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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道,真好聞?!拔业哪X殼好痛噢現(xiàn)在?!?/br>他盯了半晌,思考自己的宇宙飛船什么時候才能??吭谝粋€有水源的美麗新世界。“……哥哥,我想喝水?!?/br>舒淼迷蒙地笑了笑,往前一湊,銜住了向知也的唇。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兩個憨憨糾結(jié)的愛情故事,向河豚會生氣多半是因為氣自己,而樹苗苗也是一個白癡罷遼。他們之后還要糾纏很久,希望大家可以保持期待o(≧v≦)o求收藏求評論,啾咪!第15章醉酒之夜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圓,帶著一種舊舊的顏色,像墜落在夜空里的一滴淚。它溫柔地照拂著這個世界,溫柔地灑在舒淼的側(cè)臉,宇宙飛船在它近乎寂靜的凝視下,終于落地??俊?/br>舒淼認(rèn)真地銜著向知也的下唇,兩顆可愛的小兔牙輕輕在唇上磨來磨去:“......哥哥,我想喝水,嘴巴好干噢?!?/br>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腦袋懵懵的,整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舒淼闔上了雙眼,方才流過淚的眼睛此時腫得像兩顆小桃子,鴉羽般的睫毛被淚水打濕,粘在了臉上。向知也被他倏然推在墻上啃著嘴巴,一時間愣住了。他呆滯了一會兒,直到舒淼試圖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guān),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了這個得寸進(jìn)尺的小年糕。“舒淼,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向知也鼻腔里都是這個人的氣息,不知是羞是惱,怒氣沖沖朝他低吼。經(jīng)過方才那么一啃,舒淼的嘴巴又紅又潤,還掛著幾絲亮晶晶的水漬:“我口渴了,想喝水......干嘛那么兇?!?/br>“你再這樣不知輕重,我就把你丟出去,不管你了?!毕蛑膊焕硭?,自顧自走到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放到了桌子上。舒淼又跑過來,委屈巴巴地帶著哭腔:“水也不給喝,又要把我丟下......哥哥,你好過分。”他一邊歪歪扭扭地站著,一邊又像人形掛件一樣攀上向知也的脖子。向知也不為所動,任由他掛著,給他倒了一杯牛奶,一句話也不說地站在流理臺邊。舒淼本來就來歷不明的敏感情緒此刻爆發(fā)了——他覺得這個人真的好討厭,自己怎么做都是錯,怎么都會惹他生氣。于是又像個水龍頭一樣,淚水濕漉漉地流進(jìn)了這個討厭鬼的衣領(lǐng)。向知也沉默了一會兒,感到自己脖子上涼涼的水意。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醉得不分東南西北,懶得跟他計較,就把牛奶遞到他嘴邊:“把牛奶喝了,聽話?!?/br>舒淼不說話。“不喝牛奶就下來?!?/br>“抱抱也不肯,又不會少塊rou......你就是,嫌,嫌棄我是不是。”舒淼委屈死了,用手捶他,“要不是你太暖和了,我才懶得抱你?!?/br>他從向知也身上下來,泄憤似的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飲而盡,惡狠狠盯著他看,唇邊還掛了一圈奶胡子。嫣紅的唇上是淡淡的白,向知也突然覺得心里悸動,伸出大拇指給他輕輕地抹掉了。“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去洗漱睡覺?!北凰脛倓偪捱^的眼睛盯著,向知也心里突然也不舒服起來。“我,我沒在鬧?!?/br>“你越線了,舒淼?!毕蛑脖凰眯臒┮鈦y,整個人繃得像拉滿的弓弦:“不可以親我。也不可以抱抱。我?guī)闳ハ词缓髶Q上睡衣乖乖睡覺。”“噢......那我回家,不給你添麻煩,打擾了?!笔骓颠B鞋子也不穿,赤著腳就要往門口走,剛走了沒幾步,又被向知也一把拽回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一個晚上,他嘆氣的次數(shù)加起來比這兩年的總和還要多。他被剛才的那一吻打亂了陣腳——舒淼喝醉本來就敏感又黏人,是他對這個神智不清的醉鬼太如臨大敵了。“乖,過來。”向知也開始哄他,心想著趕緊讓他睡覺,不要再節(jié)外生枝。“淼淼,聽話?!?/br>舒淼被他抓著的手腕開始微微顫抖,倔著脾氣不肯回頭。向知也徹底認(rèn)輸,繃著的身體松了許多,將他細(xì)細(xì)的手腕往回一扯,迎面扯到了自己懷里。“淼淼聽話。”向知也的下巴抵在小年糕的額頭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剛剛是我錯了,不應(yīng)該兇你。去洗漱睡覺好不好?”“......再,抱一會兒?!笔骓蛋杨^埋在他的胸膛,悶悶的聲音隔著他的肋骨直接傳入心臟。兩個人就這么抱著,舒淼呼出的熱氣和隔著衣服傳來的體溫,讓向知也也漸漸燥熱了起來。隨之融化的,還有他緊皺的眉頭和早就冰封起來的心。就這樣再呆一會兒。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時間就停在此刻的話,也再好不過。向知也想著,圈起懷里人的手臂又收進(jìn)了些。“哥哥,我困了,眼睛睜不開......”舒淼把頭放在向知也的肩膀上,小聲地念叨著,開始犯迷糊。“先去刷牙洗臉,然后換了衣服睡覺。”向知也拍拍他的頭,松開懷抱,拉起舒淼的手走到洗手間。懷里驟然少了個又軟又暖的存在,他的心里也空落落的。舒淼迷迷瞪瞪地跟著他走,把擠好牙膏的牙刷放進(jìn)嘴巴里,滿嘴泡沫含混地撒著嬌:“我太困惹,不想洗碾?!?/br>向知也早就給他打濕了毛巾,輕柔仔細(xì)地給他擦著臉,舒淼就乖乖閉上眼睛任由他動作。擦了一半,向知也想起家里有個小團(tuán)子每次也是這樣,不想洗臉就開始撒嬌,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手感怎么比以前還好?一定是最近伙食太好,吃胖了。向知也想到這里,又捏了捏。他把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小年糕半攙半抱地拖進(jìn)了客房,又給他找出自己的睡衣?lián)Q上。剝開他的衣服時,不知是因為自己也喝了點(diǎn)酒,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向知也的手開始微微顫抖。他輕輕地把舒淼的T恤脫了下來。舒淼雖然將近一米八,可骨架卻很纖細(xì),只有一層薄薄的肌rou。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的皮膚白里透著粉紅,光溜溜地蜷在深色的床單上,肩胛骨微微凸起,像兩扇脆弱的蝶翼。向知也的指尖劃過他雪白的脖頸,劃過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劃過他由于疏于鍛煉腹肌不甚明顯的小肚皮。他停留了一會兒,深深呼吸了幾口空氣,手忙腳亂地把睡衣給舒淼穿上。換睡褲的時候,欲//望的撕扯感較之于剛才更甚。向知也盯著舒淼兩條又細(xì)又長的腿,陷入了某種天人交戰(zhàn)的糾結(jié)——他糾結(jié)了半晌,輕笑了聲,似乎是在嘲笑自己,而后又幫他把睡褲穿上。幫年糕精換完了睡衣,他居然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掖了掖被角后,他決定去沖個冷水澡。這個澡又冷又漫長,向知也在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