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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又開朗,和誰都能玩到一起去,傻乎乎的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他想把舒淼保護好,有錯嗎?更何況他已經(jīng)失去了舒淼一次,絕對不會再失去舒淼第二次。當(dāng)初是舒淼自己答應(yīng)的要和他在一起,是他心甘情愿落入了自己的牢籠之中,自己拒絕過了,也警告過了。心中被濃霧籠罩的巨獸開始咆哮,殿堂搖搖欲墜,坍塌了一個角。向知也輕輕地推開門,走到床邊看著舒淼熟睡的側(cè)顏,心中隱痛更甚。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側(cè)臉上,給他熟睡的面孔鍍上一層金色,像一朵漂亮又嬌艷的玫瑰花。他抬起手,最后又緩緩地放下了。巨獸咆哮著想要把玫瑰花摘下來。可能是今天為了趕飛機起的太早,又錄了大半天節(jié)目,舒淼這一覺睡到了晚上,再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了。他活動了活動脖子,拿起床頭的礦泉水灌了幾口,想起方才和向知也吵的那一架。仿佛有顆刺梗在他心頭。他知道向知也很愛他,也知道他強烈的占有欲是因為愛,可這種密不透風(fēng)的愛,讓他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舒淼想起向知也那個有些狠戾的眼神,還有情急時說出來的話,心里感到有些難受。他決定好好和向知也談一談,把話鋪開了談。舒淼又平復(fù)了一下心緒,推開門走了出去??蛷d里的香煙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沒開燈,只有沙發(fā)旁邊的落地?zé)袅林S色的燈光。向知也的手邊擺了一瓶開過的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愣愣地發(fā)著呆。看到舒淼走了出來,向知也的眼睛亮了一瞬,像是被點燃的焰火:“你醒了?頭還痛嗎?”舒淼搖搖頭,坐在他旁邊抱著自己的膝蓋,又墊了一個沙發(fā)靠枕上去。他斟酌了半天才開口:“向知也,我們要聊聊嗎?”“聊什么?”舒淼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紅酒,端起來一口悶了進去,向知也看到他這樣,把他手里的杯子拿走不讓他再繼續(xù)喝:“別喝了,容易醉。”舒淼擦了擦被紅酒浸潤過的嘴唇:“聊一聊今天的事吧。”舒淼開口了——酒莊慫人膽,酒也壯傷心人的膽。他不愿意把事情藏在心里,所以趁自己還沒醉之前,最好先把想說的一口氣說完。“向知也,你喜歡我嗎?”向知也看著他,眸子在晦暗的客廳里閃著光:“喜歡。”喜歡到不知道怎么喜歡了,他想把舒淼拉過來抱著,卻被舒淼不著痕跡避開了。舒淼又問他:“那你信任我嗎?”“信任?!?/br>舒淼突然感到一些委屈,他想起之前向知也說的那些話,又想起在機場的時候,向知也逆著光的背影,不知道局面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沉默了一會兒,平穩(wěn)呼吸,組織好語言再次開口:“可你下午不是那么說的。”“淼淼,我知道我做的有些過。我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你離開我?!毕蛑仓浪麜簳r不需要自己的觸碰,只好忍住,“你說過的,我是你最好的朋友?!?/br>“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錯,但我也需要有其他的朋友?!笔骓档穆曇粲悬c哽咽,他抽了抽鼻子,“每次看到你因為我和其他人走得近了一點,就不理我,我真的很難過?!?/br>“你為什么可以那么輕易地不理我呢?”“我都沒有做錯什么,你還要冷落我,每次都是我哄你?!彼騺碇卑?,不管開心還是難過,都會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我感覺自己有點辛苦?!?/br>向知也忍不住把他抱在懷里。“因為我愛你?!?/br>“因為我怕失去你?!?/br>“可是你這樣,也會失去我啊?!痹诨椟S的燈光下,可以看到舒淼的下唇被咬得發(fā)白,眼圈卻紅紅的,睫毛被淚水暈濕,一綹一綹沉沉地垂著。他很討厭做出這個結(jié)論,可又不得不開口,這讓他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仿佛在經(jīng)歷什么難挨的事——“等有一天我累了,不想再主動了,你就會失去我?!?/br>窗外的天陰沉沉的,鉛色的厚重云層鋪滿了整個穹頂,空氣又悶又熱,帶著山雨欲來前特有的潮濕,將客廳里的煙氣酒氣混合成一種令人傷心的味道。“舒淼?!毕蛑部粗?,眸中的神色徹底沉了下去,凜冽的冷意慢慢浮現(xiàn)“你把這句話收回去,我當(dāng)做沒有聽到過?!?/br>“我說錯了嗎?”舒淼的鼻音更加濃重,嗚咽聲混在里面,他被這種命令搞得有些逆反,“我是布偶娃娃嗎?我是你養(yǎng)的小動物嗎?”他并沒有得到向知也任何關(guān)于改變的承諾,只有一句近乎命令式的要求,這讓他更加難過。腦袋一熱,他把自己委屈的心思說了出來。“你根本不在乎我吧,你只在乎你自己高不高興?!?/br>向知也又看了他一眼,神情更加冷峻。“你喝醉了?!?/br>“......我沒有喝醉,我只想把話說明白?!?/br>“你想說明白?好,那我和你說明白?!?/br>向知也唇角掛上一抹嘲諷:“沒錯,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別人一起玩,不想看到你把胳膊搭在別人身上,不想看到你沖別人笑的那么開心?!?/br>“你知道別人對你什么心思嗎?就你他媽的像個白癡一樣傻兮兮貼上去,給個好臉色就跟別人跑了,被人騙了賣了都不知道?!?/br>他被舒淼的話氣的夠嗆,把自己晦暗的心思都說了出來——什么叫不在乎他,舒淼為什么會覺得自己不在乎他?“你在麗思卡爾頓那天,如果我當(dāng)時不在呢?”舒淼聽他這么說,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向知也會提起這件事,睜大了圓圓的眼睛看著他。“你什么意思?”向知也知道自己不該舊事重提,麗思卡爾頓那次完全不起舒淼的錯,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說了出來。“我......”舒淼打斷了他的話,自嘲地笑了笑,隱隱作痛的頭因為情緒波動痛感更加明顯:“我在你心里到底是個什么人啊,向知也?”“給塊糖就跟別人走嗎?還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窗外終于開始下了雨。滂沱大雨穿過密布的云層傾勢而落,疾風(fēng)裹挾著雨滴漫天狂舞,又像成千上萬顆小小隕石飛流直下。在又急又沖的雨幕聲里,兩個人的對話走到了一個山窮水盡的地步,紛紛靜默不語。舒淼感覺自己出現(xiàn)了輕微的耳鳴,只好闔上眼揉著自己的眉心。在他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某些場景——關(guān)于不和、冷戰(zhàn)和爭吵。仿佛這些事情他以前都經(jīng)歷過,或者,他經(jīng)歷過讓自己更加傷心的故事。他不敢繼續(xù)往下想,突然xiele氣:“算了,我們冷靜一下吧。”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