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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給自己找罪受。他身上的氣勢太強(qiáng)了,并且身上的血脈自帶些威壓感,讓白愿慘白一張漂亮的臉,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我,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可惜鳳川河并不給他狡辯的機(jī)會,他直接猛地上前,帶著冰冷的氣息,掐住了白愿修長白皙的脖子,雙眼很沉,宛如地獄來的魔鬼,盯著他說: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代價你們承擔(dān)不起!他冰冷的語氣剛落下,立即有幾個高大的男人上前扣住他的父母,讓他們兩個人無法動彈。你白母試著掙扎,你們想干什么!只要他好好說出余淼的下落,我自然不會想干什么。鳳川河冷淡地對旁邊的下屬使個眼神。對方立即往前一步,從身后摁住白愿的雙臂,直接一腳狠狠地踹向了他的雙腿,白愿悶痛了一聲,雙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直接跪了下去。放開我!白愿疼得臉上冒出冷汗,試圖想要掙脫他身后的男人,放手!讓我起來!放結(jié)果身后的男人摁著他手臂往后一扭,發(fā)出了嘎——的一聲脆響,一只手臂直接就脫臼了。白愿疼得差點暈過去,慘白著一張臉,被氣得眼睛有些紅,咬了咬牙,狠狠地瞪著鳳川河。來人,鳳川河往后揮揮手,面無表情地開口,把這一幕好好拍下來,到時候讓余淼好好欣賞一下,因為他的一己之念傷害別人!他逃走了暫時是沒事,可幫他的人卻得承擔(dān)一切的后果!進(jìn)屋子里搜!鳳川河下命令。其他人紛紛闖進(jìn)了白家屋子里開始找人,而被其他人扣住的白母紅著眼睛大罵:你們在干什么在干什么!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快給我住手!可惜鳳川河并不聽,其他下屬進(jìn)屋子里搜索一遍,人根本就不在,他又把目光放在白愿上。他用睥睨眾生的目光看著被按壓跪在地上狼狽的白愿,直接輕藐地用皮鞋挑起了他的下顎: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告訴我,余淼他現(xiàn)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不認(rèn)識你說的余淼!白愿紅著眼睛喘了一口氣,你們認(rèn)錯人了!我不認(rèn)鳳川河已經(jīng)不想聽他廢話狡辯下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對著其他下屬命令道:來人,把他母親左手給砍了,我看他要嘴硬到什么時候!住手!住手!鳳川河!你瘋了么!摔倒跪在地上的白愿紅著雙眼,抓狂地想要撲過去,可是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死死地摁在地上,有些崩潰地大叫,鳳川河!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憑什么不能,反正你父母也是妖,鳳川河眼里只有冷漠,語氣冰冷,既然你嘴硬不肯說,護(hù)著他,就讓你的父母來承擔(dān)這份后果,這可是你選擇的,沒有人逼你,到時候再好好拍下一切,這么精彩的畫面,怎么能不給余淼親自看看?白愿紅著眼睛顫抖,慘白的臉冒著冷汗。鳳川河讓其他人好好拍著,冷漠地接著譏諷道:不然他都不知道他一只不干不凈的野貓,竟然還有人這么護(hù)著他,并且護(hù)得連自己的雙親生死都不顧的地步,看來他不但會勾引男人還挺會拉攏人心再利用,盡會一些下三濫手段,下賤!第二十九章你不是想抽我的血給尤言嗎?我給你抽血了可以的話,鳳川河并不想變成如今這樣,畢竟他們不久之前還甜甜蜜蜜,他還說了只要余淼好好待在他身邊,他就會對他好,不會傷害他。誰知道轉(zhuǎn)眼就成了這樣?說到底都是余淼不識好歹,他不應(yīng)該逃走!來人!鳳川河對著一個掌心里變化出一把刀的下屬命令道,我數(shù)到三,他再不說就砍!持刀的小妖點點頭:好,屬下待命。緊接著被扣壓住無法動彈的白母就被強(qiáng)硬地抬起了一只手臂,方便等會直接一刀就砍下去。你你們想,想干什么?!別亂來!白母慘白著一張臉,冷汗直下,作為一只妖,只是物理斷了四肢,那需要花時間好好閉關(guān)修煉個一年半載也許能夠漸漸地長出來,但是被狠狠砍下來與自己骨rou心脈分離的那一刻簡直痛不欲生!快放開她!放開她!你們想做什么!瘋了是不是!是不是!白父急紅了眼睛,瘋了似的想用腿踹他們,快放開她!放開她!不許傷害她!鳳川河冷笑了一聲,不為所動,反而冷漠無情地說:勸你安分一點,否則你的腿也得廢。我開始數(shù)了,鳳川河看向跪在地上冒著冷汗微微發(fā)抖的白愿,從嘴里吐出一個數(shù),一。白愿額頭的冷汗滴落到了鎖骨上。鳳川河說:二。白愿渾身都在發(fā)抖,冷汗已經(jīng)浸濕了他身上柔軟的睡衣,在鳳川河馬上要說到三的時候,他顫抖地尖叫出聲:跟我父母無關(guān)!跟他們無關(guān)!什么事都沖我來!沖我來??!不要傷害他們??!鳳川河皮鞋踩在他受傷的手指上,聽著白愿痛苦的悲叫聲冷漠地說:所以你承認(rèn)就是你接走了余淼,并且如今,你也知道他在哪里對不對?白愿紅著眼睛咬牙瞪著他,氣得渾身發(fā)抖:余淼他跟你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你要找他?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鳳川河說起余淼又是一肚子火氣,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他現(xiàn)在逃走了,那就是畏罪潛逃!即將有一條生命會因為他的逃走而死掉!并且還是因為他出手導(dǎo)致!不可能!白愿顫抖地打斷他,余淼他不是那種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又傷害人的事情!你會不會可不是你一張嘴說了算。鳳川河對其他人下命令冷漠地說,白愿綁好帶上車,等會帶我們一起去余淼所在的地方,至于他的父母,你們先好好看著,等我通知,半路他要想使什么詭計,代價就讓他這對可憐的父母來承擔(dān)好了。下屬拿著專門可控妖力的繩子綁住了白愿,直接把面色蒼白狼狽的他往車子里狠狠推上去。白母嗚咽哭著大喊:阿愿!白愿啊嗚嗚!可惜這對可憐的父母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他們霸道地綁著帶上了車。沿海的別墅里。余淼昨晚睡得并不好,心里有事,害怕這又害怕那的,自然沒法睡個好覺,加上他體虛,身上又帶著傷,半夜的時候疼得他只能抱住自己。大清早的他就起來了,然后一拐一拐地拿過別墅里的藥箱,根據(jù)白愿教過他的,開始笨拙地用棉簽涂消毒水擦在自己的傷口上清洗,再把藥一點點涂上,痛得他淚眼汪汪的,不斷地吸氣。太疼了余淼輕輕吐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擦完藥后,他試著把受傷的腳放地上走一走,可痛得快要麻木了,他只能作罷,輕輕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fā)上揉了揉自己的小臉,自言自語道,要快點好啊快點好,然后就可以逃走了啊咕嚕嚕他空蕩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