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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行?!?/br>崇寧仙君向來有點逆反心理,越不叫他干啥,他干的越歡,握著溫行就是不松手,到后來溫行不知道為什么,手開始出汗,他手掌下的一片肌rou甚至開始顫抖,葉酌才抬眸看他。長老的視線平直著看向前方,好像抖著的手不是他的一樣,葉酌往前一看,前面分明什么也沒有,他這才覺著自己這么欺負(fù)一個潔癖過火了,怕真惹惱了對方給他拍進墻里,便了松手,開始打量起張懸來。※※※※※※※※※※※※※※※※※※※※長老:其實我想被你握著==仙君:你居然嫌棄我?第33章他們一看就是有秘密,婦人便騰了個小房間給他們,葉酌提起水壺想倒杯茶,發(fā)現(xiàn)水都餿了,只好放下茶壺,指了指張懸手中的碗,問她“你要給小少爺送什么”張懸把碗擱到一邊“這個不急,我們從頭開始說?!?/br>原來張懸上次抓溫行未果,還平白折損了好些人手,回去的第一天,就接到了百慕靈君的傳喚。他們這些妖族高階修士,雖然不至于同小弟子一樣,連百慕靈君都不知道,但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久了,被他傳喚的概率不亞于天上掉餡餅的概率。可惜餡餅也能砸死人,張懸作為這一代妖修的領(lǐng)頭人,剛剛進門就被百慕靈君罵了個狗血噴頭,聽說拿著茶具要砸她的頭,好在張懸機靈,直接跑了,她回去一琢磨,頓時發(fā)現(xiàn)了不對。她苦笑一聲“我們給長舟渡月閣賣了。”這事兒說來也話長,他們妖修的那一大域,這兩年靈氣枯竭的厲害,不說靈寶一類,靈石礦脈也不多見了,新生的妖類很難修煉化形,就動了打破約定,渡過章河重返人間的念頭。葉酌摸摸下巴,想到了白獄里兩個桃精,貌似也是在邊境上坑蒙拐騙搶靈石的。就在他們打算毅然毀約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轉(zhuǎn)機,長舟渡月閣的掌教親自找上門來,說要重訂盟約,隨行的使者帶了贈禮,是一枚羊脂玉的戒指,張懸翻來覆去一看,戒托上居然刻了三個古字“白玉潭”。這赫然是當(dāng)年崇寧仙君早已失傳的行宮中,寶藏最多的一個,沒想到被芥子須彌術(shù)封在了戒指當(dāng)中。溫芒嘖嘖道“仙君,你的行宮拿給長舟渡月的人拿來當(dāng)人情,作何感想?”葉酌傳音道“假的,白玉潭還在我手里,而且那也不是個戒指,是個白玉的發(fā)冠。“妖族拿到了戒指,喜不自勝,試問誰人不知崇寧仙君坐擁下泉靈脈,在三位仙君中最為財大氣粗,非常非常的有錢。打開他的行宮,隨意燒殺搶掠一番,足以解妖族燃眉之急。葉酌道“然后你們找不到人打開,只能寄希望于崇寧仙君唯一的弟子雪松長老,屢次攻山逼他出來,后來一聽到他入世的風(fēng)聲,就埋伏在景城,想要抓他?“他在溫行面前隱瞞了張懸拿他當(dāng)倌倌的事兒,張懸自然也不會重新提及這個。葉灼道“那么景城的氣運,和那些枉死的孩子,和你們無關(guān)?“張懸道“我無關(guān),我是知道溫長老要來,才頂替了景城原來的靈官,順便接替了她的工作,至于長舟渡月本來要做什么,我一無所知?!鳖D了頓,她坦誠道“不過我妖族派遣了一批人當(dāng)靈官供長舟驅(qū)使,他們或許做了。若我們合作,我自然會去查?!?/br>葉酌又道“你知道人間無數(shù)嗎?”張懸道“我當(dāng)然知道?!边€未等葉酌露出喜色,她又道“崇寧仙君的佩劍,天下還有修士不知道?那得是那個鄉(xiāng)下出來的?”葉酌一時沉默。溫行忽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的行蹤?”張懸道“這就得去問長舟渡月了,我們依靠約定辦事,他教我們陣法,告訴我們你的去向,協(xié)助解開白玉潭的禁制,我等按他的吩咐辦事,叫了一批妖修來當(dāng)靈官,給他料理一些長舟渡月不方便出面料理的事,至于他到底要干什么,我等并無興趣?!?/br>葉酌又道“你說的他,是廣玉元君嗎?”廣玉比葉酌年長,算起來是百慕靈君那個時代的人,百慕如今壽元將盡,廣玉也差不多了,他若是想做些什么,實在情理之中。張懸倒水沾了下唇,道“我們不過是跑腿的,這種秘辛,我可不知道?!?/br>葉酌又道“既然你們得了崇寧仙君的白玉潭,長舟渡月得了你們的幫助,江川景城的人也殺了,倒也狼狽為jian的相安無事,你現(xiàn)在跳出來找我們,是什么道理。”張懸假裝沒看見他明里暗里的諷刺,平鋪直敘道“本來我們合作也算愉快,然而這兩天我們才發(fā)現(xiàn),妖族靈氣衰敗,高階修士相繼離世,兩代青黃不接的根源,就在長舟渡月,或許他們本來就是打算挑起我們紛爭?!?/br>她頓了頓“空口無憑,等會這孩子的師傅來了,我們綁了他,直接上長舟渡月一觀便是?!彼戳艘谎厶焐?,道“靜坐片刻,那修士天亮就來?!?/br>此時離天大亮還有許久,溫行并不信任張懸,一人一妖正襟危坐,劍拔弩張。葉酌不比他們有修為,又好幾天沒休息好,加上溫行這種高階修士在旁邊,他不自覺的放松,枕著歪歪斜斜的桌子,他見這還是前夜,便養(yǎng)精蓄銳,往頭上拍了張寧息符,居然就這么睡著了。然而仙君睡慣了大床,前半夜還算老實,后半夜手給壓麻了,也不曉得今夕何夕,居然翻身滾了起來。這桌子本就那么一點點大,哪里容得他鬧騰,這么一滾,就翻到了桌子邊。溫行眼見他要掉下去,立馬伸手去撈,可惜他畢竟遲疑了一下,葉酌滾得姿勢又不是那么得勁兒,著落的姿勢難免詭異,露出的一截脖頸直就往溫行手上蹭,溫行觸電似的,下意識就要躲,又怕他摔著,只好硬生生忍著了。然而崇寧仙君看著身量修長,不能說胖,但畢竟是一個成年男人,重量擺在那兒,溫行一遲疑,幾乎立馬就要脫手,只好用力挽了他一下,結(jié)果手抖的厲害,居然直直挽進了懷里。溫長老手臂肌rou一僵,應(yīng)激反應(yīng)過于激烈,顯些將仙君連人帶桌的丟出去。好在他還崩著理智,長舒了一口氣,強迫自個放松下來,結(jié)果還沒什么成效,不曉得看見了什么,驟然緊張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原來剛剛一頓刮蹭,那寧息符在葉酌腦袋上飄飄搖搖,眼看就要掉下來了,葉酌也略動了動頭,看著像是要醒了。溫行頓時懵了。下一秒,他旁若無人的抬起手,眼睛平視前方,手卻準(zhǔn)確無誤的摸到了葉酌的后腦,將那符咒細(xì)細(xì)的,輕輕的,嚴(yán)絲合縫的按回了他的腦袋上,而后便不動了。說起來,溫行這個姿勢,其實是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