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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來,宋玲看著旁邊游刃有余的宋晨,羨慕道:“哥,你怎么都不累啊,我眼都看花了,剛剛還把語文答案給寫到數(shù)學(xué)試卷上去?!?/br>宋晨淡淡道:“還好啊?!?/br>對他來說,累才能讓他不再想什么信息素和omega。宋玲問:“哥,你這兩天怎么都不坐后面和朗哥一起啊?!?/br>宋晨平靜地合上書,拿出另一本,“不是都一樣?!?/br>不一樣啊!宋玲急的不行,心里滿是疑惑,但聽上課鈴響只好憋下去。晚自習(xí)被抽出一節(jié)課去聽講座,聽說是京大的名師過來給他們講,也算是考前動員。只要不是作業(yè)增加,同學(xué)們還是很興奮的,帶著紙和筆去階梯教室。宋晨過去時人已經(jīng)挺多了,好幾個班的人都在,他在里面掃了眼找到周寧,正要過去被人抓著手腕往最角落的座位去。“我不想坐這里?!彼纬坎豢献拢D(zhuǎn)著手腕要抽出,被陳朗抓的更緊。“前面沒位子?!标惱收f,按著他的肩膀坐下。宋晨不甘心地坐下,然后側(cè)過頭不去看陳朗,拒絕交談的意思很明顯。陳朗深吸口氣,毫無辦法的喊他,“晨晨,生氣可以,別不理我行嗎?”宋晨:“要是理你我還生什么氣!”陳朗:“……”陳朗垂下眸,下顎緊繃著。他寧愿宋晨像以前那樣罵他,踹他。也好過現(xiàn)在的冷落和無視。他早該料到這一天的。他應(yīng)該在看到白曉婷的那本書時就告訴宋晨,然后尋找辦法。可他忍不住啊。渾身散發(fā)著奶香味的宋晨,抱著他衣服聞的宋晨,還有哭著求他咬下去的宋晨,每一個都讓他迷了心智。在這世上沒人需要他,陳銘宇恨不得沒生過他,外婆只想他早日離開,爺爺因?yàn)槔⒕窝a(bǔ)償他。只有晨晨……需要他。愛他。陳朗揉著眉骨疲憊睜開眼,深深眼底愈發(fā)暗沉。期末考一結(jié)束,距離高考不到半年時間,黑板上的倒計時越來越少,不少人的心也跟著慌亂起來。周雪讓他們寫下想考的目標(biāo)大學(xué),然后傳上來,看看等下次摸底考距離目標(biāo)還有多遠(yuǎn)。“老師寫哪里都可以嗎?”“可以啊。”周雪笑說:“想想又不犯法,你寫常春藤都沒事。”底下人笑的不行。寫好的從后面?zhèn)魃蟻恚惱拾鸭垪l給宋晨,宋晨沒接,他硬是塞到宋晨手里。折也沒折,京大兩字直愣愣的闖進(jìn)宋晨眼里。宋晨心跟著手一顫,和自己的一起遞給前面的人。期末考那天又下雪了,外面冷的厲害,所有人都待在考場里等開考,陳朗去隔壁考場看了圈,沒發(fā)現(xiàn)宋晨,敲了敲周寧的桌子。“晨晨呢?”周寧:“剛還在的,去上廁所了吧?!?/br>還沒到廁所就聞到濃烈的奶香味,陳朗關(guān)緊門,“晨晨?給我開下門?!?/br>隔間被他鎖上,陳朗敲了幾下,只聽見里面?zhèn)鱽韱鑶杪?,和越來越重的奶香?/br>陳朗急得兩眼發(fā)紅,用力拍了下隔間門,語氣兇狠,“開門!”“你滾!”“滾個屁?!标惱柿R了聲,沒了耐心,進(jìn)了隔壁,踩著水箱居高臨下看見宋晨蹲在那,劉海都被汗水打濕了,也不知道熬了多久。陳朗感覺自己的心跟針扎似的,雙臂一用力跳到宋晨旁邊,雨后氣息隨著釋放出來。“你走開……”宋晨一開口就是黏膩味,伸著手去推他,被陳朗一把抓住拖進(jìn)懷里,“我走哪里,走了你怎么考試?”“離我遠(yuǎn)點(diǎn)?!?/br>陳朗沒理會,額角氣得直抽抽,味道都快飄到外面去了還讓他走。他抱著宋晨撫摸后背,沿著他的脖頸一點(diǎn)點(diǎn)親吻。“別碰我,你別碰我!”陳朗不為所動,雨后氣息在后頸處徘徊,耳邊傳來宋晨壓抑不住的哭聲,細(xì)細(xì)軟軟的,跟貓兒哭一樣,抽抽噎噎的說:“陳朗……我不喜歡這樣……”不喜歡你因?yàn)樾畔⑺嘏鑫摇?/br>攬在他腰間的手緊握成拳,陳朗硬生生強(qiáng)迫自己抬頭,遠(yuǎn)離宋晨的后頸,撩了撩他的劉海,擦去汗水。“可是馬上就要考試了,不咬的話就親一下好不好?我什么都不做。”宋晨靠在他懷里,寒冷的冬□□出一身汗,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領(lǐng),嘴上卻說:“等下就好,你出去。”陳朗低頭看了眼他的手,閉上眼,難耐的滾動喉結(jié)。“那你咬我?!标惱拭撓潞駥?shí)的外套披在宋晨身上,雨后氣息將他環(huán)繞住,陳朗拉下衣領(lǐng),露出修長的脖子靠近宋晨,“晨晨咬我好不好?你不是看過那本書嗎,里面說過omega需要alpha的信息素,同樣的alpha也需要omega安撫?!?/br>他貼近宋晨的耳邊,低沉嗓音繼續(xù)哄,“求你了晨晨,咬我吧。”第55章最后一門考試結(jié)束。周寧理好東西過來問他,“你這衣服什么時候穿的?”衣服給他明顯偏大了,上面都是濃重的雨后氣息,宋晨還沒說話,周寧哦了聲,“陳朗的啊,怪不得眼熟。”宋晨低頭嗯了下,揉揉發(fā)紅的耳朵。兩人一起出了教室門,發(fā)現(xiàn)陳朗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他只穿著略顯單薄的校服外套,斜靠在墻上顯得身姿高瘦挺拔,側(cè)臉輪廓咄咄逼人,眉眼深邃冷峻。在一群朝氣的少年中,沉默的陳朗已經(jīng)有著成年人的成熟與獨(dú)特魅力。來來往往學(xué)生眾多,他冷著面掠過,唯有在看見宋晨出來后,那張冷峻的面容才有所柔和下來。宋晨內(nèi)心不由得發(fā)緊,感覺身上外套上的氣息又重了幾分。旁邊周寧笑了聲,和宋晨咬耳朵,“你咬的也夠狠啊,我看他脖子都流血了?!?/br>一句話說的宋晨渾身都燥起,瞥了周寧眼,“別亂說話?!?/br>周寧嘿嘿笑了兩聲,和陳朗打過招呼就下樓接小元。“還難受嗎?”陳朗問他。宋晨搖搖頭,脫下衣服還給他,陳朗目光略微下沉,還是接過來穿上,抬腳跟上宋晨的腳步。外面飄著細(xì)密的小雪,砸在傘上發(fā)出噼里啪啦聲。陳朗把傘朝下低了點(diǎn),遮住大半風(fēng)雪,偏頭問宋晨,“過年有安排嗎?”宋晨沒回答。陳朗繼續(xù)問:“明天去你家,我……”“我不在?!彼纬烤芙^道。陳朗眨了下眼,胸口堵著一口悶氣,“那你什么時候在,我再去?!?/br>宋晨想也沒想的說:“什么時候都不在。”說完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示意王叔開車。車子絕塵而去,陳朗握著傘柄的手被風(fēng)吹的生疼,突出的骨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寒假只有短短不到一月,宋晨在家里刷題看劇,無所事事。年關(guān)將近,阮如安在的醫(yī)院里特忙,一點(diǎn)要過年的意思都沒,宋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