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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朗邊讓物業(yè)繼續(xù)往下放監(jiān)控,咬著牙說:“姨,麻煩你報下警?!?/br>半個小時后阮如安急急忙忙趕來,身上還有股消毒水的味道,“什么叫人不見了?好端端的在家怎么會不見?!?/br>陳朗紅著眼站起來,“阿姨對不起,是我說今天要帶他出去走走放松下?!?/br>阮如安捂了著額頭,擺擺手,“誰帶走他的?”“只是找到個疑似的人?!标惱拾讯螄[風出現(xiàn)的那段監(jiān)控給她看,“監(jiān)控里只拍到他進去的面畫,叫段嘯風,是我們同校的一個人?!?/br>“段?”阮如安瞪大眼睛,忍不住再看第二眼,“你說他姓段?”陳朗:“是?!?/br>阮如安眼神飄忽不定,嘴里念了句不會吧。陳朗沒漏聽這句話,立馬問道:“不會什么?阿姨你知道原因?”阮如安沒回答他的話,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又急又慌,“上班?上什么班!晨晨被姓段的帶走了知不知道!你不是說都安撫好了嗎?”等她掛了電話,心急如焚的陳朗又問了遍,阮如安這才兩眼含淚開口,“是我前段時間的病人,手術(shù)完后續(xù)的藥物沒錢買,自作主張把藥量減半,結(jié)果在家里病發(fā),送到醫(yī)院來不及搶救就走了。他家里人就躺在醫(yī)院鬧,還打傷了幾個護士。我記得那個孩子,是他家大兒子,當時也在,舉著水果刀說要我賠命。后來我在家休息好幾天,醫(yī)院沒辦法賠了一筆錢才讓他們走的。”說著捂著眼不斷的哭,“他怎么會找上晨晨啊,都怪我,是我害的……”林姨拍著她背安慰,也跟著一起哭起。陳朗焦躁不已,胸口感覺被什么勒住,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他打給周寧,講了一番后掛斷。手指在屏幕上猶豫幾下,閉了閉眼,撥出一個號碼。蒼白著臉色說道:“爺爺……”距離宋晨失蹤整整兩小時,家里擠進來許多人,宋慶益沉著臉坐沙發(fā)上,幾個警察分工詢問,來回翻看小區(qū)里的監(jiān)控。周寧也過來了,看著臉黑到要殺人的陳朗,“別擔心,有宋叔叔在不會出事的。”陳朗垂下眼,緊緊盯著手機,“這不是第一次了。”周寧:“嗯?”陳朗:“去年一中競賽,段嘯風叫了幾個混混來堵晨晨,當時如果不是我在……我以為他只是嫉妒而已,高一也跟我搞過這套,所以教訓了下他就走了,沒想到……”“……”周寧破口大罵,“草他媽狗東西!”“是我的錯。”愧疚之情幾乎要將陳朗淹沒,帖子里預言到了,為什么他不再細心點,查了那么多人還是落了個段嘯風。周寧張了張嘴,“你也別太……”還沒說完,陳朗的手機叮的下響起,他看了眼猛然站直身體,頭也不回沖了出去。周寧愣了下,也跟著跑出去。黑暗靜謐的空間,宋晨幽幽醒來,鼻腔中聞到一股非常難聞刺鼻的味。剛想用手扇下,發(fā)現(xiàn)動彈不得。雙手被綁了起來。宋晨咳了幾聲,在黑暗中慌亂的眨著眼,“有人嗎?”“醒了啊。”一束光倏地照在宋晨臉上,刺眼的光芒讓他緊閉上眼,過了幾秒才慢慢睜開看清眼前人。“你……是誰?”“你居然忘了我!”段嘯風猛地靠近他,鼻翼激動的頷動。宋晨瞇著眼,眼睛往四周瞟了下了,還沒看清什么就被段嘯風掐著脖子固定住。“我叫段嘯風。”他惡狠狠的說。宋晨背后冒出冷汗,努力讓自己平靜,“我想起來了,你是追宋玲的那個人。”提到這個段嘯風更憤怒了,掐著脖子的手越發(fā)用力,“閉嘴!別提她?!?/br>他松開手,轉(zhuǎn)而拽住宋晨的頭發(fā)往上仰,另一手拿著電筒照在他臉上。過近的光源讓宋晨瞳孔緊縮,眼角不適的沁出淚來,“行,不提她,不過我記得我和你沒仇吧。”“誰說沒仇?”電筒照著他的臉一點點移動,本就白皙的臉龐在亮光下越發(fā)白亮,脖子上是明顯的紅痕,剛被掐出來的。段嘯風:“你一個男的娘成這樣,為什么她還喜歡你?”宋晨幾乎要嘔死,都要高考了能不能別拘于情愛!“她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哥而已?!?/br>段嘯風冷笑聲,“你懂什么!你們懂什么!你們有錢有勢,為什么還要來和我爭名次?反正你和陳朗考不上也能上大學,我呢!沒了名次,沒了獎學金,我連書都不能讀!”宋晨聽的一頭霧水,干脆不說話,免得更激怒他。“還有你媽,庸醫(yī)。”宋晨全身繃起,“你他媽罵誰!”“你媽,阮如安?!倍螄[風用電筒很砸了他的頭,滿意的看宋晨痛的皺起臉,“你還不知道吧,你媽醫(yī)死了我爸,害得我家沒了經(jīng)濟來源,我大過年還要出去打工掙學費。本來死的應(yīng)該是你媽,不過我想了下,她讓我沒了爸,那我就讓她沒了兒子。天道好輪回,還讓我看見了你和陳朗的事?!?/br>“是你拍的照片?”“對啊,你們才發(fā)現(xiàn)啊,我還以為陳朗有多厲害?!倍螄[風看著他額頭很快紅起來,映襯著過分白皙的肌膚,幾乎比女生還艷麗,身上還有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段嘯風嫌惡松開手,“你們真惡心,學校里一群人更惡心,看見照片了還不相信。”宋晨頭痛的厲害,眼前一閃一閃有光暈晃動。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聞到了陳朗的雨后氣息味。一點一點滲著細縫四面八方飄出來,纏著宋晨緊緊圍繞,宋晨在這清冽氣息中慢慢穩(wěn)定下心神。“你這是在犯罪知道嗎?”“你說如果你媽聽著你咽氣會不會很有意思?”段嘯風自顧自說著,把他的手機開機,找出號碼。“你要干嘛?!”剛一撥通,那邊就接氣,傳出阮如安喑啞哭聲,“晨晨!是晨晨嗎?”宋晨抿緊嘴不說話。“晨晨你別怕——”話沒話完,里面?zhèn)鱽砹硪粋€人的聲音,“我是晨晨的爸爸,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別傷害晨晨,你提什么要求我們都答應(yīng)?!?/br>段嘯風用力踢了宋晨一腳,示意他說話。宋晨悶哼聲,還是沒開口,段嘯風拿出帶的水果刀指著他脖子,皺了皺眉,“你身上一股什么味?最后的遺言也不說?”“晨晨!求你放了他,你要多少錢都可以?!?/br>“不說就算了?!倍螄[風用刀尖敲了兩下地面,發(fā)出尖銳聲音傳過手機,“聽到了嗎,這是你兒子血流出的聲音。”“你要做什么?”空氣里甜膩的香味越來越濃重,沉浸在興奮之中的段嘯風絲毫沒注意,舉刀對著宋晨,“接下來是你兒子皮rou破開的聲音?!?/br>“不——”就這這時外面?zhèn)鱽砭揄懀忾]的房門被暴力踹開,光源一下子涌進來。段嘯風不可置信回頭看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