惹來一身的味兒,臭死了?!奔旧钕霭欀?,把仇瑾塞進了汽車后座。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聲音中什么時候帶上了不滿。“我也不喜歡……”仇瑾嘟噥一聲,表情卻已經(jīng)松懈了下來。狹小的空間讓他充滿了安全感,尤其是還有季深霄這個人形抑制劑。季深霄端坐在椅子上,垂眸打量他:“說吧,怎么回事?”仇瑾:“我可能不小心又進入了發(fā).情期……”上一次抑制劑是一周前打的,而且當時已經(jīng)咬了臨時標記。季深霄皺眉,不應該這么快才對……想被別人咬這種事情著實是難以啟齒,仇瑾說得委婉,卻沒等到季深霄的回答,誤以為對方是不愿意,仇瑾咬咬牙,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我、我想要個臨時標記。”季深霄緩緩低下了頭,他的視線掃過仇瑾后頸,卻沒有任何動作。甜.膩的氣味逐漸蔓延在這一方狹小的空間里,身體的異常越來越明顯。仇瑾有些急了,催促了一聲:“季總?”他沒有意識到剛才的尾音有多勾人。仇瑾有一雙勾人的眼睛,雙眼皮褶很淺,眼周又有一圈淺色粉暈,色若桃花。平日里清亮剔透的瞳仁,現(xiàn)在因為發(fā).情期變得朦朧起來,配上眼角的淚痣,幾乎能讓人骨頭都酥了。季深霄眸色瞬間暗了幾分,但他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慢條斯理的收回視線,面無表情的說:“我們又不熟。”仇瑾:“……”這人還在因為他上午躲避記仇呢。仇瑾一邊在心里罵狗男人,一邊嘴上說盡了好話,戴高帽的同時還在給他分析利害。“萬一信息素擴散了可怎么辦?”季深霄:“不會,我的車是特制的,你就算在里面進入發(fā).情期都不會出事?!?/br>仇瑾:“您現(xiàn)在不咬我,要是等會兒忍不住了瘋狂和我做.愛怎么辦?這不是得不償失嗎?”季深霄:“……”季深霄黑著臉打開了車門:“你是要自己滾下去,還是被我踹下去?”仇瑾:“季總我錯了!QAQ”季深霄沒說話,只是臉色越發(fā)冰冷起來。仇瑾哪兒能真讓對方把自己扔下去,死死抓著扶手,什么“季總”,“季哥”,“哥~”的叫個不停。“閉嘴?!奔旧钕鋈虩o可忍,直接把仇瑾掀翻過去。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背,仇瑾被迫趴在了真皮靠背上,卻沒半分不樂意,反而主動解開衣領(lǐng)露出后頸,一張嘴還嘚吧個不停:“來吧,來吧,我已經(jīng)躺好了?!?/br>“你好煩?!奔旧钕鰶]做任何準備工作,直接張嘴咬了下去。季深霄動作太快了,快得讓人猝不及防,仇瑾猛地瞪大了雙眼,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太過強烈的刺.激讓他不由得蜷縮起身體。十指收緊,在細軟的羊皮沙發(fā)上留下一道道劃痕。在他身后,男人的犬齒刺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