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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氣:“他的潤筆費給的很高啊?!?/br>葉酌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元君端著光風(fēng)霽月月白風(fēng)清的架勢,說著怎么沒有品的話,他一時居然無言以對。陳可真興致勃勃:“我實話實說,我講故事很厲害的,以前在江川的時候,我就常常寫話本,賺了不少?!?/br>“誒,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崇寧仙君有個二十八房小妾的系列話本,是青樓指明的,定好了題目。我當(dāng)時寫的話本很暢銷,他們也找了我,所以你的第四,七,十三和二十一房小妾都是我安排的。”葉酌拍案而起。“別激動別激動?!标惪烧嫱督担骸拔耶?dāng)時還不知道你是誰?!?/br>他拿筷子在溫行和葉酌中間點了點:“給我個補救的機會,落魄的仙君和他的高修徒兒,這個題目好不好?”溫行的臉蹭的就紅了。他們天南地北一陣亂侃,葉酌手賤去玩陳可真的烏龜,戳了戳他的殼,奇道:“我烏鴉嘴有那么準(zhǔn)嗎?真成烏龜了?”陳可真嘆氣:“烏龜還是好的了,好歹不是蟑螂?!?/br>他憂郁道:“我起卦算過了,后頭有的熬啊,什么毛毛蟲蝴蝶貓啊狗啊應(yīng)有盡有?!?/br>葉酌道:“畢竟他殺了那么多人嘛,天道至公,這個還是要還的?!?/br>仙君把烏龜戳翻過來,不負(fù)責(zé)任的建議:“不如你幫幫他快點轉(zhuǎn)生,比如我們現(xiàn)在把這只烏龜燉了……”——然后他就被烏龜咬了。葉酌抱著手指:“啊,痛痛痛!好痛!”仙君寒獄里震斷手指的時候,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裝的浮夸的要死,可惜長老關(guān)心則亂,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扣住葉酌的手指就要看,結(jié)果被仙君摁著腦袋,親到他整個人飄飄然。陳可真撇過臉:“造孽哦,體諒一下我這個剛剛才擺脫不舉的老人家好嗎?”葉酌把水缸丟到了他懷里。然后太陽落山,他們各自打道回府,葉酌把花瓣從桃枝上扒拉下來,曬干研成粉末,密密的澆入guntang的湯水里,溫行灑上一把細(xì)鹽,從仙君手中接過蒲扇,兩人一同看砂鍋冒起的白煙,聞到了濃郁的鮮香。屋外,隔著疏疏竹影,月亮悄悄的升起。桃花釀新酒,青竹候晚風(fēng)。這會是很長,很好的一生。※※※※※※※※※※※※※※※※※※※※完結(jié)撒花(終于寫完了我靠orz我寫到后來都感覺這本前后風(fēng)格是割裂的,前期我也沒注意到節(jié)奏的問題,怎么說新手寫長篇還是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不過我還是很喜歡我的大崽,也謝謝你們包容他的各種不足并且喜歡他?。┤缓髉s,番外可以點梗嗷~pps微博新號長舟舟舟呀,可以來找我玩~我們可以互關(guān)(づ ̄3 ̄)づ╭?~新文鬼話連篇金主攻×略厭世小明星受小甜文歡迎跳坑104章前塵七皇子清婉出生的時候,百官朝賀的奏章足足堆了兩個人那么高。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叫這個名字,他叫清皖。清是字輩,皖則是特意取的,當(dāng)時在位的皇帝與皇后少年夫妻,恩愛非常。只可惜皇后纏綿病榻,二十余年未曾誕下一兒半女,好在蒼天庇佑,在兩人中年之時,終于有了這個孩子,寵愛非常。傳說他們遍尋高僧,推翻了數(shù)百個提案,終于定下了小皇子的名字。史書記載,這位清皖皇子百日宴的時候,陛下于太和殿前設(shè)宴,舞姬共八佾六十四位翩然起舞,編鐘足有八組三列六十五枚,樂師持琴瑟笙簫者一百八十余位,歷朝歷代,未有先例。于是文武百官都知道,等這個剛出生的小殿下長大,他就該是我朝的太子,而后順風(fēng)順?biāo)?,從他的父皇手中接過皇位,從此坐在太和殿最高的位置上,執(zhí)掌天下的生死。皇帝從不掩飾對嫡子的喜愛,在他六歲的時候,加封當(dāng)朝大儒陳可真為太子太傅。陳先生很喜歡這個聰穎的學(xué)生,清皖跟著他治經(jīng)學(xué)文,每天都快活的不得了,好幾次在皇宮里跑出來,拿著書找陳可真求教。陳可真給他講,他就在旁邊給先生打扇子,露出兩個小虎牙,笑道:“嗯,先生說的對!”時人都恭喜陳先生,說他如此得太子喜愛,加以時日,必受九錫之禮,位極人臣,但是陳可真始終搖頭,不置一詞。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早在小皇子出生的時候,他便算了一卦。結(jié)果是這位男生女相的太子非但沒有帝王之氣,恰恰相反,他的卦象所指異常簡單,只有四個字——掌上明珠。若是女子如此卦象,當(dāng)然很好,但放在一位太子身上,這卦象只有一種解釋,就是清皖必定終身受人所限,逃脫不得,為掌上一玩物罷了。——一語成讖。清皖七歲那年,四皇子舉薦一能人,那位名叫師夷清的道士擅長煉丹冶道,治好了皇后多年的頑疾,很快得到了帝后的賞識,加封國師,位極人臣。然而半年之內(nèi),帝后相繼暴斃。四皇子在師夷清的扶持下繼承大統(tǒng),位登九五,從此江山易主。陳可真迫于各方壓力,上書乞骸骨,同年元月,辭官回鄉(xiāng),自此長住江川,隱世不出。臨行之前,他把清皖叫到跟前,告誡他:“有一種方法能讓你活下去,但是可能受些折辱,你可愿意?”清皖早慧,他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夸他的朝臣開始各種辱罵他,喜愛他的宮女jiejie開始克扣他的食物和炭火,在他半夜被凍醒哭著要加一床被子的時候,面善的小太監(jiān)掐著他的臉,踹他的膝蓋:“你這種倒霉的主子活該凍死了?!?,但他相信,陳先生不會害他的。陳可真給了他一盒胭脂。那是上好的鮮花絞汁,輔以朱砂染制,清皖在母后的妝臺看見過,和遠(yuǎn)山黛螺子黛放在一起,當(dāng)時他想要玩,被母親笑著推開,皇后摸著他的臉,半跪著替他理好衣衫,柔聲道:“我的皖皖是要位登九五的,你要去學(xué)和,將來拿天下當(dāng)棋盤玩兒,不要玩這些脂粉氣的東西?!?/br>于是清皖就一步三回頭的,和陳先生讀書去了。所以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對朱砂過敏。當(dāng)天四皇子……哦不,應(yīng)該叫陛下了。陛下擺宴崇明宮,清皖頂著艷紅色的胭脂入場,笑嘻嘻的往陛**邊蹭,和他撒嬌:“四哥四哥,你看我這個好不好看?母后原來不讓我碰的,可是好好看?!?/br>皇帝眉間的詫異一閃而過,隨即笑道:“皖皖喜歡嗎?”清皖癢的恨不得把臉撓破,大片的疹子蟄伏在厚重的脂粉下。但他表面上一派天真,笑的眼睛都沒了,重重點頭:“嗯,皖皖好喜歡!”皇帝慈愛的揉揉他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