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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寫著寫著又靠他陳朗身上去,每次被咬后都格外黏陳朗。今天外面出太陽了,書桌前的窗戶開了一點,冬日暖陽傾瀉而來,陳朗拿筆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手腕上戴著宋晨送他的紅繩和手表。他腰背挺直,斷斷正正的坐著看題,肩膀上靠著沒骨頭似的宋晨。眉眼下垂,側(cè)臉線條極為冷硬鋒利,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可在宋晨眼里卻好看極了。“陳朗。”“嗯?”“陳朗!”“怎么了?要喝水就在你手邊?!?/br>“不喝。”宋晨看著空氣里的細(xì)微飄蕩的浮沉,笑了下,“我就喊喊你。”想確認(rèn)下你在。陳朗停下筆,摸了摸他的下巴,“像個小傻子?!?/br>小傻子宋晨樂呵呵沒說話,他好喜歡這種感覺,哪怕陳朗說他小傻子,他也覺得開心。都懷疑是不是陳朗咬傻了。“陳朗你要考哪里?。俊彼纬繂?,最好他們能考同一所學(xué)校,不然上個大學(xué)還要異地戀。陳朗:“哪里都行,看你?!?/br>宋晨:“我想去京大的醫(yī)學(xué)院,小時候我看mama一直很忙,我就在想如果我也當(dāng)了醫(yī)生,那我就能幫她的忙,讓她有時間陪陪我?!?/br>陳朗想也沒想就說:“那就考京大?!?/br>宋晨笑,“你說考就考啊,人家分?jǐn)?shù)高著呢?!?/br>全市第一的陳朗無所畏懼,“不礙事,我看了前幾年的分?jǐn)?shù)還行?!?/br>他轉(zhuǎn)過臉,捏著宋晨的臉頰,在他嘟起的嘴唇上親了口,“晨晨去哪里,我就跟著去。”“是嘛?!彼纬窟砹讼拢樕悬c紅,“我還以為你都給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了?!?/br>陳朗不解,“什么明明白白?”宋晨:“就是以后要做什么,考哪里,要干嘛,都計劃安排好了?!?/br>陳朗沉默了下,是安排好了,就是中間出了變數(shù)。此時變數(shù)還膩歪在他身上問他,“那你要報哪個專業(yè)?感覺你兇巴巴的學(xué)法很適合啊,不過聽說學(xué)法容易禿頭,萬一你禿了可怎么辦?”想象了禿頂?shù)年惱剩纬恳魂嚢l(fā)笑。這都哪很哪?陳朗無奈看著笑到坐不住的人,攬著他扶好,說:“我不學(xué)法?!?/br>頓了下,認(rèn)真的講:“也不會禿頂?!?/br>“那學(xué)什么啊?”“經(jīng)管?!?/br>也是,陳家是做生意的,宋晨回想起之前百度到的陳家資料,那么大的家產(chǎn)以后都是陳朗的,豈不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偏頭上下仔仔細(xì)細(xì)打量陳朗一眼,宋晨想起那回在酒店看陳朗穿西服的范。別說,還真有那個味。“陳總?!彼纬坷L語調(diào),撒嬌似的開口,“陳總以后要是遇見你的小嬌妻,是不是要跟人家虐戀情深,然后忘了我這個白月光?!?/br>未來陳總一臉懵:“???”宋晨繼續(xù)拖著語氣說:“或者跟你的聯(lián)姻對象強強聯(lián)手,把我這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醫(yī)生隨便扔到別墅里,想起來再……啊!”陳朗忍受不住用力按了下他的脖子,頭痛道:“看不出來晨晨平時廣泛,連小嬌妻白月光都知道?!?/br>宋晨哼了聲,誰讓他同桌是宋玲,沒事就會跟他講講劇情。“里的霸總都是這樣的?!彼纬棵榱怂?,捂著脖子說:“等你接了家里的生意不就是妥妥的霸總嘛?!?/br>陳朗愣了下,“你也覺得我不該接?”“?。俊彼纬矿@訝,他沒這么講啊。“陳家的人和生意我都不想碰,可是爺爺說只要我愿意,所有都是我的?!标惱蚀瓜卵垌?,“我只是想看陳銘宇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有陳席母子多年來的經(jīng)營一場空,所以哪怕我不住家里,但每次有重大事情我都要回去,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即是再討好爺爺,錢一分都不會落在他們頭上。”“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宋晨眨眨眼,見他忽然低沉下來,上面抱住他,“本來就是你的啊,你在想什么呢陳朗,你家里的生意本來就是你的,接下或者不接我都支持你?!?/br>聽完陳朗緊繃的情緒松懈下,回抱著人,“你說的對,不過小嬌妻只有你一個?!?/br>宋晨不滿地推了他一下,“你才小嬌妻?!?/br>下午的時候白曉婷給陳朗打電話,說外婆出門忘帶鑰匙了,電話打到她媽那里去,要她轉(zhuǎn)告下陳朗出來接人。陳朗:“……”至于繞一圈嘛。陳朗拿著鑰匙出門接人,對宋晨說:“自己待會兒,吃完晚飯再送你回去。”宋晨鼓了下臉,“那你快點?!?/br>他也想去,可外面冷,而且他也不敢見他外婆。“很快?!标惱蕪澭H親他臉頰,拿出平板給他,“自己玩?!?/br>說完戴好圍巾就出門去。沉迷學(xué)習(xí)的宋晨對電視劇并不熱心,游戲也不癡迷,劃拉幾下就覺得沒意思放一邊去。于是抽出書桌的本子翻看。“嘖,他居然把這本寫完了!”“這題是怎么解的???”“不是這都什么知識點?是高中的嗎?我怎么連題目都沒看懂?!?/br>“……這又是什么練習(xí)冊?還是課外輔導(dǎo)?A爆的死對頭學(xué)長是命定omega???”接人到家后,陳朗推開房門,里面空蕩蕩的。“晨晨,晨晨?”他喊了幾聲,沒聽見有人應(yīng)。走了?手機上也沒消息,陳朗皺起眉,有點煩躁。除了在一中那回跑掉,晨晨就沒不打招呼走。是出事了?他撥通電話,也是沒人接。“回家了吧,門口鞋都不在。”路過門口的外婆說道。陳朗跑到玄關(guān)一看,果然鞋都不在,真走了。他舔了舔干澀的唇角,回房間里檢查一圈,沒有任何異常。陳朗煩躁的坐不住,一想到宋晨說也沒說就走讓他火大的厲害。正要穿鞋出門找,手機叮的聲發(fā)來消息。宋晨:家里有事,先回去。陳朗這才松口氣,但眉頭還是緊皺著。下周一宋晨來的遲,踩著鈴聲進教室,陳朗擔(dān)心的眼神一直沒離開過他,看他微微垂頭坐在位置上,眼尾似乎紅紅的。想問什么的,奈何早自習(xí)開始,陳朗不得不按耐住。下課鈴聲一響,陳朗就拍了拍前座的人,“晨晨……”宋晨沒回頭,“早飯忘帶了。”“……”陳朗嗯了聲,“沒事,我不餓,今天怎么來那么遲?”“起遲了。”宋晨枕著手臂,語氣悶悶的,“困?!?/br>“那你睡會兒?!?/br>雖然有些疑惑,但陳朗看他實在困的厲害,便不再吵宋晨。一個上午宋晨似乎都沒緩過來,只要是下課期間就埋頭睡覺,連周寧也好奇的問陳朗,“晨怎么了?”陳朗:“困了,說話輕點。”然而下午還這樣就讓人很擔(dān)心了,陳朗強硬的拉起他,伸手摸他額頭,“有沒有哪里難受?”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