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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什么也不知道,把筷子撿起來,把醉蝦往他們那一推,打斷了簡青的再一次發(fā)問,“行了行了,別問東問西了,你們快吃不要墨跡,今晚我們還有重要的事干呢。”※※※※※※※※※※※※※※※※※※※※是不是有點晚,但中秋快樂鴨~第15章葉酌說有事干,還真是有事干。他們這邊風卷殘云的吃完,葉酌就帶著一眾人往城西走去。簡青問“我們干什么去?”葉酌噓了一聲“偷偷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們?nèi)ド蠅?。?/br>簡青一頭霧水。同宋家處在的城東不同,城西的秩序要亂上不少,他們一路從平民窟走過,葉酌帶著他們東走西竄,還敲了幾家門,可惜除了老眼昏花的老婆婆出門罵了他們兩句,皆無人應(yīng)答。等離開了西城門,城郊入目所見,多的是荒敗頹唐的籬笆院墻,低矮的土墻傾塌了也無人修繕,老樹干巴巴的枝條從茅屋的縫隙中伸展開來??礃幼踊膹U了很久。——若說平民窟里還能見到活人,能聽到小販吆喝的聲音,這里大概只有三五成群的鬼說著家長里短打麻將了。此時天色已經(jīng)昏暗,除卻溫行和簡白兩個修為高的以及溫芒這只來歷不同尋常的狗,剩下的人只從漫天灰黑的色調(diào)里遠遠看見那平坦的土地上無端隆起的一個個土堆,透著瘆人的氣息。“這兒什么地方”簡青抓住簡白的袖子,探頭探腦“前頭那么多立著的土堆啊,這不會是墳地吧?!?/br>“是啊?!比~酌打量著遠處飄動的魂幡,它們有些還帶著雪白的幡,有的已經(jīng)給風雨打禿了,孤零零一根棍兒立在墳邊,委屈像是給鳥雀欺負哭了的稻草人。“你害怕?“他回頭看了一下簡青,擠眉弄眼道“沒什么好怕的呀,景城自古出美人,若這里有哪個美人鬼jiejie把你抓走了,說不定就成了一段‘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韻事呢?”簡青和他抬杠“你曉得墳里是男是女,為什么不是美人鬼哥哥?”葉酌呃了一聲“……你喜歡的話,美人鬼哥哥也不是不可以。”簡白賞了簡青一個爆栗。仙君說話不著調(diào)慣了,早些年有人請他做司儀的時候,新娘新郎王八配綠豆的時候他也能給人家吹成的牛郎織女,溫芒聽習(xí)慣了都懶的和他瞎掰,可是雪松長老從小沒聽過黃段子,連句渾話也聽不得,他走在最前面,驟然聽到這個,忍不住道“修道之人,心思不凈,都在想些什么?”仙君低頭受教。然而葉酌陽奉陰違慣了,溫行一轉(zhuǎn)頭,他又和簡青湊在一起,一本正經(jīng)的恐嚇小朋友?!澳憧汕f要小心了,我聽說景城少女比較豪放,最偏愛你這種弱不禁風的美少年,說不定晚上給你抓走哦。”簡青也和他擠眉弄眼“為什么是我,抓也是抓你啊?!?/br>他抱怨道“論外貌你才是弱不禁風的俊美青年吧,修為更是啊,我好歹還能打兩劍,你怎么辦?誒,你不是壓根沒有修為嗎?”葉酌心道“豈有此理,我堂堂仙君居然有一天被嘲笑修為低?”少年心直口快,窩在簡白懷里的溫芒卻驟然一驚,當即抬頭去看葉酌臉色。畢竟仙君驟然失了修為,無異于從云端狠狠摔下來,還摔的極不體面,堪稱四仰八叉頭破血流,別看他自嘲的時候用詞隨意,給別人提起,卻絕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了。然而葉酌臉色如常,他似乎毫無所覺,依舊笑吟吟的,還非常好心的幫簡青糾正了錯誤“是老年?!?/br>他說“你別看我長的這么白皙俊俏又風度翩翩討人喜歡,其實我已經(jīng)快作古了,像我這種沒什么激情的老頭子,姑娘們不會喜歡的?!?/br>——擔心這種沒心沒肺的浪蕩子,真是白浪費感情。溫芒松了口氣,懶懶的趴回去。簡青還在和他吵,他狐疑的打量了一下葉酌看不見一絲皺紋的皮膚,覺著他簡直細皮嫩rou的可以去當小白臉,狐疑道“你算什么老年。你最多比我大三四歲吧?!?/br>這句話不知戳中了那里,實際大了三四千歲的仙君龍顏大悅,當即笑出了兩道厚重的抬頭紋,他拍了拍簡青的肩膀,贊嘆道“不愧是下泉宮的的高徒,你可真是有眼光?!?/br>簡青昂首挺胸。溫芒冷眼旁觀“我覺得下泉宮這一代怕是不能好了?!?/br>葉酌道“嗨,那不是還有溫行嗎,三代以內(nèi)出不了錯。”塔靈陰陽怪氣“您倒是對他感興趣,句句不離。”葉酌道“那是。”他從來就沒掩飾過對這個便宜徒弟超乎尋常的興趣。這個理應(yīng)“喪盡天良”的魔修,不但成了修仙界人人羨慕的,仙君的弟子,還偏偏長了一張最符合道修身份的棺材臉,葉酌偶然撬開一點棺材蓋兒,又覺著底下的也不是什么傳統(tǒng)道修。做個不恰當?shù)谋扔鳎X著溫行就像他買早點時沒寬好油就放下去炸的油條,外表給外界煎熬扭曲成了標準的道修模樣,里頭那一點點心依舊柔軟干凈,放顆沙子也怕他硌著。這些元素本來已經(jīng)足夠有趣,更何況溫行還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美人。葉酌側(cè)著身偷偷看,他俊眉修長,眼睛形似柳葉而眼尾略彎,單看眉眼,已是生的極好。葉酌對溫芒下結(jié)論“你信不信?這雙眼睛……我覺得他笑起來會有臥蠶。又可愛又漂亮的那種?!?/br>溫芒“?”葉酌道“賭不賭,這樣吧,如果他笑起來有臥蠶,你叫我一聲爹。反之亦然。”溫芒“?”他一頭霧水“仙君,不說您能不能讓他笑,我們剛剛明明是在討論為什么您那么在意這個便宜徒弟吧?”葉酌道“哎,在不在意不重要,”他手背在背后,自信道“你等著,再過幾天,我肯定能讓他笑?!?/br>溫芒“……?”他深吸一口氣“不,仙君,其實我覺著這個不重要,剛剛那個反而很重要……”然而葉酌已經(jīng)拋下他,往前面走去了。即使時隔千年,仙君神鬼莫測,有一茬說一茬的說話方式依舊讓塔摸不著頭腦。——好在作為一座塔,他本來就沒有頭。等幾人到走進了墳堆,葉酌掏出張懸給他的小冊子,上面記載了景城近幾年所有有修仙資質(zhì)的孩童。他用朱筆在上面圈了幾個紅圈,指給兩個小輩看。“看到這些名字沒有?!比~酌道”找一找周圍的新墳,有沒有寫著這些名字的?!?/br>簡青疑惑“我們要干嘛?”他警惕道“為什么要查別人墳?”見兩個小輩都升起了疑惑的神色,他解釋道”這是方才在宋家我問張靈官要的,圈出來的所有都是這些年有靈根卻沒有拜入仙門的孩子,我方才一一敲了這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