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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尤言為了配合他,任由對方在他身上又親又摸,衣服都被拽了一大半,露出白皙的身子,上面還殘留了男人留下來的一些咬痕,對尤言來說還挺礙眼的,不過作為蛇,本就存在一定的發(fā)情期,對于尤言這種已經(jīng)修煉成精的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他們這些成精的妖跟普通爬在地上的那些不一樣,他們好歹能夠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發(fā)情期,稍微推后或者延遲一些,主要看情況以及自己的準備,而如今尤言瞇了瞇眼睛,看著在自己身上意亂情迷沒有意識的男人,就像一個工具,原本打算把對方一腳踹開的他突然就忍住了,而是微微撐起身子,笑著抬起男人的臉:算了,也還有點用處。等會兒得好好聽話知道么?尤言瞇了瞇眼睛,讓我舒坦了,你就能好過一些,否則他有的是其他辦法折騰那些讓他不愉快的人。男人因為他的話,渾身guntang,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過后,沉聲又混亂地說:好。這才對,先松開些,不用著急,尤言微微撐著身子,然后將男人的頭扌恩在自己的胸口,瞇了瞇眼睛,紿我一路吻下去,咬重了我要你狗命。鳳川河回到別墅里時,靜悄悄的,明明燈火通明,不過卻沒有聽到什么人聲,很是奇怪。他又想到了自己下屬那沒頭沒尾的消息,便把車停在了外邊,無聲無息地進入別墅里,果然沒有什么人,而他也不逗留,直接往尤言住的房間。屋子里的燈火還在亮著,門是關(guān)緊的,里面?zhèn)鱽砹艘恍﹦屿o,聽得并不是很明顯,而陽臺上有窗,微微開著,被風吹得飄了起來,露出屋內(nèi)場景作者有話說感謝【無主包養(yǎng)】的一張催更票第七十七章尤言被鳳川河撞破屋子里,一片凌亂。燈光還是亮著的,窗簾在微微搖曳。尤言雖然有所謂的發(fā)情期,但是不證明他自己就會饑不擇食什么人都行,畢竟有時候使用一些特殊的招數(shù)總是能慢慢降低發(fā)情期帶給自己的那種沖擊,努力壓制下去,只是每一次都會傷身體,會更虛弱,所以不少妖自然不會這樣做了。鳳川河還沒走到窗邊,只聽到了屋內(nèi)的動靜,他有點在意屋內(nèi)的動靜是什么,就悄無聲息貼過去聽了聽,終于聽到了尤言低微的聲音:你這傻/逼,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嘴巴別那么用力。尤言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還帶著一些亢奮,拽著男人腦袋的手變得更加用力,身體也在動,眼睛泛起了一層迷離的水汽,略微舒坦地喘著:你們這些正事上用不著的廢物,也就這時候這嘴巴能有點用處,倒也算是一個好工具了。別僵著愣著,伺候好我了才能讓你舒坦,尤言聽不到門外的半點動靜,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雙眼猩紅了起來,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有得你好受的,現(xiàn)在正是你可以表現(xiàn)的機會,否則我生氣起來,指不定能把你活吞了。尤言說的話并不假,有些食rou的獸類即便在成精以后能變成人,也有靈智了,但是也抵抗不住身體的本能,來自于食rou的欲望,因此有時候暴走了或者實在忍不住了就會把爪伸向了人類。當然,這也只是少數(shù)的。畢竟吃人也增加不了修為,反而會因為觸犯了兩界的生存法則,從而被追殺甚至關(guān)進地牢。得不償失。嘶尤言微微抽了一口氣,身體冒出了一層又一層汗,手還在扣著男人的腦袋,瞇了瞇眼,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還不賴,讓我滿意了,下次發(fā)情期沒準還可以再找你呢,我就喜歡養(yǎng)狗,更喜歡你們像狗一樣給我跪舔的樣子。男人想說話,又被尤言堵了回去。門外的鳳川河擰緊了眉頭,注意到了陽臺上沒有關(guān)緊的門窗,身體突然一動,直接出現(xiàn)在了陽臺的窗邊,不過身體藏在黑暗里,屋外的人看不到他,可是他卻透過風吹開的窗簾看到屋內(nèi)。鳳川河僵在了原地,張了張嘴,遲遲反應不過來,如果不是因為晚風太冷,吹得他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話,他還以為這一切是一場夢。并且還是十分荒唐的夢。畢竟那個看起來光鮮艷麗的青年,干干凈凈,雖然偶爾會有些任性,不過好歹也是一個被寵壞的少爺,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副凌亂的模樣呢?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鳳川河根本不會信。鳳川河的下屬跟鳳川河是存在一些感應聯(lián)系的,所以對方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里,動作停頓了一下,有些恍惚,呢喃了一句說:鳳,鳳總你低聲呢喃什么?!尤言聽不到他的話,以為是他自言自語,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對他突然僵下來的動作感到非常不滿,瞬間扌恩著他的腦袋,雙眼依舊是一片猩紅的,廢物!正要說什么的下屬瞬間被堵得說不上話來,而尤言的腿正緊緊地夾在他的脖子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脫了—干二凈,屬于發(fā)情期亢奮中的尤言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畢竟屋子里的人都睡了。尤言沒有什么好害怕的,直接將跪在床邊的男人拽到了床上,然后張開自己的雙腿,迫不及待地坐在了他的臉上,喘著氣說:快,張嘴。屬于被他催眠又cao控中的男人沒任何抵抗力,畢竟意識就跟死的似的,一切都隨著尤言來。因此,站在陽臺悄無聲息的鳳川河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這么一副讓他恨不得趕緊洗眼睛的畫面,看著自己的下屬毫無所知地倒在床上,而尤言正跨坐在他那個下屬的臉上,奮力扭動著腰。—切的一切,鳳川河看得一清二楚。鳳川河臉都綠了,一下子沒忍?。簢I屋內(nèi)正興奮中的尤言臉色驟然一變,聽到了陽臺外的聲音,整個人被嚇了一跳,立即把頭扭了過去,嚇得聲音抖了抖:誰?!紿我出來!尤言的臉色變得十分難堪,按理來說,如果只是普通人靠近的話,他不可能會聽不到聲音。誰在哪里?裝神弄鬼做什么?趕緊紿我岀來!否則尤言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嚇得不輕,手掌直接冒出了一團黑氣,威脅著正要攻擊過去,誰派你過來的?也是鳳川河么?!回答我!他嘴上吼著回答我,然而已經(jīng)沒有辦法能夠保持冷靜,甚至是回答他的問題了,瞬間狠狠地抬手攻擊了過去,發(fā)出轟的一聲砸向陽臺!轟隆一一在一掌打出去的時候,渾身赤裸的尤言趕緊從男人身上起來,快速地伸手一抬,床單快速地卷起來,攏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沖著陽臺里還不見影子的人吼一句:你還不趕緊紿我滾出來!再不出來信不信我殺了你?!尤言怒火攻心,更多的是羞恥以及恐懼,畢竟那樣的畫面被人看到了自然不好受,