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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伸手,手腕上還戴著上次宋晨給他系的金剛結紅繩。宋晨打開盒子,把手表取出給他戴上,是款黑色的表,表盤是浮雕星空圖,下面還刻著小小的CL。“生日禮物?!?/br>淺色雙眸笑意盈盈,還帶了點小得意。陳朗深吸口氣,心口發(fā)緊,滿腦都是宋晨穿著他的睡衣,給他戴上手表,還沖他笑的那么開心!真要人命啊!空氣中的雨后氣息又濃了一層,深深壓的宋晨往前撲了下,投入陳朗懷里,“你怎么!”話沒說完被陳朗抱著躺上床,克制又隱忍的吻在后頸,“忍不住?!?/br>guntang的呼吸讓宋晨全身都抖了下,但想起今天是他生日,算了算了,壽星最大。關上燈,厚重的窗簾擋住月光與星光,讓房間陷入黑暗,宋晨摸索著他的手十指相扣,抬頭咬了下他的下巴。“開心點了沒?”“嗯?”“姜雨說今天是阿姨的祭日,你在陵園待了一天,回來的時候看起來都快哭了。”攬著他腰的力道明顯加重了,宋晨無意識地釋放出更多的奶香,一點點安撫著陳朗陰郁下來的情緒。“雖然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但你現(xiàn)在開心點沒?”漆黑的房里只聽到陳朗略重的呼吸聲,半晌才應了聲,“開心?!?/br>說著開心的詞,語氣卻比誰都哀傷,宋晨忽然后悔提起這個了,碰了碰陳朗突出的喉結,感受到上下滾動的運動,宋晨緩緩開口,“凌晨還沒到,今天你最大,陳朗……你要不要咬我啊?”滾動的喉結猛地停了下,陳朗腦門突突的發(fā)抽,咬著后槽牙狠狠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知道啊,又不是沒咬過?!彼纬枯p飄飄開口,“誰叫你咬完我會比較開心。”“我會開心?所以就讓我咬?”“對呀?!?/br>陳朗嘴里的腮rou都快被他咬破,宋晨被他死死摁在懷里,一雙黑眸深沉的可怕。“晨晨,你的是不知死活!”第52章宋晨覺得有點點委屈,他又怎么了?還不是為了安慰他,不然他干嘛主動求咬,又沒發(fā)病。咬的還疼,陳朗這憨批每次都不知輕重的。雖然后來是挺爽的,但疼也是真的疼。“不咬算了,你才不知死活呢?!彼纬坎粷M嘟囔著,縮了縮脖子轉身背對他。身后的陳朗立馬跟了過來,環(huán)著他的腰不放,在后頸輕輕蹭著,宋晨的后背緊緊貼著陳朗的胸膛,即使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也能感受到陳朗強烈跳動的心跳。一下一下,帶動著他的心跳頻率逐步趨同,身后人的雨后氣息將宋晨包裹著,就像是抱著一個絕世寶貝。黑暗的環(huán)境,舒服的氣息讓宋晨睡意漸起,他打了個哈欠,閉上眼就要睡著。就在這時身后的陳朗忽然出聲——“我媽是因為我才死的。”宋晨一下被驚醒,睜開眼在黑暗中眨了眨,懷疑自己幻聽了,“胡說什么啊你。”“沒胡說?!标惱时е?沒讓他轉過身來,即便知道宋晨看不見自己的神情,還是不想讓宋晨面對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我,我媽早就可以脫離陳家好好過日子,是我逼的她不得不回去陳家,還喪失了性命?!?/br>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只有宋晨知道陳朗抱著自己的力氣有多大,他伸出手與陳朗十指相扣,一絲絲的香味就像源源不斷的能量支撐著陳朗繼續(xù)說。“很久之前我外婆就不喜歡我爸,罵他居心不良,是小畜生,引誘我媽未婚生育……”三十多年前,陳朗的外公在一次喜酒宴和以前當兵時的班長重逢,那個人就是陳朗的爺爺。多年未見的兩人喜不勝收,喜酒喝完后又找了個飯店繼續(xù)敘舊。當年他們在隊里感情就好,外公是書香世家,會當兵只是因為有個當兵夢,退伍回來又重新考了大學畢業(yè)當教師,而爺爺則是下海經(jīng)商,憑借靈活的頭腦積累了一批財富。聊著聊著發(fā)現(xiàn)兒子剛好就在外公所教的學校上課,回來后就讓女兒白清若在學習上多顧下他的兒子陳銘宇。白清若學習好,長的漂亮,爸爸讓她多看著陳銘宇的學習,她就乖乖的去了,當時的陳家已經(jīng)算是有錢人家,陳銘宇能說會道的,出手又大方,身邊總有事一群人跟著他玩。每次看見白清若過來找他,周圍人都會跟著起哄,甚至開玩笑叫她嫂子。她眼神無辜的轉向陳銘宇求助,陳銘宇看著她漂亮的眼睛笑了笑,“喊你呢清清?!?/br>白清若垂下頭,露出的脖子又白又細,沒人看見她的臉頰悄悄紅了。兩家人的關系越來越好,陳家爺爺奶奶十分喜歡白清若,好幾次都開玩笑說要把她要過來當女兒,這時陳銘宇翹著腿吊兒郎當?shù)恼f:“女兒是不行了,兒媳倒是可以?!?/br>爺爺一巴掌呼上去,“就你?!?/br>動作是兇,但臉上卻是笑著的。喜歡陳銘宇的女孩很多,有個看白清若不爽,在放學路上堵住她,要她離陳銘宇遠一點,不然要她好看。白清若還沒說什么,后面就響起懶洋洋的聲音,“好看?我們清清是挺好看的。”女生匆匆跑了,陳銘宇摸了摸她的腦袋,“不是讓你等我一起走?!?/br>年少期間的喜歡總是來的突然,白清若從小都乖乖的,認識了陳銘宇后才知道原來還有那么多好玩有趣的事,帶她去游樂園,打臺球,甚至是去網(wǎng)吧看陳銘宇打游戲。聽說白清若喜歡英語,他讓人買了好多原文書給白清若,并且指著封面的花體笑:“這個寫的挺好看的,比我們老師狗爬式好看多了?!?/br>白若清:“這是花體字,一種英文字體,就像我們中文有楷體有草書一樣?!?/br>陳銘宇點點頭,看著她說:“怪不得叫花體,確實跟花兒一樣漂亮?!?/br>明明是在夸字體,白若清卻臉燒的厲害,從那以后她開始偷偷練習寫花體字。后來的事情似乎都很順其自然,白若清去找陳銘宇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他在看□□,人當場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抱著坐大腿上親,“清清,我就親一下,什么都不做?!?/br>什么都不做就代表了什么都做,大學的時候白清若懷孕,陳銘宇哄她還小,等以后再要孩子。白清若答應了,卻被外婆發(fā)現(xiàn)不對勁,最后兩家人都知道了。此時的陳銘宇一點都不像當年在巷子里幫她趕走女生的少年,反而揚著眉狠狠問她,“為什么要說出去?”白若清哭著說沒有,陳銘宇看了她許久才安慰,“行了別哭,是我氣過頭了?!?/br>年齡一到兩人就去領了證,因為都還在上學,婚禮沒辦,只是請親戚吃了頓飯。婚后白若清休學在家,等生了孩子繼續(xù)上學,考上教師,而陳銘宇開始接手家里生意,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