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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回去了,自己腦袋上的帽子還沒解決明白呢,就來為難孩子,當(dāng)我是死的?”簡興國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捂著腰一手捂著臉,被秦城的拳頭揍過的臉腫的老高,口齒不清,還在那犟:“我生的兒子,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啪?。?!”聽著都疼。“今天小恒我還就帶走了,我看誰敢攔!”簡玨韻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著他們倆的時候表情才緩和下來。“姑。”簡恒拉著秦城走過去。“這就是秦城吧,”簡玨韻上下看了他一圈,和簡興國不一樣,臉上帶著滿意的笑,“我是簡恒的姑姑?!?/br>秦城趕緊喊了聲:“姑姑好。”簡恒的親姑姑,得乖點,留個好印象。“好,好,”簡玨韻拍拍他手臂,笑得和藹,“走,跟姑姑回家?!?/br>臨走的時候簡興國還要說什么,簡玨韻看都沒看一眼,旁邊的助手隨手扔下一份合同,簡興國看了幾眼眼睛一翻,又暈死過去了。邵澤生怕這脾氣暴躁的一老兩小鬧出人命來,趕緊讓傭人叫救護(hù)車。簡玨韻攔住他,上前一嘴巴子扇上去,人醒了。“父親的遺囑寫的清清楚楚,公司的股份都是小恒的,你私下轉(zhuǎn)移,我們已經(jīng)向法院申請了訴訟?!焙啱k韻最后看了他一眼,冷笑,“是不是還覺得干的挺隱蔽,也不看看你那個腦袋,還算計小恒呢?!?/br>秦城:“……”姑姑好厲害的樣子。幾個人跟著簡玨韻回到她家,剛進(jìn)門秦城的手機(jī)亮了一下,他習(xí)慣性要按滅,來電顯示上的“老李”倆字又讓他頓住,碰了碰簡恒:“我接個電話?!?/br>簡玨韻立刻說讓他倆回房間壓壓驚,給他們獨處的空間。關(guān)上門,秦城給老李回了個電話:“喂?”“你在哪呢?!”老李的聲音直沖天靈蓋。秦城嘴角抽了抽,當(dāng)時壓根沒顧得上請假,也不知道錢宇輝他們怎么糊弄過去的,老李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給他打電話。“我姑來看我了,”秦城隨口胡謅,“我跟她出去溜達(dá)溜達(dá)?!?/br>“溜達(dá)個屁?。?!你現(xiàn)在在哪呢!你給我發(fā)個定位!我過去找你!”“呃,”秦城和簡恒對視一眼,摸了摸后腦勺,“哎,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現(xiàn)在在川城?!?/br>“……”老李那邊沉默了得有半分鐘,才傳來聲音,“你姑呢?讓她接電話?!?/br>秦城本來打算搪塞過去,但簡恒直接帶著他去找簡玨韻了。簡玨韻氣度從容地接起電話:“對,我是秦城的姑姑,我想我侄子了,接過來聚聚。嗯,明天再給你們送回去,您辛苦。”秦城:“……”姑姑厲害。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捧著茶缸喝了口茶水感慨:正文快沒有啦。感謝在2020-05-3013:50:12~2020-05-3117:13: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玖拾捌2個;雁凝、某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萌愛叉腰兒10瓶;南唐三木3瓶;蘇紅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2章沒在姑姑那里留宿,簡恒帶他打車到一個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的小區(qū)停下了。小區(qū)看起來年頭有些久,但安保和環(huán)境意外的不錯,草坪修剪得整整齊齊,地面上也沒有隨風(fēng)亂飛的垃圾,兩個人進(jìn)去的時候門衛(wèi)還檢查了簡恒的身份證。有點像世外桃源。樓內(nèi)裝修也透著股十幾年前的氣息,沒有電梯,樓梯扶手上有銹蝕的痕跡,但被打掃的很干凈,不像和平小區(qū),你家一捆爛蔥他家一箱破土豆占滿了過道。簡恒輕車熟路,上樓的時候居然還笑著和一個路過的婆婆打了聲招呼,婆婆笑著問他好久沒回來了,有空去坐坐,他應(yīng)下。簡恒在這住過,而且時間不短。秦城壓下好奇,跟他上到四樓停下。“這是我十六歲之后住的地方,”簡恒打開門,撲面而來一陣熱浪裹挾的果香,“以后來川城可以在這兒住。”“租的嗎?”秦城邊換鞋邊打量,心里忽然有種神圣感。這是簡恒之前住的地方,有簡恒回憶的地方,他現(xiàn)在正式踏入了簡恒的過去。房子的裝修者應(yīng)該特別喜歡木頭。木制地板,實木沙發(fā),看起來像紅木的茶幾,還有擺在電視柜旁邊的看不出是什么的木雕,讓整個房子都籠罩了一層文人氣息,底蘊厚重。用秦城不太豐富的詞匯量來形容,就是“這個逼裝的好”。應(yīng)該是有人定期過來打掃,空氣里沒有灰塵味,反而彌漫著淡淡的水果香,暖氣很足,進(jìn)屋跟進(jìn)了個小爐子里似的。“本來是租的房子,后來想了想索性買了,現(xiàn)在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簡恒帶他走到臥室,推開門,嘴角帶著笑,“歡迎光臨?!?/br>莫名其妙的儀式感,秦城站在臥室外應(yīng)著他這句話喊了聲“我回來啦”才走進(jìn)去。臥室的床比和平小區(qū)的大不少,秦城腦袋里的第一個反應(yīng)居然是他倆隨便折騰也掉不下去……“咳,”腦內(nèi)劇場一發(fā)不可收拾,秦城耳根熱了熱,坐到床上吸了吸鼻子,“好香啊,什么水果的味兒?”“西瓜味兒的香水,鐘點工定期過來收拾,順便噴點,”簡恒坐到他旁邊,抬手摟著他順勢一起倒在床上,床鋪干凈柔軟,有洗衣粉的味道,簡恒眼睛很亮,帶著笑,“喜歡這兒么?”“挺喜歡的。”秦城閉了閉眼睛,這里是簡恒真正的地盤,盡管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過了,但空氣里還是彌漫著信息素焚香的痕跡,不濃烈,淺淡而日常,是經(jīng)年累月的生活留下的味道,充滿生活氣息。徹底沉浸在這里,讓秦城有種完全擁有簡恒的感覺,這個人從過去到將來,包括現(xiàn)在,全部有他留下的痕跡了。光是想想心底就說不清的柔軟,整個人像掉進(jìn)了剛曬過的被子里,舒服,放松,不想考慮別的,只想安靜地和他窩在這兒。“我忘記在哪兒看的一句話了,”秦城拉著他的手,閉著眼睛,生怕聲音大了嚇跑這來之不易的靜謐似的,壓低聲音,語調(diào)緩慢地說:“僅僅活著是不夠的,還需要有陽光、自由和一點花的芬芳?!?/br>他睜開眼睛,在溫暖空氣浸潤的果香里偏頭看著簡恒,嘴角上揚,眼底盛滿了笑,搖著頭感慨:“陽光是你,自由是你,花的芬芳沒有,濕木的芬芳倒是要多少有多少……”“真好……哪兒都好,怎么都好?!?/br>簡恒手指輕輕抓著他手心,嘴角抿開笑:“是啊,真好?!?/br>“是不是以后都不能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