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被,“你先躺會兒,折騰這么半天我都快忘了你是個傷患了?!?/br>簡恒笑了一聲,脫了外套和鞋躺下了,偏頭問他:“今天直播么?”被角握在秦城手里,所以簡恒下半身蓋著被,穿著黑色毛衣的上半身露在外面,因為屋里溫度高,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拽了下領(lǐng)口,鎖骨露出一片,隨著動作的結(jié)束又很快遮住。秦城餓狼似地盯著看,直到一丁點都看不著的時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眼神,不明顯地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經(jīng):“晚上播,穿這么多睡覺你不嫌累???脫了,吃飯的時候穿我睡衣,跟你宋姨不用見外?!?/br>可能他在醫(yī)院的時候表現(xiàn)得比現(xiàn)在還邪乎,簡恒沒懷疑,坐起身捏住毛衣領(lǐng)口隨手脫了下來,動作隨意,透著隱秘的性感。當大片肌rou分明的麥色皮膚闖進眼睛的時候,秦城后悔了。為什么簡恒里面沒穿衣服。他就是想sao一下并不想立正。鼻子一熱,秦城趕緊偏過頭裝作要開電腦,食指迅速地在鼻子下面摸了一下。很好,并沒有流鼻血,秦哥的定力還是有的。“睡褲借我一條?!焙喓愕穆曇艉鋈粡纳砗髠鬟^來,幾乎貼著耳根,秦城甚至感受到耳尖一晃而過某種柔軟的觸感……秦城一激靈,猛地回頭。簡恒裸著上身站在他后面,看見他的反應(yīng)眼底染上點笑,抬手捏了捏他耳朵尖,聲音很近:“借不借?”“借……”秦城控制著眼神別往下邊飄,簡恒的褲子在床上,所以下邊的風(fēng)景不是弱小無助但韭菜成精的他能承受的。不過心一飛思想一歪什么都管不了了,他此刻心里只剩下一個聲音:別說睡褲,我都可以借你,隨便用的那種。簡恒看著他:“流鼻血了?!?/br>“啊?”秦城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臉懵逼地走到衣柜前翻睡衣,“什么流?”“鼻血?!焙喓阒貜?fù)了一遍。“啊,鼻血啊,???我cao!真的?”秦城扔掉睡衣瘋狂擦了擦,結(jié)果手上屁都沒有,他臉頓時紅了,紅完開始熱,熱完開始羞憤,“簡恒同學(xué)你學(xué)壞了啊,你丫怎么能跟我撒謊?!?/br>簡恒撿起讓他扔地上的睡衣,先套了褲子,然后拎著上衣看了他一眼:“為什么不能?”“因為你——”喜歡我啊。秦純情的世界觀里喜歡誰就得死氣白咧地對那個人好,就像他似的,忠于愛情忠于愛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切以對方為主,自己為輔。不撒謊簡直是個連標準都算不上的小細節(jié)。但秦城沒說出來,因為他理虧,簡恒追他這么久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太虧了,以至于和簡恒對線的時候他虛的很,壓根不能提喜不喜歡的事:“因為你比我聰明,得讓著我,這樣你秦哥就會高興,秦哥高興了呢,就會罩著你,讓你在五中橫著走臥著走跳著走飛著走……”簡恒套上睡衣,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嗤了一聲:“我想抱著你走?!?/br>轟?。。?!秦城努力咬牙忍住沒撲上去,心底吶喊:抱!使勁抱!秦哥絕對不反抗!來??!抱!抱個夠!這人太他媽撩了他立正了!快來趁虛而入!秦哥不動你快來!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簡恒聽不見他的吶喊,穿著一身深藍底兒印滿了小熊的睡衣也遮不住一身的酷勁兒,掀被躺下蓋被一氣呵成。秦城連個rou片都沒看著!憋了巴屈的秦哥咬咬牙拿了條內(nèi)褲出門直走進了浴室。十月底的天氣,秦城猶豫了一下,開了熱水。有點燙的水流澆在身上的時候像潑了桶油,簡恒沒穿衣服的畫面一閃而過,瞬間點燃了每一根躁動的神經(jīng)。秦城“哎”了一聲,抹了把臉,一邊“干活”一邊悲哀。想他秦城,遇見簡恒之前大小算得上一個清心寡欲的校園男神,現(xiàn)在淪落到看了眼就要“自給自足”的地步。是簡恒有毒,還是他前十八年過得太沒滋沒味,現(xiàn)在的日子才叫青春?真是,太他媽青春了。秦城一邊洗手一邊感嘆:“都是青春的氣息啊,cao?!?/br>回去的時候簡恒睡著了,秦城邊擦頭發(fā)邊小心地坐在了他旁邊。家里的床再小也比醫(yī)院那個大,至少能讓他倆并肩躺著還有多余的地方輾轉(zhuǎn)騰挪——主要是他挪,簡恒睡覺特別穩(wěn),基本不動,偶爾動了也只能是他要挪地上去了簡恒給他撈回來。秦城隨便擦了兩把,忍不住挨著他躺了下來。過了一周苦日子,終于找著功夫好好擠在一塊睡一覺了,秦城舍不得浪費一分一秒。面前的簡恒忽然睜開眼睛,看他一腦袋還在滴水的頭發(fā),皺了皺眉:“頭發(fā)吹了?!?/br>“吹什么,一會兒就自然風(fēng)干了,”秦城不愿意動,使勁往被里擠了擠,簡恒體溫高,跟他一被窩睡覺讓天生手涼腳涼的秦城特別享受,開始瞎瘠薄編,“風(fēng)筒對頭發(fā)不好,越吹越禿,你也少用?!?/br>“我不用,”簡恒抬手摸了一把,一手水,干脆坐起來拎著他也起來,然后往地上一推,“想感冒?吹干了?!?/br>剛碰到熱乎乎的被窩暖烘烘的簡恒就被一個斷情絕義掌給拍了出來,秦城豎了個中指,不滿:“趕明兒個我也剃個跟你一樣的光頭,省得吹了?!?/br>“我有頭發(fā),”簡恒靠在床頭看著他,“你敢剃試試。”“這位同學(xué),”秦城拿風(fēng)筒的手一頓,轉(zhuǎn)身指著他,“來,不服干一架,我早就想跟你練練了,不知道誰牛逼。”簡恒眼神淡淡的,偏頭看著他,無所謂地說:“來吧。”秦城頓了幾秒,果斷轉(zhuǎn)身拿風(fēng)筒開始吹,聲音含糊不清地順著風(fēng)筒的嗡嗡聲傳出來:“不跟傷患打架。”秦城心中幾分不滿幾分好奇。怎么不能剃光頭,他這么英俊瀟灑,剃光了也肯定是個英俊的鹵蛋,要不他也剃個短寸?簡恒的發(fā)型屬實是酷,當然一般人剃這個可能完全沒簡恒的氣質(zhì),多數(shù)都像流氓。但秦哥有那個自信自己不像流氓。像簡恒男朋友。秦城嘴角忍不住揚了揚,自己也不知道在這傻樂個什么勁兒,只是這么一想,心里甜的受不住地往外溢。吹了個半干,秦城不耐煩地放下風(fēng)筒:“行了吧,過一會兒就干透了,吹得我好熱?!?/br>簡恒嗯了聲。秦城摸了把,還有點濕,狗似的用力甩了兩下,真能甩干似的,滿意地上了床躺到他旁邊。“哎,你知道嗎?”秦城平躺了不到一秒立刻轉(zhuǎn)身側(cè)躺著看他。“知道什么?”簡恒躺下,也側(cè)過身看他。秦城伸手特別正經(jīng)地在他胸口上摸了一把,然后放在上面不動了,語氣更正經(jīng):“你體溫特別高,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