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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買什么特別貴重的——”邵澤剛要繼續(xù)說,秦城忽然打斷他。“哎怎么就不買貴重的了,”秦城抬頭沖廚房喊,“那口子,邵澤沒帶貴重的禮啊,怎么辦?”簡恒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趕出去?!?/br>“你倆——”邵澤掏東西的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只能感嘆一句:“夫妻同心啊?!?/br>“誰是妻誰是夫?”成斌邊吃橘子邊隨便問了一嘴。秦城對于簡恒的好兄弟能問出這個問題還是很滿意的,這說明秦哥非常A,A到他們認(rèn)為他不可能為愛做0。嘖嘖嘖,要不是愛得深沉,哪個A愿意這么犧牲呢。這么想他真是偉大。“送命題,別問,”邵澤是個明白人,從書包里拿出兩個禮盒放到茶幾上,岔過這個話題,“我和成斌的心意,別嫌棄?!?/br>“不嫌棄,”秦城看了看,“我能拆開嗎?”“給你倆買的,拆吧?!鄙蹪烧f。秦城手都伸出去了,半路又收回來了:“等我家那口子一起吧。”“你總這么說話我可能后悔送禮了,”邵澤看了眼廚房,“做什么呢,這么半天?!?/br>秦城站起來往廚房走:“大餐,我?guī)臀壹夷恰⒖?、子,忙活忙活?!?/br>邵澤笑罵了一句,搖搖頭。飯桌上一人一杯白酒,邊吃邊嘮。“其實(shí)除了禮物,我倆還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們。”邵澤說。“什么?”簡恒挑走秦城碗里的肥rou,夾了塊瘦的放進(jìn)去,“你們明天早上走?”“有沒有感情了,”邵澤被他倆秀的都不想反抗了,“蘇丹秋生了?!?/br>簡恒和秦城同時一頓。“簡興國疑神疑鬼的,非說孩子不像他,非要做親子鑒定,”成斌抿了口白酒,說話間一腦袋白毛一甩一甩的,一臉痛快,“你說怎么著?”簡恒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神色平靜:“要不我送你說相聲去吧?!?/br>“不!”成斌一拍桌子,“簡興國別的不行,鑒綠可牛逼,那孩子真不是他的!”“臥!槽!”秦城筷子上的rou沒夾住,掉在桌子上,看了看成斌,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簡恒,這世界玄幻得他發(fā)懵,“然后……呢?”簡恒依舊平靜,像個看戲的,慢悠悠喝著酒。“然后兩個人現(xiàn)在正鬧離婚呢,簡興國一分都不想給,要告蘇丹秋,蘇丹秋剛生完孩子,雖然不是簡興國的,但法律也保護(hù)她,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孩子不是你的,但媳婦兒是你的’……”成斌一臉幸災(zāi)樂禍,“總之現(xiàn)在鬧得滿城風(fēng)雨?!?/br>等他說完邵澤才說:“川城的笑話了,天大的那種?!?/br>“怎么能讓這種事傳出去,”就憑簡興國之前對簡恒做的那些事兒,秦城就恨不得生抽他一頓,綁上他也送精神病院去,讓他體會一下簡恒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痛苦,他被綠了等于遭報(bào)應(yīng)了,秦城實(shí)在是痛快,“他是不是智商有問題?!?/br>“確實(shí)有問題,”簡恒給他倒了杯果汁,他是體特生,少喝酒,“不過這個事是蘇丹秋捅出去的吧?”“當(dāng)代神探,”成斌豎了個大拇指,“簡興國要臉,蘇丹秋不要啊,錢沒了那些優(yōu)雅啊裝啊都沒了,鬧得人盡皆知的?!?/br>“怎么說呢,他倆,瘸驢配破磨?!鄙蹪烧f。秦城忍不住看簡恒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他還是感覺到了,簡恒心里沒多么痛快,但也沒有難受。挺復(fù)雜的心路歷程,也可能是他沒有簡恒的超能力,觀察的還不到位。不過既然簡恒不想表現(xiàn)出來,或者說不想在這個場合表現(xiàn)出來,他就不打算問了。愛情也需要給對方空間。特別是這種事。“明天干什么?。俊鼻爻遣黹_話題,“帶你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別了,”成斌心有余悸,“我怕凍死了,有來無回。”“我倆羽絨服借你,”秦城說,“出去看電影?”“放過電影吧,”邵澤難得地也拒絕,“電影也放過我們。”秦城剛要喝酒,門外忽然傳來拍門的聲音,拍的是對面的門。秦城渾身一悚,猛地站起來往外走。屋里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聽這個敲門的動靜都能猜出來來者不善,趕緊跟著出去。簡恒緊跟著秦城出了門。門外站著三個男的,兩個四五十歲左右的,一高一矮,另一個男的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大,二十出頭的樣子。看見秦城的一瞬間年輕的那個男的直接就舉起拳頭砸了過來。秦城不閃不避,居然要硬接下這一拳,臉上的表情簡恒沒見過,愧疚,難受,不想面對……簡恒擋在秦城前面一把攥住那人的手,秦城的表情讓他沒下死手,只是用力將人推了回去。當(dāng)然也不是隨便一推,第二天肩膀不青紫一片是不可能的。“你他媽還敢找?guī)褪?!秦城!你是不是個男人!”郭陽夏狠狠瞪著他,目光里的恨讓簡恒皺了皺眉。旁邊的兩個中年男人看簡恒動手了也湊了上來,眼神不善?!艾F(xiàn)在殺人兇手都這么橫嗎?要不我們報(bào)警吧!啊?這不是欺負(fù)人嗎?”“夏哥,”秦城的聲音很低,壓抑著情緒不爆發(fā),“有話好好說,我媽身體不好,咱們?nèi)γ嬲f吧?!?/br>“你媽身體不好,我爸媽不在了?。?!”郭陽夏瘦高身形,一瞬間開始抖,像根搖搖欲墜的竹竿,“你他媽少跟我湊近乎!誰是你哥,你死了才他媽好!”不等秦城說話,簡恒一把捏住他脖子,狠狠抵在了墻上,聲音壓低,澎湃的信息素狠厲碾壓:“有事說事,別找死?!?/br>“簡恒,”秦城趕緊拽了拽他,“別動手,他們是——”郭陽夏被勒住脖子,本來弱下去的氣勢因?yàn)榍爻堑脑捴匦氯紵骸罢f?。≌f我是誰!說你那個爹是怎么瘋了似的撞到我爸車上的!你說啊!當(dāng)著你這個幫手的面說啊?。?!”秦城手指狠狠攥住。郭陽夏怎么說他都行,但是不能說簡恒。“這個月的錢已經(jīng)打過去了,”秦城深吸口氣,全力壓下躁動的情緒,拽了拽簡恒,看他松開手才繼續(xù)說,“我們也商量好了,合同上也寫了,簽字畫押,有事情找我,別驚動我媽?!?/br>“合同???算個屁!你今天不拿錢我們不走了!”矮個兒的中年男人忽然沖過來要拽秦城,簡恒一把打開了,被簡恒的眼神嚇住,男人后撤了幾步,咋咋呼呼地喊:“要打人?殺人兇手要打人?還有沒有天理!”簡恒沒理他,回頭輕聲問秦城:“有合同?”“嗯,”聽見簡恒的聲音秦城才覺得他活過來了,皺眉道:“每個月還多少,怎么還,都寫好了?!?/br>簡恒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看著那三個人:“報(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