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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愿望,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是什么?”“這五次輪回過后,我不想做人。”“嗯,放心,我會渡你成仙。”“我不要你渡?!?/br>“怎么,你要自己修?那我得等你多久?而且你還不一定能成功不是?”“我一定可以?!鼻亻L落堅定無比,眸光灼灼。公申賦云不想破壞他積極性,他想自己成仙無非是要證明自己也是很能干的。若秦長落只是個知道享樂,不求上進的性子,那神龍也不會太喜歡。那便哄他開心就是了。“嗯,是的,我的小長落聰慧又能吃苦,一定會用很短的時間修成仙的?!惫曩x云笑笑的。大不了,到時候我偷偷幫你,渡靈給你,你也不知道。他如是想。繁臨洞中的龍族已然全部蘇醒,傷口也都被妖魂們修復完整。化作形身后,齊齊問好公申賦云,發(fā)現(xiàn)他身邊站了個身姿脫俗,面容十分耀眼美絕的魂體,不由自主地多打量了兩眼。又奇怪這魂體看起來毫無法力,一看就是剛死沒多久身份低下的小魂,如何跟他們的神龍并肩而立?繼而眾龍不明白為什么繁臨洞有如此多的的妖和魂。公申賦云輕輕攬住秦長落的腰身,道:“諸位不必多禮?!?/br>眾龍嘩然,這魂體跟咱們神龍什么關(guān)系?咱家神龍這是寵物養(yǎng)夠了,要養(yǎng)個魂?公申賦云又道:“都別猜了,他是秦長落,秦長落都還記得嗎?”眾龍反應(yīng)一會,恍然了,他們都知道公申賦云喜歡一個叫秦長落的人。公申賦云又告訴他們,兔子鱷魚都是秦長落的輪回。又是一陣竊竊私語。神龍眼光還真是獨到,這秦長落的確是個妙人!又討論。神龍愛好真奇特,讓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換著花樣投胎成動物!突然同情那個人。秦長落忍不住偷笑:“他們想法真有意思。接下來是不是該嘲笑我怎么被你看上的吧?”怎么還過不去身份這個坎兒,雖然他們的確都這么想。公申賦云掐了他腰身一下:“以后不許提這個事。他們也不會提。你好好準備修仙就是了?!?/br>他又對著所有龍說道:“你們是不知道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只知道突然睡了過去是嗎?”眾龍互相看看,紛紛點頭。“看看你們身邊無精打采快耗盡靈力救你們的小妖小魂們,拔多十幾二十幾片龍鱗給他們,他們可是救了你們的命。你們昏迷的時候,差點喪命鱷魚口?!?/br>當然也有喪命的,妖王安排把死去的龍?zhí)У椒迸R洞外去了。公申賦云隨意點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有力氣且精明的小妖,問道:“龍尸多少?”小妖趕緊挺直身板,盡量聲音洪亮:“稟神龍,共有五十三條龍尸。其中有三條不是繁臨洞的龍?!?/br>亡數(shù)并不算多,但也是受了損害,重點是還有三條別族龍是什么情況?“是哪里的龍?”他問。“東、西、南海各一條。”小妖答。“為什么會有三條其他地方的龍?”秦長落不懂。公申賦云搖頭,對小妖擺擺手:“知道了,你們,散了,拿著龍鱗去恢復靈力?!?/br>妖魂隱匿,眾龍有些不安。有龍突然問道:“我們?yōu)楹螘蝗凰?,還是所有的龍?既然我們都睡著了,鱷魚又是誰放出來的?”放?秦長落脫口問道:“平時他們都在哪里養(yǎng)著?”許多龍看了他一眼,神龍還沒開口,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得,不想自卑都不行,他有些喪,話怎么這么多。賦云哥哥自然也會問這個的。“問了就答,以后他問什么你們都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公申賦云用行動給他撐身份。“是,”一龍咂咂嘴,這人就沖臉得了稀罕,就可以站在群龍頭上了,不爽也不敢說什么,“都養(yǎng)在特意化出的池子里,設(shè)了結(jié)界,不可能自己會跑出來咬傷我們的。”“但是,所有龍都昏迷了,結(jié)界是誰打開的?”秦長落很是小聲偷偷問,“不會是你叔父和陌離前輩做的吧?”“那自然不會?!惫曩x云即刻小聲否決。“那會不會是北海的龍做的?”“因為死的龍里沒有北海的龍,是這樣推測的嗎?”秦長落點頭。“我反倒覺得,這是栽贓嫁禍?!?/br>他敘述自己如何找到公申流盈,分析為何覺得是嫁禍。與秦長落分開后,他是尋著氣味,在空幽瀑找到叔父,叔父正在修復身受重傷的公申陌離。叔父今日接待了四海各位龍使,接受了他們又送來的珍品鱷魚。因為他們四個隔三差五就來一次,已經(jīng)相當熟悉了,公申流盈就自行讓他們?nèi)コ刈铀汪~。龍族結(jié)界有通用的,四海龍族都會解。待公申流盈親準備自送他們出繁臨洞時,察覺化龍池有新龍氣息,就讓四龍獨自離開,自己抄近路去了化龍池。卻只看到渾身是傷的公申陌離,不見新龍。但容不得他尋新龍蹤影,急切把公申陌離拖回繁臨洞時,發(fā)現(xiàn)所有龍都昏迷不贏,被鱷魚們瘋狂啃食撕咬!他驚怒不已!即刻將鱷魚重新關(guān)回池子里,帶公申陌離回了空幽瀑,得先救他,再救諸龍。但憑他一己之力又怎么可能救得了繁臨洞成千上萬的龍。他渡給陌離多半靈力,對方性命無憂后,公申流盈本打算去四海求助,剛好碰到了公申賦云來尋,且知道了他帶了一萬妖魂。這才放下心來,繁臨洞此莫名其妙得災難,迎刃而解了!聽完這些話,秦長落略微思索,分析:“也就是說,龍君折身去化龍池的時候,四海龍使有三個不知道處于什么原因,并沒有走。而暫時離開那個,有可能看到郎華子下藥,他閉氣沒昏迷,故意放了鱷魚出來,蓄意要傷眾龍?”“我也是這樣推測的?!惫曩x云覺得秦長落雖然經(jīng)歷的事不多,可腦袋是真的靈。“那放鱷魚的,不就是北海的龍嗎?”沒有別的可能性了。“看起來是這樣沒錯,”公申賦云卻搖頭,“但我覺得奎崖不會讓他的手下這么做。”“憑直覺嗎?”秦長落不太懂,他與奎崖就見過兩次面,一次在東海,一次在他的家宴。為何如此相信他不會做。他竟是有些酸溜溜。公申賦云說出自己的分析。有人是要借著北海做惡事,引起四海對繁臨洞的集體敵對,好有個理由光明正大欺凌一番。他知道他在蕓蔻慶生宴上威風一把,給繁臨洞掙了臉面,東海龍君必定不滿,西海南海向來與他一個鼻孔出氣,龍族皆知。家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